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到一向糊涂的苏苏,在这个问题上居然表现的这么精明,“他拉着我喝,我不能不喝是不是?谁知道我酒量那么差,喝两瓶就醉的不省人事了。”
我不擅长于说谎,但在苏苏的逼迫下,我也不得不学会了睁眼说瞎话这项技能。
而真实的情况又是怎样呢?真实的情况是,我拉着钟执承陪我喝酒,同样的一瓶酒,我喝的头昏脑涨,恶心想吐,他丫的却坐在原位置上,纹丝不动,云淡风轻,就跟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是吗?”这个是吗的反问词,苏苏一共用了两次了。她说不上叶琳的话有什么问题,但就是有一股不对劲始终萦绕在她脑边。
“当然是。”这下我是真的抱定,无论她们再问我什么,我都不会再回答的心理准备了,“你们要问的也已经问了,要说的我刚才也说了。所以,劳烦各位,能不能放我去晒衣服了。我还要一个几千字的稿子要赶,真的很急。”
或许是我脸上焦急的表情显示的过于真实,又或许是在反复的询问过程中依然没得到她们想听到的答案,苏苏和优美等人终于放弃在这个问题上继续发问了。
我也终于获得了暂时的解放。
晒完衣服后,已经是十点半了。我没敢多耽误,给自己泡了杯咖啡,我就打开了我的笔记本电脑。
我之所以给自己泡了一杯咖啡,是因为我已经做好了今晚要熬夜甚至可能通宵的准备了。
我欠陆水萍的这篇稿子虽说是篇短篇,字数要求也不是很高,但按照我自己对我自己的了解,我一个小时最多只能码一千字,这还是在写作思路完全通畅的情况下。
至于不通畅,我一个小时能顺利的码出三百字,我就谢天谢地了。
对着空白的编辑栏,我是写写停停,写写又删删。
等我再抬起头时,苏苏和大姐她们都已经睡了,唯独还留下一个还在戴着耳机在疯狂追剧的敏子。
坐在椅子上两个小时都没动,我想起来活动一下筋骨,却不想只是简单的一起身,我的眼前就一片发黑。
我扶着桌沿适应一分钟之久,那波晕眩感才缓缓过去。
听见动静的敏子,摘下耳机,压低着声音关心的问道:“琳姐,你怎么了?”
我没太当回事的摇摇头,“没事。”
我觉得我就是坐的时间太长了,这突然之间站起来,难免大脑供血有些供应不上。
“是吗?我看你脸色好红,你是不是感冒发烧了?”敏子不太放心的从床上爬起来,然后小声的跑到我面前,摸了摸我额头。
脸色很红?我有吗?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在我还没做出反应的时候,敏子已经走到自己抽屉前,翻出一个东西递给我,“我摸了你额头,感觉好烫。你拿这个温度计测一下,看一下你的体温是多少。”
敏子没有夸张,我的脸尤其是我的额头的确很烫。
先前我沉溺于赶稿子中,根本没太在意。
我将体温计老实的放在腋窝里,过了一会,拿出来一看,上面显示体温37.7度,属于低烧。
“是不是之前淋雨淋的啊?”敏子立刻用我的杯子倒了一杯热水给我。
我摇摇头,谁知道呢,我对这次发烧一定预感都没有好吧。
要不是她刻意的提醒,我也不知道我到什么时候才会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