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在按照楚河预想的进行,就算如果方才褚博仁没有劝他去四楼的话,那个荷官也绝对会想尽办法劝他去四楼。
而他方才的说不想玩了,也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
“叮!”电梯停在四楼,电梯门一打开,里面的情景跟三楼完全不同。
这里比三楼的人少了将近三分之二,毕竟在菲洲,有这么多钱能上四楼的占少数。
因为人少,所以楚河和褚博仁一行人的到来立马就吸引了一众目光,到四楼来玩的赌徒大多都是会点东西,极少数是凭借运气赢上来的。
所以一旦上来人,这里的赌徒们都会很注意,还会暗暗较量赌术的高低。
除了人数相差大之外,此处装横也比三楼高档了许多,连灯光都更加明亮。只不过,再高档都入不了楚河的眼。
想当初他住的别墅,摆设没有一个不是古董或者珍宝,就连地上铺的地毯,一平方米的价格就堪比一块儿金砖。
跟他曾经的奢侈比起来,这里不过是个老鼠窝罢了。
黑人荷官走在前面,带领着楚河、褚博仁等人到了一个赌桌前,此处都是一个赌桌一个隔间,一个赌桌也就只有一起同行的一伙儿赌客。
可以避免别人打扰,让赌客赌的更加欢快,也能够便于让赌场试探赌客的实力,把钱给赢回来。
两个黑人女郎默契的拉了两把椅子过来,楚河和褚博仁分别坐下。
黑人荷官朝着两个人笑了笑,开口道:“请问两位打算玩儿什么呢?所有的玩法可以供你们随意挑选,只不过赔率都是不一样的,看两位先生的选择了。”
楚河并没有直接回答黑人荷官,而且扭头看向褚博仁,“褚兄,既然你想来四楼玩玩,那就由你来选择玩法吧,你想怎么玩儿?”
这是褚博仁第一次接触赌博,他现在也就只会压大小,他觉得倘若自己问都有什么玩法,赔率都是什么的话,显得他太没见过世面。
而且压大小的赔率只有一赔一,他们就算输,也不至于会输的太惨。
他咳嗽两声,“我觉得压大小挺有意思的,要不然咱们接着玩这个吧?”
“哈哈哈行啊!”楚河朝着黑人荷官大手一挥,“那就继续玩儿压大小吧!”
闻言,黑人荷官对着那两个黑人男服务员使了个眼色,他们就把筹码盘放在了楚河和褚博仁面前。
黑人荷官拿了骰子和骰盅过来,“好的两位先生,但是在四楼,每次都赌注都不能少于十万美元。”
“什么?”褚博仁不由得皱眉,他就知道赢赌场的钱没这么容易,这要是输十次,一百万美元就没了。
楚河手里的一百六十多万,再加上他手里的十几万,要是连着输上个十六七局,就输个精光了。
但是……要是赢的话,赢十局就是一百万……想到这,褚博仁反而有些激动。
楚河哈哈的笑了笑,“不就是十万美元吗,小意思,赶紧开始吧,玩儿玩了我还想让两位美女给我按摩去呢。”
说着楚河又轻浮的朝着两个黑人女郎眨了眨眼。
黑人荷官拿起骰盅开始摇了起来,晃动的声音又比在三楼第二次的时候乱了不少,显然,这已经是他最快的速度了。
他的工作,就是让楚河他们把赢的钱给吐出来,所以如今他只能毫无保留。
而且这次黑人荷官摇骰盅的时间比之前还长了不少,看的褚博仁还有点着急了,“摇好了没有啊?怎么这么慢啊!”
而楚河心中却不由得皱眉,他预感到了那个黑人荷官的心思。
终于,骰盅落在了桌上,黑人荷官的额头滑下来一行汗珠,朝着楚河和褚博仁做了个请的手势,笑着说,“两位先生请下注吧。”
楚河耳神一动,眼神一凝,果然!
他面色淡然的朝褚博仁笑笑,“褚兄,你来选吧,我这次就当是陪你来四楼玩玩了。”
听着话,褚博仁忍不住扯了扯嘴角,明明一开始是他陪着楚河来玩的,结果因为他劝说楚河来四楼,反而变成了楚河陪他了。
虽然这话褚博仁听着不舒服,却也无从反驳。
“这……选……选大吧!”褚博仁想了一会儿才出了结果,他没意识到,这次楚河没有给他心理暗示。
“行,我听褚兄的,那咱们就压大!”楚河这次并没有把所有筹码放上去,而是只拿了十万美元。
褚博仁见状,也拿了十万美元压在了大上。
黑人荷官挑了挑嘴角,“两位先生,买定离手,我要开了啊。”
“大、大、大……”褚博仁目不转睛的盯着骰盅,嘴里小声嘀咕着。
当黑人荷官把骰盅打开之后,褚博仁顿时双眼放光,一脸激动!
三个五!大!
黑人荷官淡淡的开口道:“5、5、5,围骰,不好意思,两位先生输了。”
“输了?”褚博仁闻言一愣,一脸疑惑,不明所以,“这三个五难道不是大吗?我们怎么就输了?我看是你们赌场颠倒黑白!”
褚博仁气愤的一拍桌子,起身指着荷官的鼻子,就是一副要干仗的模样。
二十万美金啊,那可是二十万美金!
一秒钟就烟消云散了?
黑人荷官笑笑,“先生稍安勿躁,当三个骰子的点数一样的时候,闲家输,庄家赢,这是规定。”
一听这话,褚博仁愣了愣,扭头看向楚河问:“是这样吗?”
楚河一脸无辜的点点头,“对,是咱们输了。不过没关系,区区二十万美金而已,算不了什么。”
楚河起身按住褚博仁的肩膀,“褚兄坐,咱们又不是没输过,也不是输不起,下一把赢回来就好了。”
这下让褚博仁有些脸红,觉得丢脸。他因家教严格,从来都没有接触过赌博,所以自然不懂得其中的特殊规则。
而在三楼的时候,楚河也没告诉他还有这样的玩法。
他不好意思挠了挠头,“这样啊,我还以为……哈哈哈,失礼了失礼了。”
他是又心疼又觉得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