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矜言一时语塞，想了一会之后，他才缓缓开口，“一个高中只知道谈恋爱，学艺术还是因为方便谈恋爱的人，你现在告诉我，你对知识感兴趣了？”
徐忆辞原本想走到客厅跟他说话的，听见他说的这话，她的脚步瞬间停滞了。
什么人啊，不会好好说话就别说啊。
“亡羊补牢为时不晚啊，只要我想学习，什么时候学习都不迟的呀。你这个人别以为你成绩好，你就可以歧视学渣，现在的我跟以前的我不一样了。”
徐忆辞理不直气也壮地瞪着他。
顾矜言嘴角的笑容一直没有收回去过，真好，偶尔逗逗小姑娘还挺可爱的。
“你笑什么呀？”
徐忆辞真的是越来越看不透他了，这个人怎么奇奇怪怪的，莫名其妙。
“我笑你傻呗。”
“你才傻！”
徐忆辞要不是看他是靠脸吃饭的，真想冲过去用指甲把他的脸给挠花。
这人一本正经地说着欠揍的话，怎么那么讨厌呢。
烦得很。
哎，其实也没有那么讨厌。
就是觉得他们俩现在相处的氛围实在是太不像艺人和助理了。
就，就很奇怪吧。
“自己傻还不承认。”
顾矜言擦了几分钟之后就停下了，他其实不喜欢擦头发的，以前高中的时候洗完头坐在那里吹吹风扇就干了。
现在成为艺人了，dyson每天都在他耳边念叨，像唐僧一样让他要保护好头发，洗澡之后千万要擦头发，还跟他说要做是吗护理什么的。
他对头发倒也没什么特别的管理，但是这么多年了，也养成了擦头发的习惯。
“我一点都不傻，好吧？”
徐忆辞气鼓鼓地回怼了过去。
顾矜言没再逗她了，他收敛了唇边的笑，而变得一本正经了起来。
小姑娘嘛，想要俘获小姑娘的芳心，总要循序渐进的，温水煮青蛙才有效果。
“嗯，你最聪明了。”
“……”
徐忆辞在他开口要说话的那一秒，连怎么回怼他的词都想好了，结果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是，他居然说了这样一句话，还夸她聪明。
？？？
徐忆辞简直是黑人问号，这都晚上了，总不可能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吧？
奇怪，顾矜言是有人格分裂症吗？
也是，他双子座的，精分对他来说应该很正常吧？
“顾矜言，我严重怀疑你今天是不是喝多了？”
徐忆辞想来想去也想不到他今天晚上为什么不正常的原因。
可能也就只能用喝酒来解释了吧。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喝酒了？”
顾矜言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
“那你今天晚上怎么奇奇怪怪的呀，你也没吃东西啊，总可能是吃多了吧？”
“……”
顾矜言觉得这天可能是没法聊下去了。
不是他喝多了，就是他吃多了。
简直了。
“顾矜言，那不然除了以上两种原因就没有办法解释你今天晚上为什么这么奇怪啊。一下怼我，一下夸我的，你不觉得你很奇怪吗？”
“行吧，你想怎么理解都是对的。”
“更奇怪了。”
徐忆辞越来越觉得他有问题，“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呀，你不怼我你就浑身难受，你今天晚上一定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或者是有求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