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季凡说相信自己,钱密心里开心地直冒泡泡,这种被无条件信任的感觉真的是太奇妙了,可是季凡怎么知道自己干什么去了?
“你怎么知道我去找许浩干什么了?”钱密抬头眨着自己那双卡姿兰大眼,疑惑地问。
季凡宠溺一笑:“如果我没猜错,你是去还许浩的资料,顺便写了封信解释以防尴尬,对吗?”
“天啊,季凡你怎么这么聪明!”钱密简直不敢相信,季凡居然听了几句八卦就能把真相猜的八九不离十。这是小时候名侦探柯南看多了,这推理能力绝了。
季凡被钱密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不过此时不讨赏更待何时,这是林栋教的绝招,不如试试。
“那你怎么奖励我?”说着便挠了挠钱密的手心,期待地看着她。
钱密看着季凡的小动作,没想到他会乘机讨赏,神秘一笑:“可是,你只猜对一半呀。信不是我写的,是帮别人送的,我就是去还资料的。”钱密说完,笑嘻嘻地看着季凡,眼里的狡猾掩饰不住。
季凡一听信也不是钱密写的,不管什么奖励不奖励了,心里最后那点酸水也没了。“密密,我好开心。”
“猜错了还开心?”
“嗯,你没有给他写信,我很开心。”
钱密没想到季凡还是个醋缸,这个也能让他高兴成这样,这么容易满足真是让人又疼又怜,想把最好的都给他。
“我以后只给你写信,可以吗?”钱密柔声哄着。
季凡眼睛一亮,一把揽过钱密,低头:“你说的,我等着。”钱密点点头,心里想着,季凡怎么这么喜欢抱自己,一激动就抱,一晚上抱了好几次了。
季凡可不想这么多,密密马上就要到家了,哎现在多抱抱,要不明天一天都见不着,多想啊!随即又抱紧了点,想多嗅一嗅钱密身上的味道。抱了会儿又拉着钱密,往前走。
可是即便俩人有意放慢脚步,路就那么长,终点总会到的。钱密看着回家要经过的巷口快到了,叹口气停了下来:“我到了,你回去吧。”
季凡没说话,拉着钱密的手不放,似乎还不想走。钱密没办法,轻声说:“回去吧,好好休息,明天见可以吗?”
季凡知道自己终归还是要走的,与其耗在这,还不如让钱密早些回去休息。他松开钱密的手,倾身靠近,在钱密的额头落下一吻:“晚安!”
钱密伸手摸摸额头,害羞一笑:“晚安。”随即接过书包,转身跑向了巷口。
季凡双手插着口袋,看着远处逐渐消失的身影。这个自己喜欢了两辈子的女孩,如今终于属于自己了。这一刻的满足,像是干涸的湖泊被泉水细细填满时那样隽永绵长。抬眼看看挂在空中的月牙,季凡希望这一刻能够像这皎洁的月牙一样永恒下去吧!
今晚实在心绪波动过大,以至于俩人晚上都没有睡着,钱密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脑海里都是季凡低头亲吻自己的深情模样,只需想一想,脸上瞬间就又升腾起热浪。
哎呀,怎么回事,不就是亲一下嘛!有什么可害羞的,钱小密淡定,现在人家是你男朋友了,不是外人。嗯,就这样,睡觉!
季凡回到公寓,另外三个人都回房间了,他回了卧室,仰面躺在自己的大床里。嘴角不住上扬,心里美滋滋的,脑海里钱密羞涩甜蜜的模样挥之不去,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那软糯香甜的触感似乎还残存着。
转头将脸埋尽被子里,此刻的心无比的充实,幸福感好像快要溢出来了。
一晚上几乎没睡,早上季凡早早就起床,坐在客厅里喝着咖啡。何海奇醒来推开房门,就看到一个穿戴整齐的人,双腿交叠靠在沙发上喝咖啡,手里还拿着本书,虽然这本书还没翻过一页。
“凡哥,什么情况,你怎么这么早?”也不怪何海奇惊讶,季凡别的毛病没有,就是爱睡懒觉,只要觉没睡好,起床气大的吓人,这时候一般没人敢招惹他。今早太阳还没出来,就起床坐着喝咖啡,这场景,说实在话何海奇他自从认识季凡就没看过,也从来没想过会有见识到这一天的机会。
季凡呷一口咖啡,淡淡说了一句:“心情好,睡不着。”
心情好?何海奇听得眉毛直往上挑,钱密厉害啊,这怎么做到的?实在是太过好奇,一向稳重的何海奇牙也不刷了,肩上搭个毛巾就坐到季凡身边:“说吧,凡哥,昨晚钱密是怎么做到的?”
一说起这个,季凡就忍不住想起昨晚的甜蜜,嘴角不自觉就上扬起来,冷酷的面容也变得柔和。何海奇揉揉眼睛,是自己还没睡醒吗?怎么凡哥看起来像个发春的猫。
“没什么,就是换了个身份。”季凡神秘一笑,放下咖啡杯,站起身往厨房去了。
留下何海奇一人坐在沙发上风中凌乱,我靠,这是事成了的意思?凡哥这速度可以啊,钱密这牺牲也挺大啊。
段科和应凡星出来就看见,何海奇坐在沙发,怔住的模样。段科走过去在他面前挥挥手:“海子,咋啦,昨晚睡傻了?”
季凡拿着一片面包走出来,随意说道:“或许吧!”
应凡星被突然冒出来的季凡吓一跳,一脸不敢置信看看手表又看看季凡,诧异地说:“凡哥,今天什么情况,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季凡瞥了他一眼,没说话。此时的何海奇也消化结束,看看还不明情况的段科和应凡星二人,好心地解释了一下:“咱们有小嫂子了。”说完就朝卫生间去了。
段科嘴张得老大,应凡星更是瞪大眼珠看着季凡,客厅安静了几秒随即爆发出一声嚎叫:“啊……”
段科穿个拖鞋,从沙发上跳过去就往季凡身边靠:“凡哥,不是我想的那样吧?”
季凡嫌弃地往旁边让了让,神情里透着些许骄傲:“就是你想的那样,我和密密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