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火遥疑惑的眼神,洛白哲只这么解释道:“以为是你哥,后来发现不是”
说完,洛白哲已经转身往回走,“我去看看附近有没有什么可疑人物”
火遥看着明显还生着气的洛白哲,疑惑地转头问秋聆:“他怎么了?”大姨夫来了?
秋聆摇头道:“不知道”有些事情,局外人不好说。
“不管他,反正千年花到手了!”
火遥拿着千年花瞅了又瞅,最后拿出一个瓷瓶将花小心翼翼地收进去,这次收纳瓶还是洛白哲给她找来的,瓶子内壁包裹着一成寒冰,可以避免千年花在入药之前不腐不烂。
想到这里的火遥,瞄了远处已经走远的白影,抬脚跟上去。
看到火遥小跑追上了洛白哲,秋聆只是摇了摇头,火遥就是喜欢口是心非。
火遥不知道洛白哲气什么,跑到跟前也不知道说什么,想着干脆等洛白哲先开好了,可是两人又走了许久,洛白哲沉默如同闷葫芦,火遥总算沉不住气了,开口道:“我们这是要去那?”
洛白哲不答,火遥已经习惯他说五句只答三句的习惯了,继续自顾自说道:“窥视的人估计早跑了,我们摘果子去吧,输了可是要搞卫生的”他们这一队耽误了那么久时间,输了是肯定的,火遥只是想找个话题聊着,“不知道附近没有没有果树啊……”
说着火遥便四处张望,找起果树来,通常洛白哲这个时候都附和她两句,可是今天竟然沉默如冰霜,弄得火遥在一旁尴尬得抓耳挠腮。
又走了一会,洛白哲终于开口了,他停在一颗大树下,说道:“你们在这摘果吧,我去查看一下周围”
“呃?”话出突然,火遥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疑惑地看着洛白哲。
洛白哲给了她一个往上看的表情,火遥抬头望去,只见洛白哲站在一颗梨树跟前,树木挺大,上面挂着金灿灿的梨子。
“哦……”火遥总算反应过来了。
等秋聆也跟上来后,洛白哲就转身往外围走,“半个小时后回来”
看着头也不回的洛白哲,火遥只觉得心里塞了一块带水的海绵,又闷又堵,闷闷不乐地爬起树来。
“我在上面摘,你在下面接就行了”秋聆拦下开始攀爬的火遥,一个跳跃就上到了树梢。
爬树翻墙这种事情火遥经常做,还拿手,最主要是让她这样好动的性子就站在地下捡果子,要换在平常是怎么也不愿意的,但今天她没什么兴致,应了声‘好’之后就乖乖站在树底下捡起了果子来。
几个人来的时候篮子也没带一个,于是火遥就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来装果子,她这一举动却引来了秋聆的惊呼,她盯着火遥袖子上的血迹斑斑说道:“你手怎么了?”
秋聆说话的同时人已经到了跟前,托起火遥的一只手臂查看。
“刚才避开守护兽被地上的石头扎的吧”火遥不以为然,心中竟然还惦记起那只守护兽来,虽然守护兽有再生的能力,但是被洛白哲削得那么惨,要恢复总要一段时间吧。
秋聆也想起了千年花的附近都是又小又尖的石头,瞪了她一眼:“刚才你还说没事?”
“刚才不觉得痛啊”火遥撸起袖子,上面只有几个红色的小口,“看,只是擦破一点皮而已”
秋聆抬手就要给她治疗,被火遥拦住了:“不用,一点小伤费而已,费什么灵力”
秋聆正欲开口,火遥又道:“你这叫做浪费知道么,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自从系上了束灵带,没了灵力的火遥总算是深刻体会了这一句话,灵力都是死乞白赖向别人借的,借来的灵力也只能用来炼药和捣蛋,进入身体运功修炼之类的想都不用想。
“反正灵力封着,流出来的血液吸引不了什么奇珍异兽,就这样吧”
对于灵力,火遥现在秉承的是能省就省的原则,秋聆拗不过她也只能作罢,继续跳上去摘果子。
半个小时后,秋聆和火遥已经将树上的果子摘得差不多了,洛白哲跟着三十分钟的尾巴出现,他一回来也盯着火遥两个袖子皱眉:“怎么了?”
“哦”火遥瞄了一眼袖子才回答:“刚才地上滚的时候擦破了点皮,已经不流血了”说着将装着果子的衣服打了个结拎起来,道:“走吧,再不回去该晚了”
洛白哲却将果子递给后面的秋聆,拉起火遥的袖子查看,见上面深深浅浅的口子还带着血渍,眉头皱的更深了,抬手灵力就出来了,透明的灵力覆盖住深浅不一的伤痕,没一会就消失了。
“……”看到洛白哲治疗完一只手又要去拉另一只查看,火遥本来想阻止的,但是她想了一下:传说风行兽的灵力不都是自带的?心疼个屁!
于是她任由洛白哲继续给她治疗,一旁的秋聆只抬眼睨了一下火遥,心道:倔驴有人治了。
等到火遥两条手臂恢复白皙,洛白哲将身上的外套脱递给她:“穿上”
见洛白哲里面只穿了一件白t,火遥摇头道:“我不穿”
“我不冷”洛白哲将外套给火遥披上,“袖子上有血渍”
“对哦,池杨会发现!”火遥这才将手伸进袖子。。
洛白哲淡淡扫了一眼乖乖穿衣的火遥,不说话,等她将拉链拉上后搂过她的腰飞身离开。
其他两队已经提前回到天台了,三个人就在远地点的地方收敛灵力驻足,踱步往前走去。
众人脚边都是一篮篮一袋袋的果子,唯独火遥三人抱着个衣服兜子,大部分人都不觉得奇怪,唯独张一娜瞪大了眼睛觉得不可思议。
“你们就摘了这么点还是半路上吃了?”想起火遥的战斗力,张一娜觉得后者比较有可能。“要吃的话也等到看结果了再吃啊!”
“我们真就摘了这么点”火遥穿着洛白哲洛白哲的外套,宽大袖子将她的手都遮挡住了,把两手插进宽大的口袋,她说道:“愿赌服输,卫生我们来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