“谢谢。”
余总回头，装上路晚亭略微红的眼眶，“别哭啊你一个锦鲤！别把好运哭没了。”
余总抽了一张纸巾，还未印上路晚亭的眼泪，就看到他抬起下巴，微微地张嘴，“总大…”
“我知道了。”
余总俯身，印了一下路晚亭的双唇。
“我并不知道你…”
“别说出来。”路晚亭摇摇头，掩着嘴，“我只是突然想告诉你罢了，等你出去了，我怕就再也没机会说了…”
“好。”
余总垂着眼帘，摸了摸路晚亭的头。
“走了，考试去。”
路晚亭和栾郁焦急地在考场外面等着，这场考试，会聚了所有通过黑天鹅初级审核学生，一共五十三人。
考试时间是两个小时，考的是纯理论的知识点，这个栾郁倒不担心，就余总这个水平，硬的不行，不怕不会满分。
问题就在于笔试过后的面试，笔试成绩当场公布，及格的人才能参加面试，而余总，必须满分才行。
栾郁和路晚亭在考场外等了快三个小时，才接到了神清气爽的余总和覃路白。
“笔试过了，很容易。”
余总微微笑着，揉了揉路晚亭的脑袋，“多谢锦鲤。”
“别别别，”路晚亭憨憨地笑了：“还有面试呢，快抓紧时间，我们走，都过了再谢我不迟。”
黑天鹅的面试，是在分部。所以，通过笔试的学生，要在规定时间内，赶到分部开始面试。
面试顺序，则是看哪位学生早到，先到先面试，直至名额收满为止。
因此，即便你在规定时间内到达，但是人数收满了，你也没有面试的机会。
相反，如果没有收满人，你就是踩着点到达分部，还有机会进行面试。
但是，没有人愿意给分部留下一个迟到的坏印象。
笔试过后，还有四十人。
而黑天鹅，只收十人。
余总和栾郁跨上了他们的宝马，风驰电掣地来到了分部，赶超了所有的学员。
“我们是最快的也…”
“快走快走快走…”
四个人推推搡搡着，进了电梯，按了66层。
“这个数字真好，大吉大利。”
路晚亭长舒了一口气，咧开嘴笑了，“我突然有种预感，你们必过！”
“啊，我也有。”
覃路白突然的轻松，拍拍余总的肩膀，发现有点紧绷。
“总大，你放松点，没有什么事能让你紧张成这样的，锦鲤，帮个忙。”
“总大…”
电梯里只有四人，路晚亭双臂勾上了余总的脖子。
“你们不准往外说哦…”
“诶？你说啥？”
余总皱着眉头，低下头来，搂住了路晚亭的腰。
路晚亭的喉咙里发出一丝口申口今。
“卧槽…”
电梯到达66层，四个人来到了面试地点，黑天鹅的面试官们严肃地等待着，面试官里没有惠红英。
“你们就是余总和覃路白？”
“是。”
面试官点点头：“覃路白同学请坐，稍微等一下。余总同学，请上前来。”
余总冷着一张脸，走到面试官面前，一双魅惑众生的桃花眼盯着他不放，突然莞尔一笑。
面试官中的几个女士都憋不住了，这个妖孽是谁家的！还面试什么！赶紧盖章通过啊喂！
“咳咳，”主面试官清了清嗓子：“这位同学，还是请严肃些，你再笑的话，我们根本无法进行面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