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天性高傲,怎么可能给他堂兄弟们打工?也绝不能让他堂兄弟们有机会打压他。
“第二个。”
虽然菲洲大区利益薄弱,发展缓慢,但是还不至于停滞,近期发展也有所提高。
在楚河眼中,菲洲大区还是很有发展潜力的。
他相信以他的本事绝对可以把菲洲大区的经济利益拉起来。
他楚河,要让褚家里人对他另眼相看!
听到楚河这样的选择,褚向松神情淡然,并没有丝毫意外,楚河的选择在他的意料之中。
在座的人开始交头接耳,对楚河的选择各执一词。
其中一个年轻些的男人说话了,“褚河,这是你自己的选择,那有些要求我们也跟你说明白,你也别觉得是家族在刻意难为你。”
“第一,褚家不会向你提供任何资金援助,你只可以调动你负责区域的资金。不过呢。倘若你可以从别的地方弄来钱,也符合规定。”
楚河的眼神变得越发阴郁,这相当于又给他增加了一层束缚。
菲洲大区有各种旁支,脉络错综复杂,想动用那里的钱,无异于虎口夺食,他负责人的身份也根本无法调动的了他们。
所以,楚河唯一的办法就是在别的地方弄来钱了。
“大伯,还有别的吗?”
方才说话的人,就是褚向松的大哥,同样是楚河的大伯,名为褚向琪。
褚向琪见楚河一副淡定的样子,不由得暗自嘲讽。
“当然有,菲洲大区在这一年当中的一切损失,都要你来承担。相应的,如果你能通过考研,家族就会给你更多权利,倘若你失败了,自然也有惩罚。”
楚河嘴角挑起一抹冷笑,果然,恐怕惩罚才是他们真正想要的。
“惩罚是什么?”
“倘若你没有通过考验,之后就会被永远的排除在管理层之外,不过可以看在你父亲的面上,让你留在褚家。”
楚河神色凝重,看样子这是想一下子断了他的后路啊。
倘若无法进入褚家权利中心,之后也就只能闲散下去。
“不必了,大伯,倘若我没有成功,之后我就除去褚姓,永远离开褚家。”
倘若除去褚姓,离开褚家,楚河至少能够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听楚河这么说,褚向松皱起眉头,语气中很是不悦。
“胡说!”
褚向琪笑了笑,“我看褚河倒是很认真嘛,褚河,你真的决定好了?”
褚河起身,目光从这些人身上一一扫过,这些人各个只看中利益,丝毫不谈亲情。
“我已经想明白了,与其混吃等死,还不如离开褚家,自力更生,不过我要提一个要求。”
“你还有什么要求?”
褚向琪语气中的不悦毫不加掩饰,暗暗想着,褚家能给你这么个机会,已经法外开恩了。
“说来听听,什么要求?”
楚河目光坚定道:“我要求十分容易,就是在一年时间中,我不向褚家伸手,褚家也同样不可以插手我在菲洲大区的事情。”
“倘若有人影响我的工作,被我给查出来,还请各位能够秉公执法,严厉惩处,就算这人是在座的某个人,也不得寻私。”
听楚河说完要求,会议室中的掌权人们面面相觑,目光复杂。
最初开口的那个老者开了口,“这个要求我们满足你,而且我们这把老骨头也不至于跟你一个小辈过不去,过程我们不管,你只需要到时间交出结果来。”
“成交!”
楚河对着会议室的掌权人们微微欠了个身,之后转身,潇洒离开。
他走出这所大楼,并没有直接就走,而是坐进了开来的车里。
果然,没过几分钟,他就接到了褚向松的电话。
“阿河,你在哪里。”
“大楼门口一辆黑车。”
不一会儿,楚河就看到褚向松走出大楼,走向他的车。
他拉开车门走进去,眼神阴郁的盯着楚河。
“你是有多大的把握,竟敢出此狂言!”
楚河看着褚向松,笑了笑,“爸,实话跟你说,我只有一两成的胜算,不过就算这一两成,也足够我赌一把了。”
楚河赌术出神入化,只要手中有一枚筹码,楚河就相信他能够逆风翻盘。
褚向松和楚河四目相对,之后无奈的叹了口气。
“我是想努力给你争取个好的职位的,可掌权人们都用你弟弟威胁我,说你不可能让你顶替别的少爷,非要顶替的话只能是你弟弟。”
“你也清楚,你母亲是你弟弟的靠山,你母亲背后是整个张家,我也不能用你弟弟的前途换取你的位置……”
“好了,我能够明白。”
楚河抬手阻止褚向松接着说下去,看着他,“爸,你能给我争取来这样的机会已经不错了,之后的路就要看我自己的本事了,倘若一年之后我没有成功,我也不后悔今天的决定。”
褚向松一阵沉默,缓缓开口,“虽然菲洲大区的旁支是被嫡系赶过去的,可他们各个精明,想要跟他们抢生意,困难重重。”
“但是倘若你可以和慕容家尽快联姻,有了慕容家的支持和威望,多拿些利益出来做筹码,也许那些旁支会愿意协助你。所以,你就算去了菲洲,也要和慕容晓晓继续保持关系,我会把我的私人飞机借给你,以便于你的行动。”
楚河点点头,“多谢爸,倘若没别的事情的话,我就告辞了,不过在去菲洲钱,我要去见个朋友。”
“可以,去吧。”
褚向松下车之后,楚河直接去了机场,坐着褚向松的飞机直飞旧金山。
下了飞机后,楚河联系褚家在旧金山的接头人,而是打了个电话出去。
“喂,哪位?”
“蟒哥,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吗?”
“你……褚河?”
“哈哈哈,就是我。”
电话对面立马传出兴奋的声音,“你个混小子消失了三年多,我怎么都找不到,差点就给你烧纸了,你在哪呢?”
“我到旧金山机场了,一起喝几杯?”
“几杯?我非要把你喝倒不可!等我过去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