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曜微微蹙眉,看着她。
宿好好坦然的迎上他的视线。
低叹了口气,夜曜移开眼,喝了口水,然后低头堵住她的唇。
清澈的水涌了进来。
宿好好眯起迷蒙的大眼睛,张开唇,苦涩的药片被水冲着,顺着喉咙咽了下去。
“还苦……”
待夜曜离开后,宿好好咕哝着。
夜曜于是又喝了口水,低头渡给她。
宿好好乖乖张开口。
喝掉水口,砸吧着小嘴,依旧巴巴的看着他。
“……怎么了?”夜曜轻声问。
“我觉得。”宿好好努力认真的说:“我还能再吃几片。”
“……”
夜曜苦笑不得,药又不是糖果,怎么能多吃。
没有纵容她,把药盒和水杯放下,抱住她:“睡觉。”
“哦,好吧……”
宿好好语气还有些惋惜,乖乖缩回他的肩上。
蹭了蹭,只觉得舒服温暖。
夜曜伸手拨开她额前的头发,低头看着她,眼里带着温软的神色。
时间安静的游走着。
可是,没过多久,宿好好的体温又烧了起来,小脸甚至开始泛白,浑身发冷开始哆嗦。
“好好。”夜曜发现了不对劲。
“夜曜,我有点冷……”
宿好好被烧的有些迷糊,沙哑的嗓音软绵绵的,带着病态的虚弱感,努力往他的怀里钻。
夜曜蹙眉,把她放在床上,就要起身。
“你去哪。”
宿好好抓住他的衣服,努力睁着眼,问道。
“乖,我去给你拿衣服,我们去医院。”夜曜尽量轻声,怕吓到她。
宿好好心里松了口气,哦了声,点点头,放开他的衣服。
虽然很不想去医院,不过有他陪着,还怕什么。
夜曜起身去宿好好的衣柜,拿出一件她去年过年的大红羽绒服,带着厚厚的帽子。
一直到宿好好的脚踝,包起来就像一个矮矮圆圆的水桶,来自宿强的直男审美,宿好好嫌弃的不行,就过年穿了几天,然后塞进了衣柜。
“为什么要穿那个。”
宿好好看到他拿着那衣服走过来,苍白的小脸上一如既往的露出嫌弃的表情。
“小小的像小雪人,好看。”
夜曜扶她坐起来,哄劝她。
“……”
宿好好没出息的闭了嘴,小脸微热,不知是烫的还是害羞的,心想她可真好哄啊。
夜曜帮宿好好穿上,然后戴上帽子,牵着她藏在衣袖里的小手朝门外走。
哈哈以为他们要出门去玩,呜呜着,四只爪兴奋的跳着,也想跟上。
宿好好吸吸鼻子,水雾般的眸子看向它,有气无力的说:“你也想打针吗,那跟我走吧。”
哈哈脸色一变,顿时身体直挺挺的向后倒退,很快就出了卧室。
显然,上次去宠物医院打针嚎叫挣扎的记忆在它脑海里留下了深刻的后遗症。
“……”
宿好好不屑的嘁了下。
胆小如鼠。
于是,夜曜就牵着宿好好出了门。
路上,夜曜打电话跟宿强和江婉月说了下,宿强有事来不了,江婉月正往家里赶,听了后好好道了谢。
出租车上,司机偶尔看着后面的一对少男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