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久推开门,一道雪白的身影闯进他的眼帘,鸦发白衣的男子陷进柔软的浅灰色的沙发里,脸色有些苍白,连嘴唇都呈现出淡粉色,与记忆中,少年红润饱满的唇相比,多了一分病态,却更加惹人怜爱了。
让人想狠狠的疼爱一番,让它因为自己努力而变得红润,因自己的唾液而变得光泽……
温久微垂眸,收敛一番翻涌的欲望。
他慢慢走近虚云,伸出右手慢慢靠近他的脸,在触到皮肤的刹那停下来,缓缓往下,一点一点的描画虚云挺直的鼻梁,优美的嘴唇,张扬的眉,漂亮的桃花眼……
他的小孩长大了,却还是这么漂亮,这么的让自己心动……
温久眼角闪过一抹晶莹的光,瞬间又隐去了,他俯下身,鼻尖碰了碰虚云的鼻尖,一下一下的蹭着,声音带着点好听的沙哑,低低的对着虚云的唇的位置
“云儿,再不醒我就要亲你了。”
说话的时候,嘴唇一张一合,好像贴上了又好像没有,似有似无最是让人心痒。
突然,身下的人缓慢的睁开眼,温久都能感受到他浓密柔软的睫毛从自己的眼睛那块皮肤扫过去,像一把小小的刷子,慢慢地在他心脏的位置挠了一下。
温久想闭上眼睛,但他视线却舍不得从虚云那双朦胧的桃花眼上离开。
虚云的眼睛睁开的大大的,眼神还有些聚不上了焦,他懵懂的望着温久,突然在他唇上琢了一下。
这完全是一个无意识的动作,温久瞳孔猛然间收缩,只听虚云带着鼻音轻轻的说:“我亲你了,不要走。”
温久闻言仰起头,一滴清泪再也来不及收回,划过他美玉似的脸颊,掉在虚云的唇边,他下意识的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还未尝出味道便被另一种更加甜蜜和强烈的感官侵蚀了。
温久双手插进虚云乌亮的长发中,一点一点加深了一个吻……他一边抚摸着虚云的发顶,一边在另一个地方攻城掠地……
天知道,他等着一颗等了多少年。
谁让他家的小孩成年的比别家的晚呢,龙崽真是不好养,啧。
虚云完全没有接吻的经验,他眼睛瞪的大大的,心脏像是要造反似的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奇怪的感觉涌入全身,好像在发热……
良久之后。
温久实在忍不住了,退开了一些,双手捏住虚云的耳垂揉了揉,“啧,下次接吻的时候把眼睛闭上。”睫毛动来动去的搞得我亲也亲的不尽兴,好像这个小家伙还没有长大似的。
这么纯良的反应,简直像是在引人犯罪。
“还有,”温久清了清嗓子,看着全身冒着暗红色火焰的虚云,“你是要烧死我么?把你的火给我掐了。”
虚云眨了眨眼睛,有些讶异,他居然没控制住自己的火焰,这种事情从他懂事起就没发生过了。
“可爱的小家伙,”温久在心里淡淡一笑,亲一下就变成这样了,到时候不得把方圆百里给烧没了。
温久从虚云身上起来,从储物袋里掏出一颗火精凝结成的小珠子,说着就要喂进他嘴里,道:“张嘴。”
虚云:“……”
他皱了皱眉,坐起来,抓住温久的手腕,朝着火珠看了一眼,火珠倏的化成红色的气体慢慢的渗进虚云的身体里,他的脸上顿时红润的几分。
虚云瞅着温久,有点不好意思的低头,随即又懊恼的抬头瞪了他一眼,“你别把我当小孩!”
温久闻言,挑眉。
“我都几万岁了!”虚云磨了磨牙,“你别得意,我刚找到你的时候你还不一样是个小毛孩吗?”
虚云哼了一声,“又怕脏,又怕血,不是小孩是什么?哦对了,你还有强迫症!”
温久闻言一愣,低头笑了起来,抬指在虚云光洁的额头上弹了一下,道:“大人也有怕血怕脏强迫症的,只有小孩才聒噪。”
“我有吗?”虚云磨牙,“我也就对你话多,平时其他人同我说话我都是不理的。”
“哦……”温久故意将声音拉长,低醇带着点沙哑,道:“当真只对我一个?”
“我骗你做什么,”虚云皱眉。
“……”
温久看着他这副不开窍的模样,心里当真悲怆,亲都亲了,还是不懂男女……男男之情,可怎么是好。
“你……”虚云垂眸,半响才闷闷的道:“是恢复记忆了罢?”
“七成左右,”温久瞧他这副焉焉的模样,有些受不了,于是温声哄道:“关于你的我样样都记得。”
“真的?”虚云眼前一亮,随即又眯了眯眼睛,压低声音道:“那你可曾后悔先前对我那样冷淡?”
“……”温久心不红气不喘的说:“脑子里塞了太多记忆,先前的事我都不记得了。”
“可我记得,”虚云垂眸,不说话了。
同你有关的,不论好与不好我都记得。
温久一阵头疼,揽着自己的小心肝,轻声道:“云儿,再给我一次机会吧,嗯?”
温久推开门,一道雪白的身影闯进他的眼帘,鸦发白衣的男子陷进柔软的浅灰色的沙发里,脸色有些苍白,连嘴唇都呈现出淡粉色,与记忆中,少年红润饱满的唇相比,多了一分病态,却更加惹人怜爱了。
让人想狠狠的疼爱一番,让它因为自己努力而变得红润,因自己的唾液而变得光泽……
温久微垂眸,收敛一番翻涌的欲望。
他慢慢走近虚云,伸出右手慢慢靠近他的脸,在触到皮肤的刹那停下来,缓缓往下,一点一点的描画虚云挺直的鼻梁,优美的嘴唇,张扬的眉,漂亮的桃花眼……
他的小孩长大了,却还是这么漂亮,这么的让自己心动……
温久眼角闪过一抹晶莹的光,瞬间又隐去了,他俯下身,鼻尖碰了碰虚云的鼻尖,一下一下的蹭着,声音带着点好听的沙哑,低低的对着虚云的唇的位置
“云儿,再不醒我就要亲你了。”
说话的时候,嘴唇一张一合,好像贴上了又好像没有,似有似无最是让人心痒。
突然,身下的人缓慢的睁开眼,温久都能感受到他浓密柔软的睫毛从自己的眼睛那块皮肤扫过去,像一把小小的刷子,慢慢地在他心脏的位置挠了一下。裴尚,24岁,是个程序员。
头顶尚且茂盛,但最近他开始脱发了!
好家伙,这可把裴尚吓了一跳,母胎单身到现在,居然要成秃鹫了,这见他怎么能接受。
晚上裴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