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管他什么老魏老李的,都没用!
就这种猥亵案件,公安局处理的多了去了。
通常情况下,只要罪犯供认不讳,态度诚恳的承认错误,女方不追究的话,花点钱,最多一两个礼拜也就能出去了。
而像楚河这种死不承认的,只要上了法院,没有不重判的。
周环环作为一个年轻貌美的姑娘,最讨厌的就是这种流氓了!
打完电话,周环环把他手机给收走,看着他说:“我到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能从这里走出去。”
楚河没搭理她,就坐在椅子上等着。
别说他真的什么都没干,就算他做了,就魏佳艺一个人的手段都可以把他给弄出去。
也就过了十多分钟吧,审讯室的门被推开,出现一个手拿公文包,西装革履的男子,连同秃顶警官和周环环一同进来。
“楚少爷您好,我叫柳州,是魏先生请我来给您做辩护律师的。”
叫柳州的男人一脸谄媚的笑,对楚河很是恭敬。他是运城顶尖的律师,他手里的官司,基本上都以胜利告终。
“李警官、周警官,我现在需要和我的当事人了解一下事发经过,请你们回避。”
秃顶的张召钟笑嘻嘻道:“没问题,我们这就走。”
张召钟拉着周环环走出审讯室,周环环一脸懵逼,摸不到头脑。
“师父,那个律师什么来头?让你这么客气。”
“你是新来的不知道,这位柳律师可是运城顶级律师之一,也是天价律师,律师费五位数起,能把他请来的,可都是有身份的人。他手里的官司,十拿九稳!”
“再厉害也不是十拿十稳啊。在正义面前,一个律师也要尊重法律!”
“这你就错了,剩下一场官司,他虽然不能赢,但是也能让对方赢不了,拖到对方主动投降!”
张召钟一副沉思的模样,皱眉道:“这个楚河,能够把柳州请过来,可不一般啊。”
审讯室……
柳州弯着腰,满脸堆笑。
“楚先生,具体的情况我已经了解了。就看您希望事情怎么发展了,如果您希望的话,我能保证让她坐牢。”
楚河沉着一张脸道:“她和我素不相识,为什么要陷害我?肯定有幕后黑手,我要你把她后面的人找出来。”
柳州点头道:“没问题,包在我身上!”他推了推鼻子上的眼睛,一脸自信。
柳州打开审讯室的门走出去,对门口的张召钟和周环环招了招手,“两位警官,事情我已经了解了,这其中有太多疑点,我请求和原告当面对质。”
张召钟笑着点头答应,转头对周环环吩咐,“去把那个女人带来。”
不一会儿,周环环就把陈香、大堂经理以及那几个带楚河过来的保安都带了过来。
柳州拦住大堂经理等人,“你们不是当事人,也不是目击证人,没必要进去。”
大堂经理挺胸反驳:“我是陈香的上司,我有权帮她维权,我要求旁听!”
柳州扭头对张召钟笑了笑,“张警官,根据法律,与案件无关人员,没有资格参与审讯,我说的对吧?”
张召钟笑着点了点头,随即转头严肃的对着大堂经理等人道:“你们就别进去了!”
这群人自然不敢违抗警察的话,大堂经理拍了拍陈香的肩膀,仿佛是在给她打气。
陈香自信满满,跟着警官走了进去。
门一关上,柳州就眯眼笑了起来,他将双方口供摆在桌子上。
“陈香女士,您看一下,这是你的口供,情况是否完全属实?”
陈香看了看,点头道:“完全属实。”
楚河又问楚河:“楚先生,您看您的口供是不是没有问题呢?”
楚河点头道:“嗯,没问题。”
柳州把两份笔录放到张召钟和周环环两个人面前,笑道:“张警官,唯一的物证就是从我当事人身上扯下来的一枚纽扣是吧?”
“没错,我们进行了对比,那就是他的扣子。”
柳州接着说:“这么大的破绽,难道你们没有一个人发现吗?”
除了楚河,其余的三个人都是一愣,齐声声问出口。
“什么破绽?”
柳州笑道:“从口供的笔录上来看,我方当事人是从背后袭击,突然抱住了陈香女士,对吗?”
张召钟一脸凝重的点头道:“是的,这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大了,陈香女士背对我方当事人,那么请问,她是如何将我方当事人的纽扣扯下来的?而且还是领口处最上面的那颗。”柳州眼中闪过精光。
张召钟一愣,愣了几秒钟之后立马就反应过来,猛然一拍手。
“对哦,如果楚河是从背后抱住陈香,陈香根本就没办法抓住楚河衣服扣子,更别说是领口处的扣子了。”
陈香心里咯噔一下,这才知道她犯了个致命的错误。
她急忙狡辩,“那是一开始,他从背后抱着我,挣扎过程中我就转过身去了。”
“这样吗?”
柳州笑道,缓缓的走到陈香面前,盯着她的眼睛逼迫她和他直视,攻破陈香心理防线?
“可是我记得,你说的明明就是,你大声呼救,我的当事人被吓跑,根本就没有挣扎这个过程。而你之后看到他逃跑的背影跑进包厢。说明你根本没有机会扯到他胸前的扣子,显而易见,你撒谎了。”
“我没撒谎,我说的都是真的。”陈香惊慌失措,身体微微发抖。
柳州冷哼一声,转身看向张召钟。
“张警官,现在这位陈香女士的口供出现了很大的纰漏,如果真的如她所言,我的当事人真的非礼了她的话,我请求警方对她的衣服进行指纹采集,看到底有没有我当事人的指纹。”
“不过,陈香女士我不得不提醒一下你,如果没有从你的身上找到我方当事人指纹的话,我们是可以告你诽谤的,你对我当事人的婚姻和名誉造成巨大伤害,我将依法对你进行起诉。我有把握让你至少在牢里度过三个年头。”
陈香吓得面无血色,直冒冷汗,她惊慌尖叫起来,“不要!我是被指使的,跟我没关系,我不要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