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
走出餐厅,凉风吹在脸上,穆闻竹酒意散去,依旧靠着文筝不动。
“肩膀酸,快起来,我知道你没醉。”文筝动动胳膊,坐办公室时间长了,怎么动颈椎都不舒服。
穆闻竹叹气,把?不该有的期待全部咽回去,心中疑惑,怎么她心里的那些小九九文筝都知道。
“去你家还是我家?”
“嗯?”
穆闻竹眼神茫然,心跳不自觉加速,以为自己会错了意。
文筝按按额角,真那么纯情?她怎么不信呢?
“我开车送您回去吧,穆总。”说完,手心摊开,问?穆闻竹拿钥匙。
一下就拉开了距离,穆闻竹太阳穴突突跳,隐约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
刚刚那句什么意思不清楚,这句肯定单纯。
“……”穆闻竹躲开文筝的手,哎了声,“我头好晕,走不稳……”
“所以我送您回去休息。”
“不行不行,你前几天刚出车祸,不能开车!”
“我前几天都是开车通勤,没有这种?说法。”
“里面?酒气重,你在里面?待久了……”穆闻竹自己都觉得荒谬,说不下去,刚刚的酒还是有点?效果,让她思绪被雾蒙住了似的,捉不住尾巴。
文筝笑笑:“那去我家吗?”
“可以。”
穆闻竹头也不晕了,步子也不飘了,把?钥匙交给文筝,生怕她反悔,三步并两步坐上副驾,等?文筝上来。
进到文筝屋里,换好鞋,穆闻竹仔细嗅了嗅里面?的味道。
没有别人,香香的。
文筝拿出换洗衣物?递给她,又迟迟不接。
“?”
“有人来你家住过吗?”穆闻竹声音哑了,恨自己控制不住猜忌。
真惹人烦。
“没有。”应该。
唯一有可能的谢一舟只?会嫌弃她床小。
穆闻竹信了,乐呵呵地?去洗澡。
她的床确实小,小到两人并肩躺在上面?,也是肩挨着肩,腿挨着腿。
从发现小黑屋开始,穆闻竹的表现让人出乎意料,规矩得让文筝无语。
都睡到一张床上了,她整个人直挺挺的,手相互交叠放在腹部,文筝起身好几次,替她觉得累。
就这样浪费如此良夜,谁能甘心。
文筝推了推穆闻竹:“你这样,我们两个都睡不好。”
穆闻竹侧过身,先?是侧向外面?,感?觉空落落的,转过来,和文筝面?对面?。
两人离得极近,能看清对方?脸上细小的绒毛,感?受到长缓的呼吸轻抚脸颊。
灯光昏暗,外面?不知何?时下起雨来,淅淅沥沥打在窗户上,雨点?折射出屋内的场景,蒙上一层暧昧。
穆闻竹不好意思和文筝对视,也不舍得闭眼,视线不受控地?往下移。
鼻梁,唇瓣,再往下纤细的脖颈,锁骨,以及藏在布料底下深深沟壑,几缕不听话的发丝从领口处溜进去,不知通往何?方?。
穆闻竹闭眼,受不了,忍了一会又转回去。
文筝也是没想到,眼睫闪了闪,有点?热。
她深吸一口?气,缩了缩身子,正好对着穆闻竹的后颈。
“!!”
穆闻竹僵住,热意从腺体开始,蔓延至全身,熟悉的感觉从小腹升起,让她身心都开始颤抖。
不会吧?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
不是才过去吗?
穆闻竹捂住脖子,手捏着被子,细细感?受一番,有些不可思议。
直到那种?莫名的烦躁完全占据她的心神,她才真真正正意识到,要完蛋了。
文筝已经放弃了,半眯眼等?待睡意,穆闻竹突然掀开被子坐起来,棉被下储存的热气和酝酿好的睡意通通散光,她打了个激灵。
“怎么了?”
穆闻竹舔了舔泛痒的牙根,说不出话。
她没脸。
回想一下,上周易感?期很诡异地?只?持续了半天,她把?原因归为催发药物?的后遗症,没想到是根本没结束。
“穆总?”文筝皱着眉头,声音疑惑,也坐起身,两人距离又被拉近。
穆闻竹能闻到文筝身上传来的淡淡清香,并不是从某种?器官里分泌出的原始气味,而是从内而外散发出的,混着沐浴露和洗衣液的自然香气,让人上瘾。
她呼吸颤了颤,欲望击败理智,止住了想要离开的动作。
穆闻竹黑发未束,披散在肩上,很乖顺的外表,却透着紊乱的气息,文筝咬咬唇,这种?感?觉很熟悉。
“你不会……”
文筝从被子里爬出来,在柜子里翻了翻,她怎么可能存那种?不需要东西。
药店应该有的卖吧?
文筝套上外套,下床穿鞋。
“你等?着,我去给你买……”
还没完全站起身,就被拽回来,身后的人从背后将她环住,紧紧圈在怀里。
“不准走。”
文筝眨眼,这怎么行呢?
在她的概念里,抑制剂是和卫生巾一样的东西,alpha和o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