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让唐辛树把自己送到了雪花娱乐传媒公司楼下,如今才不到七点,还没人来上班,楚河只好在车中等着。
到了上班时间,陈清露刚开着她红色的宝马到公司停车场,就被唐辛树带人拦住了。
唐辛树走到驾驶位,敲了几下车窗。
陈清露心里咯噔一下,不禁慌张起来。
“你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是陈清露小姐吧?我家少爷有事找你。”
“你家少爷?谁啊?”
“跟我来就知道了,他在前面的医疗车里等你,请跟我来。”
陈清露想了想,还是跟着去了医疗车。
她觉得这毕竟是雪花娱乐传媒公司的停车场,这正是上班的时间,人多,还都是摄像头,不管那人是谁,绝对不可能在这对她下手。
陈清露忐忑的来到医疗车门前,车门一打开,走出一批医生、护士。
“陈小姐,进去吧。”
陈清露上了医疗车,当映入眼帘的是楚河时,她一阵吃惊,随即又松了口气。
“是你啊老板,这阵仗吓我一跳,还以为有人对我图谋不轨呢,你这……是怎么回事?”
说着话,医疗车的门被人从外面关上,这个时候里面只剩楚河和陈清露两个人。
“出了个车祸,这段时间要去疗养,离开运城,嘱咐你一些事。”
“什么?车祸?伤的重不重?”
“放心吧,没事。你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仔细记住我接下来说的每一个字。”
“明白老板!”
楚河一副严肃的样子让陈清露也跟着严肃起来,“首先,找人时刻盯着林凤雪,她每天的行踪必须日日告诉我。”
陈清露愣了愣,觉得很奇怪,“老板,你出了车祸,凤雪不跟你一起去照顾你吗?”
楚河冷冷道:“离婚了。”
虽然在楚河的语气中听不出什么情绪波动,可这句话宛如一道惊雷在陈清露耳朵里炸开。
“这……怎么可能……”
楚河接着说,“第二,我账户里有价值十几个亿的水鲸直播股票,你都卖掉,卖的钱一半留给公司,一半给郑爽爽,就当是给她的赔偿。”
陈清露又一次被吓到了。
那可是十几亿啊……楚河就眼睛都不眨的送出去了?
陈清露都不知道该说楚河有钱,还是该说他傻了。
郑爽爽这下可是赚大发了,就算没办法在娱乐圈继续工作下去,这十几亿,都够她挥霍几辈子了。
“倘若郑爽爽想接着留在娱乐圈,你也要想尽办法把这件丑闻的影响压到最小,倘若是在没办法,就把所有罪责推到我身上,把她描述成受害者就行了。”
“这……”陈清露很是担心,“可是这样,您怎么办啊?”
楚河扯了扯嘴角,“什么怎么办?你觉得我现在的名声能好到哪里去?这样至少还能保住郑爽爽的名声,反正我都离婚了,不怕。”
“我走之后你就对外公布,把我开除了,记得,我和林凤雪离婚的事也要公布,别影响到她。”
陈清露神情复杂的看着楚河,“老板,你很爱她。”
楚河愣了愣,没回应她这句话,“我不在运城,这里都靠你了,倘若有处理不了的事,就联系我。好了,没别的了,你下去吧。”
陈清露复杂的看着楚河,“老板,你身体好了之后,还回运城吗?”
楚河闭口不言,他也不知道之后会怎么样。
回不回来,他还能决定吗?
陈清露打开门下了医疗车,一群医生,护士纷纷上去。
“砰!”车门关上。
唐辛树等人也上了车,一阵尾气排出,车渐渐的消失在陈清露的视野之中。
褚家私人飞机不计其数,之前楚河去哪里坐的都是私人飞机。
可如今再坐上去,却完全是不一样的心情。
俯视窗外,他看着缩小的运城,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仿佛他不是回家,而是,离开了家。
他闭目养神,睡了过去,飞了一天,飞机在太平洋的一处岛屿上降落。
这座岛屿的任何建筑都围绕着正中心如同城堡的建筑而建,树木环绕,鸟语花香,岛屿四方各有一个机场。
这是褚家名下私人岛屿之一,还有专业护卫队守护这座岛屿的资产和人,所有武器和装备,全是真货。
岛上的护卫队是从褚家专门培育的安保公司中调来的,都是签了生死契约的,忠诚不已。
飞机落在飞机场,护卫队的车早就等在这里了。
护卫队的人把楚河从飞机上抬到车上。
“褚少,欢迎回来。”
说话的是护卫队队长曲博仁,他家世代效忠褚家,男丁都成为了护卫队的精英。当然,他家同时也享受着褚家给予的荣华富贵。
楚河之前常常到这里游玩,跟曲博仁算得上熟人了。
“是啊,时隔三年,我回来了。”
楚河不由得发出感慨,“对了,我父亲呢?”
曲博仁开口,“他在工作繁忙,还没来岛上,但是他说会尽快忙完过来见你,让你在他来之前好好疗养。”
楚河的父亲手握褚家许多大权,在褚家地位很高,忙,是自然的。
记得之前他父亲也什么时间与他相处,忙的要死。
楚河被车直接送往疗养所,这里拥有的医疗技术,可以说是最先进的,自然,医生也是最顶尖的。
楚河接受了全身检查,查完之后,医生过来顺,“褚少,检查结果显示,您伤的不算严重。”
“我们受到您父亲的指示,会给您用最顶尖的医疗技术,修养药剂和愈合液已经准备好了,预计三天左右,您就能完全恢复了。”
楚河这种骨折的程度,就是放在京城最好的医院,也要三个月才能要完全康复。
但是在褚家就不一样了,这里掌握着外界未曾拥有的顶级医疗技术,自己复习研发的,价值千金的愈合液、修养药剂。
而整个褚家,也只有尊贵或者地位高的人才能用如此珍贵的东西。
楚河被家族放逐三年多,已然被权力中心排除。
倘若没有他父亲的吩咐,他如今也不得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