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不如喝酒。”沐瓷按了按太阳穴,不知为啥总觉得身子,有几分乏力。就像是被人抽了精神一样……
不过迟疑一瞬,又恢复神采奕奕的模样,半躺在床上。一双杏眸凝视着,面前二人,“所以,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可不记得,余闫安有兄弟。
“出了些意外,他叫陆子詹。”余闫安简洁明了解释清楚,继而喂了口沐瓷饭,狭长的眸眯了眯,“也就是他,让人算计你。”
余闫安话音刚落,陆子詹明显察觉到,屋里的环境瞬间冰冻住。一道宛若冰柱的眸,注视着他。
陆子詹略含着一丝僵硬,虚握着拳头,轻咳了一声。眸子隐晦地瞪了眼余闫安,而后对着沐瓷说道:“有些事……”
“你不需要解释,我也不想解释。陆先生,我还在养伤,麻烦你圆润的从我眼前滚出去,不然……我会做什么?我也不清楚。”
沐瓷毫不留情地驱逐陆子詹。
奶奶个腿,算计了老娘,还敢到她面前晃悠?要不是顶着余闫安的脸,她正想手撕了这厮。
面对沐瓷毫不留情的驱逐,陆子詹屁股愣是没有挪动一分一毫的距离,而是朝着一旁的余闫安斜了一眼。后双手环胸,
“沐瓷,现在我们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以为我会闲得找人整容成娘炮的模样?”陆子詹话音刚落,他整个人从凳子上,直接撞到了房顶。
余闫安不过抬起手,一道红光从他手中射出,陆子詹就如同被他操控在手中的蚂蚱一般。从房顶跌倒地上,而后又撞在房顶。
随着余闫安甩手,陆子詹直接被他按在了墙面之上,毫无任何的反驳之力。此时的他,就如同破布娃娃一般。
“嗤。”沐瓷轻笑。
沐修在一旁闷笑出声,直至门外传来一阵开门声,余闫安才收回了手,继续喂沐瓷。
嘭——
陆子詹从墙上滑落,发出不小的动静,以至于刚从门外拿着报告走进来的云舒。被陆子詹这动静吓的不轻,而后惊愕地看着他。
唇角微张,朝着一旁的沐瓷看去,“他?”
“我弟弟,脑子出了点问题,喜欢贴着墙,没事找存在感。”余闫安麻木不仁地解释着。
陆子詹闻言,怒喝道:“余闫安,你放屁!”他从地上爬起来,手捂着背。
“皮痒了?都学会骂人了?”余闫安似笑非笑地瞟了眼陆子詹,狭长的凤眸中,含着浓重的嘲弄之色。
一股子凉意,直射向他的膝盖,陆子詹险些跪拜了下去。他咬着牙,不甘愿的叫了声,“哥。”
“嗯。”余闫安收回视线,继续喂饭。
沐瓷心里头好奇地要死,可陆子詹那张别扭至极的模样。再加上余闫安不显云雾,反而稳如泰山的模样,她更是好奇了。
在她昏迷的日子,到底发生了什么?
“关于苏钰跟沈一一,以及沈川的事。”云舒朝着沐瓷看去,黑眸微深,“已经整理出来,不过由于三个人都出事,而后的事……”
云舒将文件放在沐瓷的面前,是一份文件。
沐瓷抬眸看了眼,看了眼处决后,最后的功劳没有落在云舒身上,反而落在了一个无名的人。也就意味着,云舒白忙活。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