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沐瓷出门时,余闫安停在车门前。
沐瓷下意识地就想溜,却被余闫安堵在了门口,“沐瓷,在躲我?”余闫安低首,望着被他逼至墙角的沐瓷,殷红的薄唇轻勾,
“当我是洪水猛兽?嗯?”
温热的呼吸,打在沐瓷的脸颊,致使她呼吸有一瞬的混乱。她抬头对上余闫安的那双,眸光潋滟地凤眸时,好似被吸引住一般。
她愣了愣,却听到余闫安一声轻笑,手捏着她的下颚,嗓音低哑性感,有如大提琴一般。
低沉且迷人,撬人心弦,为之沉沦。
“再看下去,我可要收费了。”余闫安目光深邃紧锁着沐瓷,大掌扣在沐瓷的腰间,将她扣在怀中,薄唇轻启,“小瓷,你是在耍流氓。”
沐瓷瞬间清醒,她将余闫安推开,“这话,不该是我反问你?”沐瓷蹙着眉,“我怎么也算是,沉鱼落雁一朵花,你说实话你是不是看上姐了?!”
她就想出个门,怎么这么难?
“沉鱼落雁一朵花?”余闫安似笑非笑,凤眸斜睨了眼沐瓷。
沐瓷挺直着腰板,狡辩道:“怎么,还不明显?沉鱼落雁,配姐是牵强了点,但姐也是西街一枝花!余闫安你那是什么眼神?!”
她真是西街一枝花!
“难道,不是西街霸王花?”余闫安勾唇,邪肆而张狂,隐隐透着丝戏谑。
沐瓷杏眸圆睁,双手叉腰,“霸王花,就不是花了?余闫安,你瞧不起我?”
沐瓷一边说着,一边活动着手腕,大有一副他敢回答“是”,沐瓷就直接弄死他的节奏。
“我敢吗?”余闫安蹙眉,苦恼地看着沐瓷。而后,从善如流地搭着沐瓷的肩头,说着,“你比之从前,还要更蛮横三分,小瓷你就不怕,打跑我?”
“你会跑?”沐瓷反问。
她打从跟余闫安认识以来,他就是个粘人精,从小到大她到哪儿他就黏到哪儿。如果不是,那一场意外……
余闫安唇角翘起,脸上依旧端着公子如玉的模样,笑的温润至极,“丫头,你不让,我不跑。”
掷地有声,似是承诺。
“我让,你就跑?”沐瓷追问。
闻言,余闫安一顿,垂眸看向沐瓷,“你会吗?丫头,你会吗?”
面对余闫安的反问,沐瓷哑语。心底总是有些不舒服存在,可一想到自己漂泊无依,而余闫安家室优良,正是风光无限时。
跟她这亡命之徒做朋友,对他真的好吗?
“我该去上学了。”沐瓷偏头,弯唇浅笑。
头疼地问题,她向来不想想太多,不如抛掷脑后,时间总会找出解决方法。
急不来。
余闫安后退一步,拉开副驾驶座,“那就由我,来送我们沉鱼落雁的西街之花,去上学。”他眉目如画,望着沐瓷的视线,永远是专注而炙热。
丝毫没有隐藏自己的喜欢,却又从不愿点破,而是静静地等着鱼儿自己落网。
“既然你这么诚意,那我就却之不恭了。”沐瓷坐上副驾驶座上,看着坐上驾驶座的余闫安,随口问了句,“也不知道,以后这副驾驶座,会便宜了谁。”
余闫安指尖一顿,偏头望着沐瓷,“以前是你,以后……”余闫安笑的神秘,没有继续下去,却将沐瓷的心提了起来。
他才缓缓说道,“以后,谁说得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