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澜:“.......”
气势挺足,就是嘴挺碎......
秦寿瘪了瘪嘴:“苏老大,你也看到了,他这模样,连我都害怕,您要进去的话您进吧,我就在这守着了。”
苏澜也摇了摇头:“算了,我并不是很急,正好夜深了,我去浮香楼里听听曲,明日再来吧。”
此言一出,秦寿顿时眼睛瞪圆。
好家伙!女帝大人这才刚闭关,您就忍不住要勾栏听曲了?
见他发呆,苏澜读懂了他的眼神,轻笑道:“我就去听听曲,要一起吗?”
秦寿连忙摇头:“任务在身,苏老大您尽兴就好。”
“那正好,你记得让甄友乾明天来浮香楼找我。”
说完,苏澜洒脱转身,招呼着还在发愣的四人组离去。
望着苏澜离去的背影,秦寿暗自思量,感情您易容而来就是抱着这个目的对吧?
我要不要偷偷告诉女帝.....还是算了,苏老大更恐怖一点。
.........
夜深了,对比起吵闹的烈阳商行总部,苏澜更喜欢待在幽静清雅的浮香楼。
兜兜转转一晚上,从戌时初逛到亥时末,一路上遇到的烈阳商铺虽然还是热火朝天的景象,不过人却少了许多。
在这个没有网络的世界,没有多少娱乐方式的夜晚想必是非常无聊的。
成家之人还好,入夜后搂着小媳妇躲在床上打蚊子,一打就打到大半夜,打累了一觉就能睡到天明。
但修道之人多不成家,他们十分洒脱,自诩问道之心怎能被道侣所束缚?
于是整夜打坐练精,积攒的精气过多时,便会前往勾栏付钱打蚊子消磨精气。
刘辈观雨四人跟着苏澜兜兜转转,面色越来越古怪。
最终,年纪最小的章非忍不住出声道:“主公,咱是不是走错路了,前面是百花园,不是浮香楼啊.......”
一路沉默的苏澜撇了他一眼,而后指着前方一处占地甚广,曲径通幽,弦音袅袅的数层大楼,说道:
“前面就是浮香楼,怎么会是百花园呢?没有人比我更熟悉浮香楼了。”
四人组显然愣了一下,觉得自家主公这话非常有魔力,但一身傲骨的观雨还是坚持道:
“主公,这分明就是百花园啊!”
说着,他还指了指大楼前的粉红牌匾。
苏澜摆摆手,声音大了几分:“没有人比我更懂浮香楼了,这怎么会是百花园呢?刘辈你说这是百花园吗?”
刘辈震撼了,那一刻他仿佛从苏澜身上看到了一种独特的魅力。
他连忙抱拳作揖道:“是属下眼拙了,这的确就是浮香楼!”
剩下三人见此情景,也是悟了,同时默契的出声:“主公,前面的确是浮香楼!”
还是刘辈经验老道.......苏澜欣赏的瞥了刘辈一眼,恶趣味道:“接着奏乐,接着舞。”
说着,便领着四人走进“浮香楼”。
刚迈进门,就有一个风韵犹存的老鸨迎了上来:“诶呦,几位公子看着可面生,不知是打尖还是住店?”
如果苏澜是刚穿越过来的菜鸟,那他一定不知道老鸨的意思。
所谓打尖,就是穷人玩法,只能在楼下大堂的席间点上一壶小酒和姑娘聊天,而住店,则是有独立包厢,有几个姑娘陪着谈心打蚊子。
苏澜笑了笑:“想尝花魁酒。”
“公子里边请,今夜人少,花魁都空房。”老鸨脸上喜色更浓。
喝花魁酒那是修为高于神桥,且家底殷实的修士才能点得起,以往每隔几天才会有这样的客人上门。
但今日浮香楼搞出了个什么彩票刮刮乐,将大部分客人都抢了回去,以往这个时候都是生意最火爆的时候,可现在却只有寥寥三十来个人在大堂里喝酒,生意无比惨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