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值了。想?和我交易, 就拿出足够价值的东西来。”
“你直接开个价吧, 想?要什么？”薛白聿把手?向后?一撑，神情放松。
毕竟身体几乎透明的可不是自己。
“注意你说话的语气，”明祺鸣一脸不虞, “是你要借助我的力量来救你的恋人, 奉上对我有价值的东西吧。”
“一只猫, 够了吗？”薛白聿道。
“你没有一点物?归原主的自觉吗？”明祺鸣竖起一根手?指指向薛白聿, 上下一点一点，“是你诱拐我家宠物?在?先。”
“明明是你先诱拐了我恋人的妹妹。”薛白聿咧嘴一笑，“这么说起来, 我们还算是连襟呢。”
“你可能对我和沈绿的关系有些误解, ”明祺鸣动?作一顿，坐直了身子, “我是她的主人，她是我的宠物?，仅此?而已。”
薛白聿扑哧一笑。
“有什么好笑的。”明祺鸣似乎被惹恼了。
“你说得对，没什么好笑的。”薛白聿努努嘴，回归正题，“我知道你想?要猫和戒指，她们原本?就是属于你的东西，我不过是暂时借用?，借用?的期限还没到，因为——”
“你还没实?现我的愿望，”薛白聿直视明祺鸣的眼睛，“几个小时之前，在?这间房间里?，你答应我，要让林绛活过来，现在?的状况也能叫活着吗？”
“在?那次之后?，你答应了我，要帮我杀掉嘉澍，你没有做到。”明祺鸣反问，“我们都对彼此?失约了，不是吗？”
“杀掉嘉澍，我就帮你救林如绛。”
“你先救阿绛。”薛白聿回答，“你的信用?在?我这里?约等于零。”
明祺鸣抱起手?臂，“我们可以继续耗下去，待上十?天半个月，你的阿绛可是要在?病床上躺个十?年二十?年。”
“十?年二十?年？”薛白聿拧起眉毛，“沈绿要是知道自己能自由二十?年大概会?很高兴吧，也不知道她还会?不会?记得自己曾经?有一个主人。况且，魔女阁下，你的身体能坚持那么久吗？”
明祺鸣吞咽了一下，被薛白聿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继续说。
“我可以先把戒指还给你，你恢复了力量，帮我救回阿绛，之后?我可以把沈绿还给你。知道是为了救姐姐，她大概是愿意的。”薛白聿眨眨眼。
“即使现在?我帮你救回了林如绛，她也照样会?死。”明祺鸣突然说。
“为什么？”薛白聿问。
明祺鸣没回答她的问题，“嘉澍不死，林如绛就永远会?被那个黑影纠缠，在?这点上，我们是一路人。”
薛白聿一愣，惊讶于这番话背后?的含义，而后?意识到，明祺鸣这么说几乎是在?直白地拉拢自己，看来她的状况确实?不容乐观。
“我需要更多的解释。”薛白聿把手?往桌子上一拍，“你到底在?嘉澍身上做了什么试验？嘉澍和黑影之间有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觉得我有能力杀掉那样一个怪物?？”
“那只笨猫真是什么都跟你说了，一点都养不熟。”明祺鸣暗骂，而后?收敛了神情，目光锐利。
“好吧，那我给你解释清楚，无知又傲慢的家伙。”
薛白聿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明祺鸣娓娓道来：“在?一开始，我遇到了沈绿，她向我许愿复活她的姐姐。那时候她姐姐的灵魂还没消散，我就收集了她的灵魂。”
“已死之人不能复生，这是一条不可撼动?的铁律。为了避开它?，我以你的小说为蓝本?构建人物?和舞台，创造了另一个世界。在?那个世界，林如绛从未死过。”
“维持一个虚构的世界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要让这个世界稳固，需要一个巨大的引力源。就像有了引力，人才能站在地球上。那个世界也需要一个强大的引力源，来支持它不分崩离析。”
“为此?，我从你和沈绿的灵魂里各取了一小部分，将二者融合。”
“不完整的灵魂会?自动?补全，缺失一部分人性，就补上兽性，这是你和沈绿逐渐变成野兽的原因。”明祺鸣看向薛白聿。
薛白聿点点头，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两个独立的灵魂是不相容的，强行融合会?产生剧烈的反应，就像两颗中子星相撞，坍塌形成黑洞，嘉澍就是个类似黑洞的产物?，身上极强的引力让她能抽取出人的灵魂。”
薛白聿思考着，难怪嘉澍成了阿绛的妹妹，她身上同时兼有自己和沈绿的特质，不过……
“你还懂天文学？”她纳罕道，她还以为明祺鸣是往坩埚里?加青蛙的那种女巫。
“旁听过几节。”明祺鸣随口说道，“但试验过程出了意外，我把自己的灵魂也扯碎了一小块，游荡在?外变成了一团无主的黑影。”
“为什么黑影偏偏会?盯上阿绛？”
“灵魂会?自动?向下补全，人的灵魂残缺，就补上野兽的；魔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