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哭流涕。
司徒暮是被?震天的拍门声,吵醒的。
他这几天很清楚,外?面肯定变天了。
可他被?关在安全屋里,根本?没有任何办法;
他尝试用自?己的精神力,召唤一些被?自?己种了心锚的人;
可什么都召唤不到。
他还?尝试过无数次,想要通过秘密渠道,给自?己的心腹传送信息;
但那些秘密渠道上,没有人响应;
于是除了吃点东西,睡觉,剩下的只?能够打打游戏。
昨晚,他满怀绝望和无聊,打了一夜游戏后,终于感觉到累了。
于是他躺在床上睡觉。
这一觉,睡得很深,并且做了一个好梦。
梦中的他,成功控制了林无衣,让他成为自?己最锋利的刀。
这把刀,所向披靡,轻松地?拿下了附近的人类据点,让自?己的势力,再一次扩大;
自?己为了控制这些新收服的人,故技重施召唤异种;
这一次不太顺利,自?己的小把戏被?人识穿了。
自?己不得不躲进这个安全屋,暂时避险;
林无衣一直跟在自?己身边,他在这个安全屋内,不仅照顾自?己的衣食住行,还?照顾自?己的x需求。
与其说是避难,倒不如说是——另一种情趣。
当愤怒的民众冲进这个地?下庄园时。
林无衣又护着自?己,杀出一条血路,把自?己救走?……
十天后,自?己再一次和异种森林的高阶异种结合,返回这座城。
林无衣被?倒吊在了城楼上,已经死了。
是被?愤怒的民众,用石砸死的,暗红色的血干涸在城墙上,两只?黑色的瞳仁已经泛灰,却?始终没有合上。
梦中的司徒暮,稍稍有些惋惜:可惜了,一把好用的,能当x玩具的刀,被?这些蠢货暴民弄断了……
不过没关系,弄断了就再找一把。
他让异种寄生在林无衣的尸体内。
三日后,寄生的异种将尸体内的血肉彻底吸干,它们破开?这具干尸,攻上城墙。
而司徒暮,则踩着这具干尸,攻入城内,救走?了对自?己来说,更?重要的人——科学院的白?沐;
从那以后,他吸取这次的教训,手段更?加高明,也更?加隐蔽。
他还?在白?沐的帮助下,找到了一只?刚刚出生的王种。
将王种的异能,嫁接在自?己身上。
至此?,梦中的司徒暮,享受着自己无所不能的快乐,吞并了一个又一个人类据点,洗脑一个又一个的人。
这一次洗脑,他也学得更聪明了。
他不再用“简朴”“救世”“灵魂导师”等字眼,而是换成了神主。
神,就该享受所有人的供奉,过着最奢华的生活;
神,想要什么,就应该有什么;
若是那些蠢货满足不了神,不虔诚地?供奉神,那神降下最严厉的惩罚天经地?义……
最终,司徒暮建立了,自?己想要的帝国?。
他作为神皇,拥有无边的新世界,掌控着所有人;
他被?所有人崇拜,被?所有人心甘情愿地?供奉;
这样的日子过得久了,总会感到无聊。
某天,在一个无聊的下午,他听到了雨点的声音,似乎是下雨了。
天空阴雨蒙蒙,雨丝如银线般摇曳。
在烟雨迷蒙的宫殿内,司徒暮怀抱美人,躺在软榻上,终于多了点乐子——惆怅。
对要什么有什么的司徒暮来说,惆怅反而变得珍贵,不可多得。
于是,在这个不可多得的下午,司徒暮忽然想起了很久之?前,那把锋利的刀。
“可惜啊……”司徒暮的手指撑着下巴,看着面前跪下的一对刚满十四岁双胞胎,“可惜很多事情,还?要我自?己去?做……再也找不到,那样乖顺聪明又锋利的刀了……”
双胞胎乖巧地?低下头,露出秀美的脖颈,如同天鹅一般的优雅。
司徒暮吃腻了这种精致点心,不悦地?皱眉。
双胞胎立刻后退着离开?此?处,并且为自?己不能够得到神皇的青睐,而忧心忡忡。
司徒暮享受着这一刻的惆怅,轻轻叹了口气,在梦中蹙眉:怎么雨声这么大?
嘭!嘭!嘭!
司徒暮开?始真的不高兴了。
这种不高兴也在梦中显得弥足珍贵。
他吩咐身边的人:“雨声太大了,好吵……去?让司天监把这雨弄小一点!阴雨连绵,才会有怀念故人的气氛。”
“导师!导师!!”
身边的人,声音也变得很大。
而且喊的居然不是“神皇”,而是多年前的称呼。
司徒暮挥了挥手:“你喊错了,自?己去?死吧。”
但身边那个看不清长相的人,并没有去?死。
反而声音更?大了:“导师,我要见导师!”
“导师,你快点出来!”
“导师,你给出个解释啊!!”
司徒暮猛然睁开?眼,他发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