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地揪住了她的裤脚,撅着屁股做了个拉伸,不停地叫着。
薛白聿只当它是馋了,手边找不到猫条,便撇了撇手道:“乖,找你妈妈去。”
扭头继续对嘉澍说:“我觉得我们可以暂时保持比较良好的关系。”
“怎么,我们俩要成立一个林如绛后援会吗?”嘉澍打趣道,“这对我有什么好处?”
“没什么好处,但也没什么坏处,不是吗?”
嘉澍不置可否。
两边陷入了无话可说的地步。
薛白聿刚挂掉电话,白玉又啪嗒啪嗒跑回来,叫唤着向她亮出爪子,刚剪过指甲,并不算长。
上次被猫抓伤的伤口才刚长好,薛白聿见它这架势,怕不是把自己当猫抓板了,当即找了副橡胶手套戴上,便觉得自己无懈可击。
“你这只坏猫,又想抓我是不是?”
林如绛从房间里追出来:“你别凶她。”
“你别这么宠它,罚它三天不许吃猫条。”薛白聿恶狠狠地说。
她采取了极其残忍的手段。
她把猫爬架上卡着的太空舱取了下来,又把猫抱到猫爬架上,看它踮着脚往下试探,一踩一踩,却踩不到底,茫然地晃着脚,嘲笑出声。
“我查了一下,白玉这种状况可能是快要到发/情/期了,尽早去做绝育比较好。”林如绛把手机递给薛白聿看。
薛白聿点点头。
两个人商量着选好了宠物医院,手术安排在了第二天。
“别太紧张了,小猫做个绝育而已。”手术室外,薛白聿摸了摸林如绛的额头,总觉得有些热度。
林如绛把手机息屏,“不刷了,大数据总给我推送母猫绝育手术出意外,看着心烦。”
也不知是心焦还是昨夜没睡好,她总觉得大脑乱乱的,视线砸到白瓷砖地面上变成一片黑,脑袋不自觉地往下垂,后颈上的肌肤被抑制贴轻轻拉扯着。
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她扯了扯薛白聿的衣袖,舔舔嘴唇:“我好像、也发/情/了。”
“什么?”薛白聿忙蹲下来查看她的状态。
“本来是下个月的,提前了……”林如绛说话都有些吃力,每个字含含糊糊化成黏稠的糖浆,一个劲儿往回流,糊在喉咙眼,她艰难地喘息着,面颊飞红,眼睛都有些睁不开。
她贴着抑制贴,不至于影响到其他人,只有薛白聿能感受到她的煎熬。
“我们先回家去。”薛白聿推着她往外走。
“白玉呢?”
“手术还没结束,我们先回家,过会儿我再来接它。”
“嗯……”林如绛被抱上副驾,薛白聿侧身凑近替她系好安全带,林如绛却不让她退回去。
“帮帮我。”她手忙脚乱地掀起上衣叼住了。
她像一颗熟透了的荔枝,鲜红的壳下晶莹的果肉。
薛白聿拍拍她的脸,“乖,稍微忍一忍,我们先回家。”
发/情/期的omega哪里理解得了这个,拉住薛白聿的右手不放。
闭上眼,薛白聿才舍得把手抽回来。
她踩下油门,墨绿色的跑车载着两个人狂奔,车里隔音做得很好,林如绛急促的呼吸声在她耳畔。
沿途的人只听到一阵引擎咆哮声,纷纷扭头去看。
车里的林如绛没和路人对上眼,她把脸贴在车窗玻璃上降温,眼睛聚不了焦。
她成了一块快要融化的雪糕,黏糊糊地向下淌。
“快到家了吗?”无意识地撒着娇,“感觉、我好像要变成笨蛋了……”
薛白聿没办法,只能先拐进一条偏僻无人的小路,停了车。
“让我先咬一口。”
林如绛偏过脑袋看她,垂下来的两缕长发像礼物盒上红色的缎带,轻轻一扯,衣带悠悠地落下来。
薛白聿向林如绛勾勾手指,她便听话地凑过来亲她,直到鼻尖撞上鼻尖,她才后知后觉地歪了一点脑袋,刘海下露出湿漉漉的两只眼睛。
薛白聿盯着她看,她却煞风景地笑出声:“你斗鸡眼了。”
“这种时候要专心一点,姐姐。”
“什么、你叫我姐姐干什么……”林如绛慌了神。
“你之前不是问我怎么和姐妹相处吗?被叫几声姐姐就受不了么?”
林如绛哼了一声。
“我们家林小绛又生气啦?”薛白聿用两根手指在她脸上戳出酒窝。
“这又是什么奇怪的称呼,叫我名字就好啦。”
“好的,林绛小姐。”
说一出口,薛白聿心里一紧,她下意识喊错了名字,紧张地盯着林如绛,生怕她甩过来一巴掌。
林如绛的目光茫然了一瞬,很快笑起来,眼睛弯成月牙,“你也挺好的,陆安小姐。”
不远处,一棵大榕树后,明祺鸣“啧”了一声,“伤风败俗。”
她捂住了怀里猫咪的眼睛,“小猫咪不许看这些。”
银白毛绿眼睛的米努特在她怀里扭动,挣扎间圈在毛脖子上的蝴蝶结围脖掉在了地上。
“围脖又被你弄掉啦,小笨猫。”明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