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损失不损失的问题,也不是我可不可以管你的问题,而是……你太黏巴了。”沐瓷端正着坐姿,挺起了胸膛,大有一副要大场硬仗的架势。
余闫安随性坐在沙发上,长腿交叠,目光幽幽地盯着沐瓷。狭长的凤眸中,隐隐掠过一抹凶狠地占有欲,对沐瓷的话更是置若罔闻。
他掏出一个钱包,抽出了一张黑卡,道:“那就是钱不够。”见沐瓷拧眉,后直接将钱包放在沐瓷面前,道,“这样,够了?”
沐瓷挑眉,挪了挪屁股,声音软了软,“其实吧,我就是不太喜欢你……”
啪——
一把豪车的车钥匙砸在桌上,余闫安眉头都未曾动一下,那双眸子只是盯着沐瓷。
专注而炙热,好似要将沐瓷给吞噬一般。
“这个,可能……”沐瓷咽了口口水,弱弱地说了声,手已经开始发抖,控制不住想要伸出手。
钱呐,这都是钱!
啪——
一堆证件甩在桌上,余闫安漫不经心道:“房产证、以及公司的股份转让合同,外加余家旗下地契,和我母亲转移给我的海外公司。”
余闫安微俯身,殷红的唇角微挑,将沐瓷逼至角落。白皙的手指扣住沐瓷的纤腰,眸光潋滟地望着沐瓷,低哑着嗓子,磁性而诱惑,“够了?”
沐瓷的心脏,有如击鼓一般。她看着余闫安,而后抹了一把自己的脸,略含着沧桑之气,“余闫安,你是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这架势,就跟马上离世一样。
“……”余闫安磨牙。
这女人,脑子是铁锈吧?上交给她,还能是什么意思?就是,交老婆本!
余闫安凤眸阴沉,脸色黑的能滴出墨来,死咬着后槽牙,阴恻恻道:“你觉得呢?”
“好、好像,不可能哈。”沐瓷默默地别过了脸去,余闫安现在可是魔,谁能治得了他?而后,她一眼瞟见桌上摆放着的书,转头同情地看了眼余闫安,道,“你放心,我一定会请大夫治好你。”
“……??”余闫安。
脑补了什么鬼?而后他顺着沐瓷的视线,瞟向了桌上摆放着的书,脸一黑,“那是馨桐的,她去国外时,落在这里。”
“你能说你没看?”沐瓷反问。
余闫安蹙眉,“一本满是逻辑不顺,满是bug的书,除了文字功底尚可,并无其他可取的。”
“额?你难道不该关注一下,这是本耽美书?反而,在意这些,你果然是……”沐瓷略表同情,而后好奇地问道,“所以,你是1还是0?”
“沐瓷。”余闫安忽然一笑,捏着她下颚的手紧了一分,“我记得,我们很久没切磋了。”
这一身的火,他得卸卸。
沐瓷一把推开了余闫安,抱住了桌上的宝库,哭丧着脸道:“我,错了还不成?你自己说的,这些是我的,可不能反悔。”
“嗯,我你也可以拿去。”余闫安笑道。
沐瓷拿起黑卡的手一抖,目光复杂,“你是不是得了什么绝症?你放心,我一定帮你保管好,一分钱不花你的。”
“我有没有病,你要不要试试?”余闫安磨着后槽牙,起身扣住沐瓷的纤腰,怒火直冲了上来,“沐瓷,我像是很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