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破。
“你怎么知道?？”林如绛重重地放下勺子，“你们俩串通好了耍我是吗？”
“都?是骗人的吧，今天发生的事?，”她把脸埋进手心里，喃喃自语，“我一定是在做噩梦吧。”
薛白聿勾了勾她的小拇指，“可能有很多你难以?理?解的事?，但它?们都?是真的，你得在我和嘉澍之间选一个。”
“你会选我的，对吗？”薛白聿舔了舔嘴唇，喉咙干涩。
林如绛没说话。
薛白聿的话掉到了地上，又从地上掉进了寂静的深渊里。
隔了很久，林如绛回答：
“我不知道?。”
第31章 要一起泡澡吗
林如绛轻声说：“从前?我?告诉自己, 我?没得选，我?必须和你结婚。我?不排斥你，也希望从你身?上满足一些?情感需求, 那我?大概是喜欢你的。”
她抬起头?, 像是下了某种决心。
“但我?也希望嘉嘉能一直留在我?身?边。过去我?以为我?和她是姐妹，血浓于水，当然?要相伴一生。但当这一层关系消失之后，我?发现我?的想法?并没有变化。”
“我?想, 我?或许也是喜欢她的，像喜欢你一样。”
薛白聿费了好大劲才?消化掉这一番话, 或者说她根本不想理解。
她慢慢覆住林如绛的手，强迫自己用一种开玩笑的口?吻发出声音，喉咙里胃里都发紧。
“阿绛，你在发表很过分的言论?哦。”
“你是要脚踏两条船吗？”
林如绛摇摇头?, “我?想我?大概还是搞不懂喜欢是种怎样的情感, 分不清亲情、友情和爱情之间?的界限。”
哪能分得那么清楚？
一瞬间?，薛白聿脑海里闪过很多画面，夕阳下林绛晃动的马尾辫, 月光下林如绛熟睡的侧脸, 林绛带着笑的眼眸, 林如绛此刻茫然?失措的神情。
她简直是一只被人咬掉了一口?的苹果?。
薛白聿心潮澎湃, 压了压嗓子说：“检验你喜不喜欢一个人，有一个很简单粗暴的方法?。”
林如绛屏住了呼吸，凝神看着她, 一副虚心求教?的乖巧模样。
薛白聿深吸一口?气, 直视眼前?人，“你应该问问你自己, 对她有欲/望吗？你想和她做吗？”
“啊？”林如绛没反应过来，重重眨了两下眼。
“退一步说，想象呢？你能想象那样的画面吗？你能接受那样的画面真的发生吗？”
薛白聿头?一回感到咄咄逼人的爽快感，她眼见着林如绛的脸飞速涨得通红。
林如绛结巴了半晌才?说： “我?、我?、我?从来没想过和嘉嘉做那种事……”
薛白聿突然?身?上一轻，感到胜券在握，“那我?呢？”
“我?们不是……过了嘛，你还问什么！”林如绛小声嗔怪道。
“做过和你主动是两码事。”薛白聿凑近她。
“我?要是不愿意的话，早就推开你了。”林如绛眼神飘忽。
“吼~”薛白聿打趣。
林如绛躲开她贴过来的脸颊，嘟嘟囔囔：“但想想，我?们每次……好像都是突发情况，喝醉了，或者发/情/期之类的。”
“我?们好像还没有在彼此都清醒的情况下那个过……”
薛白聿挑眉：“你是在邀请我?吗？”
林如绛瞪她，“我?在陈述事实，你别?歪曲我?的意思！”
“好好好。”薛白聿举手投降。
林如绛低下头?思考着什么，捏着勺子的手一动不动，薛白聿索性就着她的手挖了一勺喂给自己。
好吃，奶酪的浓稠与酒的醇厚交织，口?感细腻丰富，几乎与店里买来的品不出区别?。
薛白聿组织着语言，正想夸夸林如绛的手艺，忽然?听到她小声说：“有没有可能还有信息素的关系？”
“什么？”
林如绛抬起脸，也不顾自己的手还在薛白聿手心里攥着，就问：“你是那种比较传统、喜欢omega听话乖巧一点的alpha吗？”
薛白聿没懂她的意思，下意识就摇了摇头?。
“那要不我?主动试一回，就知道喜不喜欢了……”林如绛小声嘀咕。
“不行！”
薛白聿头?脑一热，碰地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
阿绛怎么能和她之外的人……！还当面征求她的同意？！
“你提出的那种行为叫做出轨，”薛白聿义正辞严，“不许你和别?人做这种事，只能和我?做。”
“我?不是说要……”林如绛无力地辩解着。明明心里澄净，却像是做了亏心事一般心虚起来，声音渐渐弱下去。
她的脑袋快要垂到衣服里，手握住轮椅操控手柄就想走。
薛白聿把试图逃跑的坏家伙转回来按住肩膀，板着脸告诉她。
“如果?你连这种事都要犹豫的话，那你就是不喜欢嘉澍。”
“你喜欢我?，知道吗？”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