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雨辞和余景音换了身衣服就出了门,余景音叹了口气,说:“你和徐鑫树现在都需要我来传话了,你俩要闹别扭到什么时候?”
“我没和他闹别扭,只是……”宋雨辞皱眉道,“我回应不了鑫树想要的感情。”
余景音再次无奈地叹了口气,说:“你俩就这样慢慢熬着吧。”
她俩说着,就到了一家烧烤摊,余景音一激动就准备拉着宋雨辞前去买吃的,她的手机就响了。
余景音一看,是才刚挂断视频不久的徐鑫树,她接通电话,说:“喂?又咋了?”
徐鑫树边吃着边说:“待会儿你别带她去买那些辣的刺激性的食物,她胃不行,等下犯胃病来可有的你忙了,对了,如果她想吃,给我拦着!”
余景音拉住宋雨辞,说:“什么?你说现在网好了啊?”她拉着宋雨辞往另一个方向走,“啊?网又不好了啊?嘿!害我白激动!”
宋雨辞在一旁盯着越来越远的烧烤摊,口水都快流出来了,说:“阿音,我们去买烧烤吧?”
余景音故意皱眉嫌弃道:“我不爱吃烧烤。”
“胡说,刚才你还准备拉着我去买呢!”宋雨辞毫不留情的打余景音的脸,“你觉得我会信吗?”
余景音“啪啪”地被打脸了,但仍欲盖弥彰地说:“那油腻腻的,又辣,又有味道,我,我才不喜欢呢!”
宋雨辞翻了个白眼,说:“那我们吃什么?”
余景音四处看了看,指着一家还在营业的餐馆,说:“吃饭吧?”
“……”宋雨辞面无表情的转过身去烧烤摊,“我要吃烧烤,我要吃麻辣,我要吃非常非常辣的,我已经好久没吃了了,你不知道我有多么想念它们的味道。”
余景音抱住宋雨辞胳膊,大嚎大叫:“嗷!我不管我不管,我不听我不听王八念经,反正我吃啥你就得跟着吃啥!”说着,她拖着宋雨辞往餐馆的方向走。
她们出门一趟儿回来就已经到了凌晨一点过了,宋雨辞和余景音吃完一顿饭,饱得她俩直打哈欠,一回来就躺在床上睡着了。
到了第二天早上,宋雨辞和余景音是被手机铃声给震醒的,余景音下意识的挂断电话随手一扔继续蒙头大睡,宋雨辞眯着眼睛接通电话,她的声音软软的,说:“喂,爸,怎么了……”
宋父的声音听起来极其高兴,说:“雨辞啊!你的鑫树的分数我都收到了!你们是我的骄傲!棒棒的!”
一听见“分数”这俩字儿,宋雨辞登时就醒了,说:“什么?爸,你收到我和鑫树的成绩了?”
徐父乐呵呵道:“对啊!”
宋雨辞揪着心紧张问道:“鑫树考了多少啊?”
徐父语气里尽是藏不住的得意:“736分!”
宋雨辞欢呼大叫,“736分?!我的天哪,他是怎么做到的!”总分750分,他就差了14分就满分了!她兴奋地摇醒余景音,“阿音,阿音!你快醒醒!”
余景音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干嘛啊?”
宋雨辞非常激动的大喊:“徐鑫树考了736分!”
余景音顿时睁大眼睛,说:“我的天啊!”说着,她急忙爬起床来找手机,嘴里一直叨叨念念,“我得问阿清考得多少。”
结果余景音的手机就响了,她在床脚下找到了她的手机,是宋书清拨来的,她连忙接通电话,问:“阿清,你考得多少啊?”
宋书清说了他的分数后,余景音犹如被雷劈了,朝宋雨辞一脸震惊地说:“宋书清考了735分,这俩人的脑子是怎么做的?”
宋雨辞高兴得尖叫起来,说:“他们实在太棒了!”
随后徐父的声音从手机那端传来,他好笑道:“雨辞,你咋就不关心你的成绩一下呢?”
这一次,宋雨辞和余景音同时屏住呼吸,宋雨辞问:“那爸,我考得多少分了?”
徐父再次乐呵呵道:“571分!雨辞,不错啊!”徐父由衷赞叹道,“进步真大!”
而在一旁的余景音看见了自己信息箱里有一条未读信息,是余景诗发来的:
“姐,你考了564分,爸妈都给乐坏了,你醒了快接电话!”
宋雨辞和余景音同时兴奋的尖叫,“我的天哪!”要知道她俩平时测试都是四百多分,有时甚至三百多分!这一下子竟然考了那么高,可把她俩乐坏了,俩人在床上一直乐呵蹦蹦跳跳的。
恰逢双休日,他们在南市工作也差不多一个月左右了,宋雨辞和余景音商量着要不然放弃这份工作回云川,然后一同好好斟酌一下报志愿的事儿。
可余景音担心宋书清一个人在这儿又要开始那逆天的作息,一直犹豫不决。
宋书清主动找她俩说:“你们别纠结了,我和你们一块儿回云川。”
因此,在成绩出来的第三天,他们辞了职领了自己所该得的工资就就订好票回云川了。
徐鑫树成了云川市的状元郎,这阵子来向徐父道喜的人多得很,宋书清回了云川并没有回宋震他们的住处那儿,而是自己租了一间屋子住,宋雨辞白天就去陪着他,到了晚上就回宋雨辞那儿歇着。
徐鑫树已经决定好了报霖岸大学,而宋雨辞一直在犹豫不定,她的分数不上不下的,报好的学校有可能会滑档,可报一般的,心里又有些不愿意,况且她还答应过报挨着徐鑫树旁边的学校,再怎么着也得六百以上才有一定希望。
徐鑫树得知宋雨辞可能不能报挨着霖岸大学的学校,可能要留在云川,或是去别的城市,他急了,跑去宋雨辞房间里问:“你要报哪儿?”
宋雨辞摇摇头,说:“我还没想好。”
徐鑫树张口就说:“你报哪儿我就报哪儿!”
宋雨辞深深皱起好看的眉头,说:“瞎说什么呢?”
徐鑫树看起来不像是在开玩笑,认真道:“我没瞎说,我认真的。”
宋雨辞捏捏秀挺的鼻梁,无奈道:“行了行了,我会多看看霖岸大学周围的那些学校,你就安心报霖岸大学就成。”她知道,上霖岸大学一直是徐鑫树心中所向,能有机会上霖岸是多么不容易,怎么能放弃呢。
徐鑫树半信半疑,“真的?”
宋雨辞点点头,随后往门口一看,心跳落了一拍,徐母竟站在门口看着他俩,她干巴巴的喊道:“妈,你站在门口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