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妈的个智障。
余闫安目色复杂地看向安岳,眼神中明晃晃地写着“你从哪里找来的二缺?”。余家三代从军,余闫安这代终止,却也拥有了,极高地底蕴。
在a市的地位,虽没有商业界高,却是各圈都不敢得罪的。而余闫安,那一句“在a市,爷就王道。”并不是说说,他确实有这实力。
毕竟,他所知的,余闫安旗下有公司。
安岳垂着眼睑,温和地看向沐瓷,“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在案发现场所有的一切东西,可能不足以致命,但可能是犯罪嫌疑人掉落的。”
沐瓷本还想去抓金牙,一听这话立马缩回了手来,抬头一脸茫然地看着安岳,而后抓了抓脑袋,又朝着余闫安瞪了一眼,“你又没说清楚。”
那娇蛮的模样,令余闫安又是一哼,直接嘲讽道:“无知。”
“卧槽,你敢给我再说一遍,试试看!”沐瓷站起身一脚踹开凳子,朝着余闫安扑去,手套住余闫安的肩膀,低声道,“按照计划行事。”
“你给我放开!”余闫安微暗的眸子,瞬间闪开一丝暴戾,他扯着沐瓷的手,沐瓷却双腿皆盘在余闫安的肩头,狠狠地咬住了他的肩膀。
余闫安几度没有把控住面色,盯着沐瓷已经视若死物,他死死地握住沐瓷的手。将人直接摔倒在地,面色阴沉,“你想死,我成全你!”
余闫安一步步朝着沐瓷走来,神色阴沉。
气势张狂,阴暗之气排山倒海而来。
“你……”沐瓷不由咽了口口水,朝着身后不断地后退着,就在她后退无路时。余闫安抬起手按在门口,狭长的眸阴戾地盯着沐瓷。
沐瓷恰到好处地表现出“怂货”该有的形象,而后脚下不停地颤抖,朝着安岳不安地看去,“你要是敢对我用粗的,安、安总不会放过你的!”
“嗤,就凭他?”余闫安斜了眼安岳。
在众人眼中,余闫安脸色极为挑衅,唯有被余闫安摁住的沐瓷,磨了磨后槽牙。
这兔崽子,手不停地掐着她腰,估摸着又开始在给自己狂灌着,不知名的陈酿老醋。
余闫安低哑着声音,谜语传入沐瓷的耳中,“小瓷,我好,还是安岳好,嗯?”沐瓷翻了个白眼,没搭理余闫安,谁知余闫安捏着她腰身的力道微一用力,她吃痛地轻呼了出来。
沐瓷咬着牙,“对,就凭他!”
“小瓷,我撂担子不干了。”余闫安密语继续传入沐瓷耳中,而后他收回了手,垂着眼睑看上去有几分可怜。
沐瓷恨的不行,这会儿要是撂担子不干了,她刚才被虐干嘛的?给人看戏的不成?
沐瓷上前,看似凶狠地抓着余闫安的领子,结果脚下轻轻一拌,将自己送进了余闫安的怀中。压低着声音,认命道:“你帅,你最帅!”
“呵,脏!”余闫安一把将沐瓷甩开,丢在了沙发上。居高临下地睥睨着沐瓷,抽出口袋中的帕子擦拭着西装,眼中却漾开笑意。
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模样,沐瓷差点气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