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瓷虚握着拳头,眼珠子转了转,在余闫安的肉体上滚了滚。一副理解的模样,
“我明白你是急于想证明,自己没有卖身!可你好歹也考虑一下,我是个姑娘。你就不怕……”
沐瓷话音微顿,余闫安凤眸却亮了,上前一步手撑在她的肩头,低哑着嗓音,“怕什么?嗯?”
余闫安压得越发地紧,沐瓷也有了一丝地紧张,不禁咽了口口水。却令她面前如狼似虎的男人,眼眸瞬间暗了一分。
“说啊?怕什么?”余闫安勾住沐瓷的腰,嗓音低哑且磁性,令沐瓷的耳边发酥,磨人的要命。
沐瓷口中那一句“肝上火”给吞了下去,默默地掏出了手机,拨通了家庭医生的电话。目色复杂地看着余闫安,尽量温柔委婉地说道:
“你是不是得了什么绝症?所以想在死前找个女人,解脱一下?你放心我认识很多权威医生,一定能把你治好……”
“我没病。”余闫安咬着后槽牙,清晰地吐诉道。收回了手坐在了一旁,漫不经心地扣着纽扣,余光瞟了眼眼冒红星的女人。
唇角勾起,指腹“不自觉”地滑过腹部,微微起身肌理分明的腹肌令人直飙鼻血。看着那伸过来的爪子,毫不留情地拍掉,冷笑道,“做什么?”
“咳,没什么。”沐瓷收回了视线,天知道她为什么这么虚。接着闭上眸子,嘴里默念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余闫安忍。
他木着一张脸扣上纽扣,推开车门驱车回了沐瓷的住址,两人一路无话。
直至进门后,沐瓷自告奋勇地去厨房,却被余闫安握住了手。他扯下她身上的围裙,目色晦暗地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系上了围裙步入厨房中。
沐某人客气地问了句,“需要帮忙吗?”
“去把蒜给剥了。”余闫安却没跟她客气,领着人的衣领关上了厨房门,将人按在了水槽前。
沐瓷望着手中的蒜,看着余闫安拿起刀的模样,心里瘆得慌问道:“你确定,你能行?”
“我行不行,你想亲自试试?”余闫安手微顿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沐瓷,接着垂下了头开始切菜。
刀在砧板上发出规律的声音,沐瓷剥好蒜瓣看着额上带着汗,却格外认真的侧脸。眸中荡开了未知的情绪,甜甜地,涩涩的甚是奇怪。
【宿主!只要你愿意,余少勾勾来。】
不用了,谢谢!沐瓷眼中晃开的情绪瞬间消散,脑海中满是年少时,余闫安坑她的画面。
勾余闫安?她约莫是嫌命太长了!
沐瓷将蒜瓣放在砧板上,匆匆留下一句,“剥好了,我出去了。”出了门去。
在沐瓷出门后,余闫安掏出了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目色晦暗深沉。待对方接通后,沉声道:“把宋泽言包养学生,致使流产的消息放出去。”
说话这话,余闫安将手机直接摔在桌上,双手在桌案上一拍。双眸越发阴鸷,却在沐瓷推开厨房门时,瞬间收敛情绪,慢条斯理地拿着刀。
朝着沐瓷看去,眼中带着询问,端是一副温润如玉的模样。沐瓷打开了冰箱,拿出了一瓶冰水。
喝了一口,却见余闫安正看着她,于是疑惑道:“你要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