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呢?我昨天跟叶琳说你喝多的时候,她可是很担心的。你看,给你买药,又喂你吃药,我回来的时候,还看到你们...”张旸想到当时看到的那个画面,笑的一脸暧昧。
殊不知,这笑容落在钟执承眼里,可谓可恶极了。
说话就说话,咱能不配以那么猥琐的笑容好嘛?
“我们怎么了?”
听到他喝多了,叶琳真的很担心?
可是他不是不喜欢自己吗?那为什么会担心呢?是出自一个朋友之间的担心?
不管是怎样的担心,既然担心了,那至少证明了她心里对他并不是表面上表现的那么无所谓不是吗?
“怎么了?呵呵...”要不是知道他是喝醉了,他觉得他这会儿绝对在跟他装失忆,“我看到你们睡在了一起,很亲密,你的手还挽在了叶琳的腰上。叶琳当时被我撞见,脸色很红。”
睡在一起?很亲密?他确定他的用词没错?也确定是在描述他和叶琳?
“你怕不是在开玩笑吧?”很显然,钟执承对这段记忆是缺失的。
他只记得他做了一个梦里,梦里,他很冷,他想抓住一个东西。
好不容易抓住了一个东西,那个东西却一直想逃。为了给自己取暖,他拼命地不让它走。
那个东西,难道不是什么东西,是人,还是叶琳?
张旸才没有那么无聊,没有的事,他会随意杜撰吗?
先不说他面对的是钟执承,就算不是,他也没有那么强的想象力好嘛。
“当然不是,千真万确。早知道道你不相信,我当时就拍张照片好了。”
钟执承也觉得他没事不会跟自己开这种玩笑,毕竟他是知道自己脾气的。没有的事,他不敢乱说。
所以,这件事是真实存在的?
“当时...她有说什么吗?”
以自己对叶琳的了解,如果他真对她做了他说的这件事,她应该会很不高兴的。
就拿昨天中午他亲她一事来说,当时她的反应不也很生气,很懊恼吗?
张旸回忆当时,“没说什么,就是说事情不是我看的那样,你们关系很纯洁。”
“除此之外呢?”她就没说什么讨厌他,他是个流氓之类的话?
张旸摇摇头,他知道他担心什么,不过真的是他想多了,叶琳对他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反感。
要当真反感到非常厌恶的地步,怎么可能在接到他的电话后,还跑过来照顾他?
这愿意照顾,就说明,她至少是不讨厌他的。
至于喜欢,有句话怎么说的,革命尚未成功,同志还需努力。
他多努力努力,说不定人家有一天就由不喜欢变成喜欢了呢?
“你说,刚刚没在房间里看到叶琳?”说了这么半天,张旸想起来一个最重要的问题。
钟执承说刚刚没在房间看见叶琳,这就奇怪了,现在时间这么早,她就起床走了?
“是啊。”他的客房就那么大,一张床,一个衣柜,一张桌子和一把椅子。
要是有人,一个活生生的人,他会长着眼睛看不到吗?
“那她起早走了?”张旸自认为自己睡的并不死啊,要是叶琳走的话,多少会有开门关门的声音吧,他怎么一点声音都没听到?
“我怎么知道?”钟执承心想你都不知道,我睡在卧室,我还喝醉了,我难道还能比你知道的多?
“那你进去看看你的日记本,人家有没有带走。”张旸提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