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拍了拍迈尔逊的肩膀,“既然这样,你想好以后要做什么了吗?”
迈尔逊看着楚河,犹豫的开口,“我以后可以跟着你干吗?”
听到这话,楚河愣了愣,他倒是没有想到迈尔逊会提出这样的请求。
“为什么?”楚河想知道他的理由。
迈尔逊想了想,坦率的开口,“你是个厉害的人,身手厉害,能够把我打晕,脑子厉害,能帮我在这场背叛中化险为夷。而且你还有钱,否则也不能包下整个酒店。”
“我想跟着你,我觉得跟着你有前途,我能看出来你身边的那些人都是你的保镖,别的我也不会,就会打架,我可以做你的保镖。”
看着迈尔逊一脸严肃的样子,楚河能够感受到他的认真。
楚河也一脸严肃的看着他,“可我已经有了这么多的保镖了,没必要再多你这一个。想让我留下你可以,给我一个留下你的理由。”
虽然相处下来,楚河觉得迈尔逊这人不错,还曾怕他出事追上来提醒过他,但是楚河从来就不是一个以情用事的人。
不管关系多好,想要给他做事,就必须要拿的出本事来才行。
听楚河这么说,迈尔逊也没有因为楚河没直接留下他而生气,开始认真想楚河的问题。
想了一会儿,迈尔逊就坚定的看着楚河说,“这里是菲洲,我是菲洲人,许多事办起来都比你们这群华夏面孔要方便。而且以我曾经拳王的身份,这里一些人也会给我点面子。”
楚河点了点头,笑了起来,“好,那你之后就跟着我干吧,只要你干得好,我不会亏待你的。”
迈尔逊说的这些方便之处,楚河自然也知道,他只不过想考验一下迈尔逊,倘若他连这点事情都想不到的话,楚河也不放心让他去做什么。
听到楚河的话,迈尔逊很是高兴,“放心,我绝对会好好干的!”
与此同时,运城桃花源。
杨浩是自己开着车来桃花源赴约的。
在办公室的时候,媚儿一听是要去桃花源吃饭,立刻扑到杨浩身上,一个劲儿的撒娇,求杨浩把她给带过去。
虽然说媚儿身体柔软,撒娇撒的杨浩心里一阵痒痒,可最终也没答应。
因为上次去桃花源,带媚儿去实在是太丢人了,人家那里的服务员都比媚儿漂亮又优雅,显得好像他带了个卖的去了似的。
杨浩可不想再丢人了,坚决不同意带媚儿。
就因为这事,媚儿还生气了,杨浩哄了好一会儿,差点就迟到了。
他一路踩油门,才堪堪在八点的时候赶到了桃花源。
本来电话里,李建宁说的是他摆了个酒席,杨浩还以为至少要六七个人呢,结果杨浩跟着服务员走到定好的位置一看,愣了愣。
这哪是什么酒席啊?只有他们两个人。
杨浩到的时候,李建宁已经坐在那里了,杨浩连忙陪笑着走过去,“哎呀李总都到了啊,对不住,实在是对不住,路上有点堵,给耽误了,我自罚一杯。”
说着就自己倒了一杯白酒,一饮而尽。
毕竟曾经杨浩也是混迹官场的,这点套路规矩那是手到擒来。
李建宁摆手笑了笑,“没事没事,这里就咱们哥俩儿,不用这么拘束,坐吧坐吧。”
一看李建宁这态度,杨浩就放松了下来。
他在李建宁对面坐下,朝着四周看了看,“李总,今天就……咱们两个?”
李建宁点点头,“没错,怎么,你还嫌我这排面小啊?还是说你不想陪我吃个饭?”
“没有没有!”杨浩急忙摆手,“李总这是说的哪的话,我怎么可能不想陪您吃饭呢?谁敢说您排场小?谁敢说我弄死他!李总一个人就能抵御千军万马,谁都比不上!”
“哈哈哈……”李建宁被杨浩这张嘴说的还挺高兴,“我就爱听你说话,来,我敬你!”
“不敢不敢,我敬您,我敬您。”杨浩起身,弯着腰,把酒杯都快低到地底下去了,碰完杯李建宁喝了一口,他一饮而尽。
喝完,杨浩才重新坐了下来,以显示对李建宁的尊敬。
边吃边喝,酒过三巡之后,李建宁看杨浩喝的脸都红了,突然就来了一句,“听说杨总近期拿着公款进购了一批劣质的水泥,从中抽取了不少利润呢。”
杨浩一听这话,嘿嘿一笑,摆了摆手,把脑袋朝着李建宁凑过去,“这都是小意思,其实也拿不了几个钱,我最近干了个大的!”
杨浩是喝的有点多了,再加上他信任李建宁,这周围又没有第三个人,他就把他干的事情一股脑的全都吐了出来。
李建宁听着,还时不时的夸夸他,再附和几声,杨浩就仿佛是得到了认可似的,越说越起劲儿。”
“我偷了公司的公章,仿制了一个,把每单报销的数额都提升了一倍,这海天地产集团有钱,不会去查这些小账目的。”
“哦?”李建宁又倒了一杯酒给杨浩,追问道:“那这样风险岂不是很大?总部要查的话怎么办?”
“这还不容易吗?两个账本,一真一假,真的账本在我的保险柜里,谁也拿不到,别人看到的全部都是假账本,这假的也就变成了真的。”杨浩说着,还颇为得意的朝着李建宁挑了挑眉,像是在炫耀他的聪明才智似的。
李建宁笑了笑,试探道,“这保险柜要是放在公司的话也不安全啊,万一被人发现,破解了密码怎么办?”
杨浩“嘘!”了一声,朝着李建宁招招手,李建宁的脑袋凑过去。杨浩一把搂住李建宁的肩膀,神秘兮兮的说,“我当然不会把保险柜放在公司了,我把保险柜放在了家里厨房,放煤气灶的那个柜子里。而且啊……那个保险柜用的不是密码,是我的指纹。”
“这个地方是不会有人发现的,而且就算保险柜被找到了,没我的指纹,也打不开。”说完杨浩就“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李建宁挑了挑嘴角,“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