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搬椅子,发现红木的椅子有点重,她压根就搬不动。
桌子就跟别想了……
话本上说的抬起桌子啊啊啊的冲上前去不适合她这个小身板。
找了半天,寒酥终于找到了趁手的武器了。
茶楼里烧水的茶壶……
一个个都是铜制的,长长的壶嘴,还有把手可以拿。
那点重量,即使是寒酥也能双手拿在手里。
寒酥立刻双手拿着茶壶护在叶辞书叶秀书身边。
不管谁上前,就用茶壶嘴招呼一下,丝毫不怵。
叶辞书手里的茶杯很快就丢完了,她四下看了看,好像附近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用了。
这时候正好一个家丁手里拿着棍子冲了过来。
叶辞书想都没想,抬脚就踹。
这一踹正好踹在那个家丁的下身……
原本还张牙舞爪的家丁立刻丢下手里的棍子,弯腰蜷缩在地上哎呦哎呦的叫了起来。
看着突然满地游的家丁,不管是谁都吓了一跳。
特别是目睹了叶辞书踹的那一脚的沈默默。
对啊,姑姑说过,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就是那里了,只要朝那里下手就行。
沈默默立刻改变打法,不再执着于把人家的胳膊卸下来,而是执着去让那些人满地游……
沈默默几乎是一脚一个。
一旁的卫千临虽然看得头皮发麻,但还是坚强的给每一个被沈默默踹倒在地的人补上一棍子。
很快,出嫁大爷带来的人和那些家丁们几乎都蜷缩着在地上哎呦了。
春不晚的门口更是围满了看热闹的百姓们。
燕娘的脸上彻底挂不住了。
“放肆,居然敢在春不晚撒野!来人,把他们都给捆起来。”
随着燕娘的话音落地,从春不晚的后院里立刻冲出来一批手上拿着家伙的伙计们。
同时,春不晚三楼各个包间的外窗突然被撞开,数十个暗卫直接从三楼跳了下来,将沈默默一群人护在了中间。
看着那些人手上都拿着软剑,不管是春不晚里面的,还是春不晚外面的人,都吓了一跳。
这是有备而来啊!
燕娘也被这一幕给惊到了,她一脸惊恐的看着沈默默。
“你是谁?居然敢在春不晚撒野,你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聒噪!”沈默默的丫鬟抬手就是一巴掌打了过去。
燕娘当即就被打的发髻松散,嘴角流血。
沈默默没有说话,轻轻拍了下身上沾着的尘土,转头就拉着叶辞书他们在大堂的一张茶桌前坐了下来。
“你个贱人……啊啊啊啊!”储家大爷还想开口。
离他最近的护卫伸手就卸了他的下巴。
春不晚的大堂里,除了那个已经一脸惊讶的女子外,剩下的人几乎都在哎呦。
外面的百姓们想走又不敢走。
“自从春不晚开了之后,谁敢在春不晚闹事啊!”
“可不是嘛!春不晚的掌柜的,那是知府大人都要笑着打招呼的人。”
“还有呢!这次闹起来的可是储家大公子。
你们看看,储家大公子被打成什么样了啊!
这下事情可大条了啊!”
“哎,那些人也真是的,打完人了,赶紧跑啊!
还留在这里干什么?等着人家来抓啊!
储家大公子的姑父可是平南军副统领呢!要是把平南军给惊动了,不管多少人都得束手就擒吧!”
“要不你提醒一下?”
“不敢,我怕储家大公子记仇……”
……
春不晚里面都是哎呦声,春不晚外面都是看热闹的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