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席的脸色瞬间黑如墨一副吃了屎的难看表情,嫌弃地把手从他头上拿下来,快步走进厕所里按出大量的洗手液,使劲搓着碰过祁东头发的手。
见白席仓皇离开的背影,祁东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心情舒畅的朝里走,暗道:叫你戏弄我,活该了吧。
他这么注重外表的男人怎么可能会不洗头,也就白席那种有洁癖的人,听到就忍受不了了,不会再多看一眼确认下。
待彻底洗净后,白席擦干手走出厕所,见坐在沙发上对着自己笑的祁东,白席脸色依旧不太好看。
烬睡了,这里不需要他了,他不想再呆在这,看着祁东他心里就有些犯堵。
白席直接走到门前,回头对祁东道:“我先走了,烬有情况就打电话给我,还有你的头发,赶紧去洗了,太恶心了!”
祁东强忍住想笑出声的冲动,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应道:“好的,你走吧!”
白席不想再看到他,想到自己之前竟然会觉得他的头发和他家小猫妖一样,白席就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
小猫妖的毛发可要比他的头发好多了,得了回应,白席毫不犹豫的离开了包间。
待门合上,祁东就哈哈哈的大笑起来,难得见白席落荒而逃的模样,祁东觉得甚是有趣。
想到这还有个病人需要休息,祁东又赶紧捂住嘴巴,看了一眼躺着的人,见他双眼紧闭,心中庆幸还好没吵醒他。
白席出了cuppark就开车去他的心理医生家里,白席的母亲和外婆去世后,他的心里装载了太多怨恨和不满,无法调节导致心里出了问题。
他控制不住自己嗜血的性子,加上赵鑫的紧逼变得越来越暴躁,那时他年纪不大却十分执拗,死不承认自己有病,也不愿意去看医生。
10岁那年,白席发病用刀刺伤了莲烬,他才意识到自己不能再这样逃避下去,慢慢地接受治疗,而夜深就是他的专用心理医生。
白席在来之前打过电话给夜深说自己要来,把车停在别墅的栅栏外,很快便有人来开门。
白席皱着眉,目不斜视的走进去,上楼时,刚好碰上了穿着一身家居服下楼的夜色。
男人眉目清冷,鼻梁高挺,看见许久不见的伙伴,薄唇微微抿起一抹愉悦的弧度,捶了一下白席的肩膀。
白席看着他眼睛里的光亮,紧锁的眉舒展开来,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
夜色是夜深的儿子,白席和他算是不打不相识,当初年纪小的白席刚死里逃生,一身狼狈的走到夜深家门前没法进去,大胆的他便直接翻栅栏跳下去。
谁知刚好被放学回家的夜色发现了,以为是偷东西的小贼,扔下书包上去就是干。
白席也不是个弱的,虽然来这之前为了躲避赵鑫的人时受了点伤,却也影响不大,见他下手狠辣,他也毫不示弱的反击回去。
两人就这么打了起来,后来动静闹太大,夜深发现后就把两人拽屋里教训了一顿,知道白席是来看病的,夜深想也没想就拒绝了他的请求,他那时早就不看病人了。
但白席也不是轻易就会放弃的人,从夜深拒绝开始,他就每天都站在他的别墅门前,连续站了几个月风雨无阻,夜深被他的坚持打动的,破例答应为他治疗。
而在那三个月里,白席和夜色两人互相看对方不顺眼,几乎每天都要打架,打多了两人的关系就莫名其妙的铁了起来,现在也时不时约着对方打一场发泄下。
只是两人都话少,平时在一起也说不了几句话,他们的相处模式就是有事就说,有难就帮,打架就约,没事就互不联系。
“少爷!”,管家看着出现的英俊男子,说道:“老爷让我带席少去书房!”
夜色点了点头脸上没有丝毫惊讶,白席找自己父亲无非就是看心病,想到他拜托自己的事,又道:“你朋友没伤到重要部位,不用太担心,修养一个月就差不多了。”
白席微微颔首,道:“谢了。”
夜色没多说什么,冷淡的脸上难得带了丝笑意,直接从他身边走过,下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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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是个暴力的美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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