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总,董事会下来通牒,如果您不能把这事圆满解决。他们将……”秘书朝着安岳瞟了眼,而后接着说,“扯掉您总裁的职位,另选贤才。”
说完这话,秘书明显地察觉到,四周的空气瞬间冷了下去。秘书垂着头,不言一发。
安岳别过头,“那就让他们换。”
话落,安岳迈开脚步朝着沐瓷走去,安氏想换了他已经不是一天的事。但他握着那群老家伙的把柄,也不是一天的事情。
安氏为什么,从来没有再同一个地方,长期开立一个化工厂,以及为什么安氏能够暴利。这其中要说没鬼,是不可能的。
从他的爷爷辈开始,安氏总裁就成了董事会的傀儡,他们拿着大权发号施令,甚至限制总裁的权利。不然,他年幼时又为什么会出绑架案。
流落街头的那些年,是他父亲妥协的年份。他父亲唯一的坚持,断掉这违禁药物的供应,成了他被驱逐流放,真是险些致命的原因。
这群人,真恶心。
“安总,现在如果不是他们兜着,您恐怕连同警局都出不来。您难道忘了,您的父母都还在福利院吗?而且老太爷的病,恐怕……”
秘书小心提醒,却被安岳瞟了一眼,那一眼寡凉了他的骨头,他抿着唇吓得不敢说话。
他们这群大神的事,非要搭上他个小喽啰,真的是无妄之灾。索性,他现在找了另一个,替罪羔羊。
秘书,将视线飘落在沐瓷身上。
“嗤”安岳自然扫到秘书的眼神,他宛若智障的瞟了眼秘书,迈开步子朝着沐瓷走去。人人都想自保,可把心思动到沐瓷身上……
她身后,站着的可是余闫安呐。
沐瓷在询问完后,转头便看到了安岳走来,对着他微颔首,点头低唤:“安总。”
“嗯,查的怎么样。”安岳问。
他打量着沐瓷,他不太清楚沐瓷过往,但是听过不少关于余闫安的。而余闫安的事情,大多跟这姑娘挂钩,譬如余闫安年少时因为谁打架。
又譬如,余闫安成立的公司名字,全都跟沐瓷有关。他本来还以为,余闫安那样的男人,必定会有男人的劣性,朝三暮四。
结果没想到,杜花花就是沐瓷,沐瓷就是杜花花。差点,被他们骗过去,不过也好……
“安总,我们厂里制的东西,到底要送去哪里呀?”沐瓷仰头,看向安岳。
沐瓷对上琉璃色的琥珀时,漆黑的眸里染上了一丝笑意,“化工厂啊,生产的东西有很多,不过我们厂里主要是出产国外,送去那些偏僻的且贫穷的医院,治疗那里的学生。”
当初,那些人见暴利,还想放在国内。这还是他争执很久的结果,想想无比庆幸。
“原来如此。”沐瓷微颔首。
她瞟了眼安岳,他的眼神十分透彻,像是看穿了一切一样。她自然清楚安岳知道了她身份,只是没想到他居然愿意说,所以他到底什么想法?
安岳又道:“化学药剂易燃,没想到居然会弄出这场火灾,现在有安保局介入,估计这工厂很难坚持,你也今早重新找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