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逍云刚走出房间,就被刚好开门的百里信拉入另一间房内。
“拉我进来有什么事,快说,忙着呢。”
百里信淡然道:“义兄,我算出我那本典藏是被你拿走了,还回来吧,我还没看完。”
义逍云装傻道:“什么典藏?完全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不行的话,我们也可以一起研究阅读,拿出来吧。”
“拿什么?”
“《我和妹妹的异样同居生活》。”
“哦?五万,你和你妹妹的同居生活怎么了?说来听听。”义逍云当即一副兴趣盎然的样子,洗耳恭听。
百里信叹了口气,表示无可奈何,“罢了,既然义兄你死皮赖脸的想要,那就送你吧。”
随即,语气陡转,“那么,来让我给你算上一卦!”
义逍云当即后退一步,警惕道:“你想干嘛?别过来!”
百里信笑容渐渐变态,逐渐逼近他,“放心,就是给你算一卦,不要命的,放松。”
随即扑向义逍云,义逍云一个闪身,躲过他的饿虎扑食,拔腿跑路,身后百里信却穷追不舍。
“你别过来!非礼啊!”
这时东恒又贱贱道:‘世风日下,人心不古,男追女,耍流氓,呃呸!错了,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男追男,隔伦理。徒儿,你就大胆接受吧!’
‘接你妹啊!’
“非礼啊!”
“我已经开启隔音结界,你就算叫破喉咙也没人听到的!”
义逍云已经被扑倒在地上,呼吸有些急促,面色红润,衣装都有些凌乱,露出大半胸膛。
而百里信压坐在他身上,一只手死死按住他的双手,另一只手伸入他的胸下游移。
如果外面不知情的人看见此景,一定会以为这是……真爱。
“不就是拔你一根腋毛吗?挣扎什么?”
“你个变态!有哪个算命的需要拔腋毛了?”
“还不是义兄你不肯献出自己的头发,我只能退求其次了。”
“有哪个算命的需要拔头发了?”
再让他多拔几次岂不是得秃头?所以义逍云自然是不肯的。
这也是看在两人是一起逃过学、一起挨过揍的交情,不然别说是拔腋毛,敢扑过来,腿都给他打断。
百里信一脸淡然答道:“有啊,我就是。”
答完,开始施法演算。
几分钟后,百里信收回元气,义逍云那悬浮在空中的三根腋毛,即失去支持力,飘落地上,随后散化成灰。
百里信脸色阴沉,愁容满布。
“义兄,情况,不容乐观啊。”语气前所未有的认真、凝重。
义逍云却一脸不屑,“然后呢?你就算出这个?”
他依旧凝重道:“义兄,这次,是大凶之兆啊!而且就在这几天内,到时,恐会有心魔乱位。这次似乎有人蒙蔽了天机,我也无能为力,希望你做好准备,到时,就只能看你个人的造化了……”
“没了?”
“别不当回事啊!性命攸关,不知为何,我算命都是很准的!”
“嗯嗯。那么,我就先去联丰了,再见了你个死基佬。”我信你就有鬼了!
说罢,转身,跳窗离去……
“麻烦通报一下,就说义家义逍云求见。”站在联丰城主府大门前,他还是礼貌的等候。
那门卫直接客气上前,恭敬道:“不用了,城主说了,义公子可以随便出入府内,您要去哪?小的可以为您带路。”
哎呀,随便出入,那不是朝家人才享有的权利吗?我什么时候变成朝家人了?朝爷爷不会是想让我入赘吧?
一想到这,义逍云浑身一颤,犹豫一下,还是进入府中。
没多久,见朝光火急火燎赶过来,看他就像看见救星一样,“小云!你可算来了,快去看看小涵吧!这孩子不知道怎么了,前天一回来就把自己闷在房里不出来,早上的时候还说要出国,你快去劝劝她!”
义逍云一愣,让、让我去劝人?劝人好难的,我只知道揍人,不知道怎么劝人啊!
这时,之前和朝光并行的邋遢老头突然闪到义逍云面前,开口就是:“这位少年,你有病。”
看表面是邋遢老头,但声音年轻。
义逍云:??
一来就碰到人这么说自己,他当即反骂:“你他妈才有病!”
“你看,一来就骂人,脾气如此之差,这就是病啊。”
妈的,从哪来的老疯狗!
老头闪回朝光身旁,好奇地看着义逍云:“这小子就是你说的奇子?”
那眼神,也很有深意。
朝光赶紧接话:“是奇才,奇才!你说这话很容易让人误解的。”
义逍云有些受不了这老头左右扫视的目光,怎么看都像不怀好意的审视。
但不好像喷东恒那样开口,只能礼貌问道:“朝爷爷,这位前辈是?”
“这位是我的一位朋友。你还是赶紧先去劝劝小涵吧!”
义逍云也知道不该继续问下去,点头离开。不过,这个邋遢老头身份一定不俗。
随心随性,穿着随意,衣服还有些破烂,而也感知不出他的修为。
‘师父,刚才那老头谁啊?’
‘我怎么知道。’东恒随意道:‘不过他受了点伤,元神有损,实力不全。’
门前,身后树繁叶,清风轻抚,义逍云却感觉一点都不轻松。
刚走进庭院,那门还是关着的,却从里面传出娇声怒骂:“滚!”
“不滚。”
门突然被打开,朝昔涵有些憔悴,看着他,冷漠道:“你来干什么?”
“听说你要出国,朝爷爷让我来劝劝你。”
砰!
门又关上了。
“你走!我不想见到你!”朝昔涵生气喊道。
他走到门前,敲了敲,“我已经用易容术易容了,开开门,我是来道歉的。”
没回应。
他又敲了敲,“昔涵,对不起,开开门吧?”
还是没有回应。
“昔涵,我错了,求原谅!开一下门好吗?小涵?涵儿?涵涵?小涵涵?小仙子?”
‘看来你的小未婚妻是因为你不及时来安慰,真的生气了。’
东恒又出馊主意:‘这时徒儿你就该翻窗而入,以强硬的姿态将她壁咚,同时挑起她的下巴说【女人,你成功】,’
‘你闭嘴!’
‘为师可是在好心教你方法诶。’
义逍云对东恒的话不予理会,从界指中取出一个盒子,又继续说:“涵涵小仙女,把门开开好不好?你不开门,我无法把婚书交给你啊,难道你要我把婚书带回去?”
道歉要做好充足准备,以示真诚,义逍云在前往联丰城前又回家一趟,对义问边一阵忽悠后,终于在他将婚约取出时,由东恒施法偷梁换柱,真假婚约掉包了。
吱,门开了。
朝昔涵也不追究他并没有易容的事,伸手就拿住盒子。
然而他不松手,“等等,你说我现在过去跟朝爷爷说解除我们的婚约,会不会被打死?”
“不会,松手!”
“那你不生气了?”
“我为什么要生气?”
“那就好。”义逍云眼珠一转,“昔涵,我想问,你是不是能竖瞳?”
朝昔涵脸色瞬间一沉。
他好像没发觉般,又说:“还有,你肩上是不是穿了鳞甲,我当时左手好像摁到,”
“闭嘴!”她脸色阴沉得可怕,周围的温度好像降低了。
他赶紧改口:“其实竖瞳也很好看,真的!”
“滚!”
“哎,好嘞!”
应完,义某人还真缩成个球,麻溜的滚出了院子。
身后忽然荡出她的轻笑声。
东恒一阵惊讶:‘这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