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不屈不饶的跟了上来,“叶琳,不是我说你,除了你这张脸还显示着你是个女生之外,说实话,你无论是说话还是做事都彻彻底底的像一个女流氓。你没事就不能学着温柔点?有点女人味些?”
我真不知道他怎么好好的跟我谈论起我温不温柔这种话题,反正我心里没有来由的感到一阵心烦,“钟执承,我又不是你的燕燕尔尔,我温不温柔,像不像个女流氓跟你有什么关系?再说,你认识我多久了?我不是不可以做到温柔,但对你,不好意思,我的温柔实在有限…”
说着说着,我就停住了脚步。
距离我几十米之外的路灯下站着一个人。这个人,几个月前跟我说,叶琳,我从来没见过比你脸皮还要厚的人。
一个星期前,他又跟我说,叶琳,我想我们可以试着在一起。
那么现在,今天,他又要来跟我说什么?说对不起,我心里真正喜欢的人是江沅雪?说我答应和你交往也是为了气她当年跟我无情的分手?
越往后想我的心就越痛。
我突然转头,“钟执承,我们去喝酒吧?”
酒自古以来就被世人誉为好东西,有人喝酒助兴,有人喝酒怡情,然而绝大部分人是借酒浇愁。即便知道借酒浇愁的结果是愁更愁。
钟执承直接将我领进了一家酒吧。或许是那里的熟客,我们一进去门口的服务员就跟看到老熟人一样围了过来:“钟哥,你来了,还是像往常一样吗?”
一边问着一边眼神还往我这边若无其事的瞟。我知道他在看什么,钟执承身边的女孩走马观花的在换,他肯定是在感概,又一个好姑娘被爱情冲昏头脑失足在钟执承这个有名的花花公子牛仔裤下。
钟执承没有回答他,而是再次把询问式的目光投向我:“叶琳,你确定你真的要喝酒?这里的酒浓度很高,可不像你平时喝的什么碳酸饮料,橘子汽水。而且我有必要说一句,你要是再喝醉耍什么酒疯,我可没有功夫给你收拾烂摊子。”
钟执承之所以这样说,实在是心有余悸。记得某一年的同学聚会,她明明不会喝酒不能喝酒,还硬是要逞能连灌十几杯,最后在厕所里吐的一塌糊涂。
这还没什么,回去的路上,她抓着出租车司机的胳膊唱了将近半个小时的歌。下车后又对着路人边脱衣服边跳舞。
好不容易将她安全的送回家,叶阿姨还沉着脸数落了他半天:“小承,你也真是的,怎么能让我们家琳琳喝这么多酒呢?…”
怎么能?他无语问苍天。嘴长在她脸上,她要是执意要喝,他还在一旁堵上不成?
还有海子同学说的对,他又不是她的谁,他根本就没有权利规定她不准喝酒。
还还有,酒是她和别人喝的,他没把喝醉酒的她丢在大马路已经相当对得起他们之间的情谊了,怎么反到最后还成了他的不对?
这一家人毫不讲道理的本事真是一个比一个强!
我没好气的翻白眼看他,“废话,我要是不喝酒我跟你来酒吧干什么?你当我刚从农村过来不知道酒吧长啥样所以需要参观吗?放心好了,现在我很清醒,我也十分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钟执承大抵是知道我的性子,挥挥手朝服务员道:“嗯,那就老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