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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看书 > 其他 > 穿书领了个坏掉的老婆 > 分卷阅读7

,打了个哈欠,颤巍巍想站起来,但她的站立体验卡大约只有一秒的时限。

腿一软,她直接一头栽下去。

薛白聿急忙接住她,才发现她脸上早已酡红一片,呼吸间都是浓重的酒气,像刚从酒缸里捞出来。

不是,她只喝了两口啊,怎么醉成这样?薛白聿没意识到自己的脑子也乱成一团浆糊。

一点淡淡的树莓味钻进她的鼻腔里。这是过去身为beta的她从未闻到过的香味。

甜甜的,好想咬一口,咬一口也不过分吧。

她把脸埋进林如绛颈侧。

林如绛不自在地动了动脖子,抬手软绵绵地推了她一下。

“别乱动,我送你回房间。”薛白聿把人打横抱起来。

林如绛紧紧勾着薛白聿的脖子,把红透了的脸贴上去,一个劲儿地“嘿嘿”傻笑。

房门被关上了,一夜都再没打开。

一瓶被误认为苏打水的白酒静静地躺在酒柜里。

这个夜里,还有一个人夜不能寐。

漆黑的宿舍里,只有一盏台灯还亮着,在黑暗里圈了一小块地。

嘉澍在一张粉色的信纸上飞快地写着什么,时不时用力地划几下,纸都要嵌进桌子里。

没一会儿,这张纸就被揉成一团,丢进了垃圾桶。

月亮悄悄地下降,垃圾桶里的纸团越堆越高。最终她阖眼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五点了。

第04章 标记

上午九点半,嘉澍带着眼下的青黑出了宿舍门。

左脚刚踏出门,她一个急刹,把书包转到身前做最后一次检查。

信安安分分躺在里面,松了一口气,心又提起来。

她试了一夜的刀,剖开了心,把信纸的一角往汩汩而流的温热的血里浸润了。太薄的纸承载不住,废了一张又一张,才得到一封妥当的信,送给一个不开窍的笨蛋。

她从来都不敢把这份畸形的感情宣之于口,但现在有人要把她最珍视的人抢走了。

“帮你占了最后一排靠门的位子。”嘉澍发完消息抬头,来上课的人正陆陆续续涌入教室,脸上都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苦大仇深。

她坐在最后排,始终望着教室后门,目光快要把门板洞穿。

进门的人迎上她的视线,纷纷快步走开。

直到上课铃声响起,老师打开祖传的蓝底ppt,嘉澍依然没等到会走向她的人,聊天框里的话也掉到了地上,没有下文。

她斟酌着打字,突然被轻轻拍了一下。

满怀期望地抬起头,一个刚从后门溜进来的人正指着她旁边的空座位,用眼神示意她让开。

“对不起,这里有人了。她马上就会来的。”

那人环视一圈,又悄悄转身出了教室,顺手带上了后门。

嘉澍起身,把后门打开,扫一眼自顾自讲得起劲的老师和昏昏欲睡的前排,打字:“你到哪里了?今天要点名。”

发送之后就把手机倒扣在桌上,手机壳上的小熊猫张牙舞爪,蠢萌又威风。

这是林如绛送给她的,买一送一活动里多出来的那一个,泛黄了也舍不得换掉。

过了一会儿,她又把手机翻起来,打字:“我帮你点过到了,你慢慢来就好。”再慢吞吞从书包里取出课本翻开。

怕自己怯场,她把信夹在了课本中间。预备等到上课,翻开书不经意掉出信。

林如绛不会主动问起,但她藏不住望过来的视线。嘉澍就能顺势把信交给她,提醒她回去再看。

完美的计划,但林如绛没来,这一切就成了被踩烂的鸡蛋。

嘉澍烦躁地趴到桌上,坐在前一排的人不知道喷了多少香水,又或者是某个不知道收敛的alpha,熏得人心烦气躁。

薛白聿想打喷嚏。

鼻尖痒痒的,她用手在面前捞一把,深红的发尾被她捏在了手里。

她睁开眼,看到熹微的晨光里,一张放大了的、恬静的睡脸。

林如绛睡得很沉,小半张瓷白的侧脸埋在枕头里,如瀑的长发散开。光洒在上面,蒙了一层薄薄的面纱,仿佛一个睡过头错过婚礼的糊涂新娘。

新娘本人闻起来像是一种香水,昨夜新制的,前中后调是白荔枝和树莓两种信息素在彼此调和。

薛白聿一愣,残破的记忆涌上心头。

omega柔软的身体、泛白的指节、皱了又皱的床单,床头的玩偶掉到了地上……

她的大脑彻底宕机。

她好像……好像标记了林如绛……

“滴滴滴”的闹钟凭空炸起,九点半了。薛白聿勉强把过热的回路冷却下来,当务之急是把林如绛送去上课。

“阿绛,醒一醒。”薛白聿轻拍林如绛的脸颊,好软,也好烫,又用手背测了测她的额头,体温高得不正常。

拨开长发,薛白聿看到她后颈上红肿不堪的腺体,上面牙印、血痕交错,像是被恶狠狠地撕咬过,触目惊心。

她急切地喊着林如绛的名字,试图把她叫醒。

可不论她怎么喊,躺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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