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垂下?去,看?起来快要掉到地上了。
林如绛瞟她一眼,轻声说:“我已?经把标记洗掉了。”
“为什么,你不喜欢她吗?”薛白聿几乎是欣喜地问出这个?问题,她多希望林如绛能给她一个?肯定的?答复。
“我说过了,不是谁都像你一样分不清的?,她现在只是我的?房东而已?。”
林如绛翻过身背对着?薛白聿,把半张脸埋进枕头?里?,声音渐渐弱下?去, “你快点把抑制剂拿过来呀。”
薛白聿几乎掩不住脸上的?笑意,俯下?身贴着?林如绛耳边说:“你刚做完标记清洗手术,怎么能用抑制剂?会导致腺体永久损伤的?。”
“吵死了,你离我远点。”林如绛发作。
“我来帮你吧,我想还?算了解你,比你自己来好一些。”薛白聿自顾自地说,就要爬上床。
临了她忽然想起一件事,“你成年了吗?我是说身份证上。”
“成年了。”林如绛的?神智已?经被来势汹汹的?浪/潮吞没了,否则她就会知道自己不该这么诚实。
“好热……”
她闭着?眼,下?意识抖开被子,去解睡衣的?扣子,把领口扯开,露出被体温蒸得有些发粉的?皮肤,胸口一起一伏。
那里?曾经能抽出一把镰刀。
薛白聿看?得喉咙发紧,不自觉伸出手。
林如绛半眯着?眼,牵住她的?手,“嘉嘉,不行?的?,我是你姐姐……”
这是连人都不认识了。薛白聿哭笑不得,更起了坏心思。
她一只手盖住林如绛的?眼睛,另一只手慢慢解开她的?衣扣,“我不是嘉嘉,我是白聿呀。”
林如绛呆了一呆,结结巴巴说:“啊,小猫咪也不可以的?,我是你妈妈……”
薛白聿笑意更深,握住她的?手,“你不是我姐姐,也不是我妈妈,是我老婆呀。”
林如绛没听清她的?话,含糊地“嗯”了一声。
薛白聿看?着?林如绛后颈红肿的?腺体,不敢碰,凑近闻了闻,兴许是在面包店兼职的?缘故,她身上带着?点甜气。
从前她可以闻到信息素的?时候,阿绛是树莓味的?,现在她可以是奶油味的?、抹茶味的?,或者更多。
更可爱了……
“你咬什么咬,你又不是alpha!”林如绛迷迷糊糊地捂住肩膀。
“嗯,我不是alpega,你也会忍不住和我做吧。”薛白聿笑道。
林如绛不理她,背过身去。
薛白聿注意到,在林如绛的?后背,蝴蝶骨之间,有两道竖的?对称的?深黑色伤痕。
“这是什么?”她用指腹摩挲着?那道伤痕。
“什么什么?”林如绛茫然。
“你背上的?伤。”
“我背上没有伤啊,好痒,你快把手拿开。”林如绛急得坐了起来,眼眸含水,“不干正事就从我床上滚下?去。”
“这么主动?”薛白聿含笑。
“嗯……你别、别说话了。”林如绛嗔道。
薛白聿很听她的?话。
……
两个?小时以后,林如绛的?热度稍微降了些,侧躺在床上,背对着?薛白聿,呼吸声平稳。
薛白聿知道她不想理自己,在装睡。
“饿不饿?我去给你煮点东西吃吧。”
林如绛不说话。
“不点菜的?话,我就去随便煮碗面了。”
林如绛实在憋不住了,沈绿做的?东西她一口也没吃,一整个?早上胃里?都是空的?,便大声宣布:“我要吃辣椒炒肉。”
“病人不能吃这个?。”薛白聿拒绝。
“我就要吃。”
薛白聿又劝了几句,林如绛怎么也不肯说话了。薛白聿绕到床的?另一侧,用眼睛看?着?她,林如绛就戴上小熊猫眼罩,假装看?不到也听不到。
薛白聿无?声地笑笑,左右张望起这间房间。
这还?是她第?一次进到林如绛的?房间。
桌面上摆得满满当当都是参考书,好几本摊开了叠放在一起,红的?蓝的?橙的?笔迹在白底黑色的?印刷字上。
书上的?知识点对她而言遥远得像是上辈子的?事,薛白聿又心疼起来,掏出手机操作了一番。床头?林如绛的?手机振了振。
林如绛迷迷糊糊真的?睡着?了,不知道自己刚刚入账了多少钱。
薛白聿替她盖好被子,出去做饭。
门外,沈绿正蜷缩在沙发上,抱着?膝盖,脸色惨白,青天白日见了鬼一般,魂不守舍。
“你怎么了?”薛白聿问。
沈绿摇摇头?,不说话,甚至没问薛白聿为什么会从姐姐房间里?走出来。
“我打算做午饭,要准备你的?份吗?”薛白聿问。
沈绿摇摇头?,“我要走了。”起身往外走,临到门口又扶着?门框转回头?,“你会照顾好我姐的?,对吧。”
“当然。”薛白聿道。
沈绿道了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