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飞宇静静地听着维娜解释,随后满心好奇地追问道:“操控者,什么是操控者?”
维娜·伊夫林转过头,再次将目光投向壁炉中的火焰。
她的眼眸犀利而暗沉,瞳孔如墨迹般深黑,她微微皱眉,似乎在思索该如何向郁飞宇解释这个陌生的概念。片刻之后,她像是想明白了什么,再次打了个响指。
在郁飞宇的眼中,那些原本在墙上和地板上缓缓蠕动的线条,仿佛受到了某种神秘力量的召唤,纷纷朝着维娜·伊夫林涌去。
它们围绕着她,纠缠着她,如同无数条细小的蛇。随后,从维娜的身体中钻出了许多如蛆虫一般的线条,她的身体渐渐有了崩溃的迹象。
然而,维娜却像是完全没有感觉到疼痛一样,神色平静。她再次轻轻弹了一下拇指与中指,响指的声音再次传来,那些躁动的线条也随之再次被安抚下来。
“怎么样?”维娜·伊夫林神情依旧平静,轻声问道。郁飞宇怔怔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满是震惊与疑惑。
“这,这……”没等郁飞宇问出心中的疑惑,维娜就打断了他的话继续说道:
“这是就是操控者能力,控制自身的线条能力,而我呢就是“序列9中的线条能力”,怎么样外乡人很神奇吧?”
郁飞宇还是有些疑惑,紧接着追问道:“可是这又跟,你对于我眼睛动着一些手脚有什么原因呐?”
维娜.伊夫林轻轻叹了一口气道:“你还是不懂吗,我本以为你会是很聪明,可以猜得到联想得到这其中的一些关系。”
“不,我从没有承认过我很聪明,只是见识的多了,看的多了,下意识就联想道了而已,对于这个世界的了解……我应该只停留在皮毛阶段吧。”
“哼,对自己有很清楚认知吗?”维娜对郁飞宇评价道,后又继续说这:“你的那双眼眸,有一个很好听称呼,其实是你们人族自取的称呼,好像称呼他叫做“龙瞳”,时间太久我也不是记得太清楚,你看多好听的一个名字啊,是吧。”
郁飞宇拿不准他的意思,所以选择沉默的闭嘴!没做任何点头或者摇头的表示。
维娜见郁飞宇没有搭他的话,后继续说道:“但是我更喜欢的称呼她为‘偷窃者的双眸’,通过这双眼睛你可以看道‘古神流失的力量’你可以将它占为己有作为再次的利用。
“换句话来说,而我呐其实也是一个窥探与古神的力量的人罢了,这么说你能懂吗?”
这时候应该接话吗?或许……可以问下去。郁飞宇先是点了点头以示礼貌,而后沉默了许久,看了维娜一眼,她并没有表现出反感,随后心中暗想道:“或许可以。”
“可是龙瞳,啊不,偷窃者的双眸,源于于哪里呢?他总不能是凭空诞生,凭空出现的吧?”
他发现自己,对于这个世界了解的东西还是太少了。
他原本还以为凭借理查德·安娜的记忆,对于他来说,已经很足够了,在这个世界中活下去已经没什么问题了。
可如今看来,那点记忆不过是沧海一粟。
看来还是要多读点书啊,多了解一些事情总归是好。
郁飞宇心中想着一些事情,以一心二用的方式听着维娜.伊夫林讲述这。
“哦,你说这个啊,怎么说呢?我其实可以建议你去多看看,古巨人中的历史文章,他会对你有很大的启发。”
说到这维娜.伊夫林抬头看着房顶,自言自语的说这:“我以真诚待人,希望真诚能回报我吧。”
这蛐蛐谁呢?你掏我心窝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子的啊……算了,居然被人看出来自己不太真诚的话,那也没必要再装了,再装下去,可真就真没朋友了啊……但现在还需要再确定一件事,郁飞宇听的这些话,脸上神色平静,没有任何的波澜问道:“维娜你真实的年龄是多少岁?”
维娜.伊夫林眼神轻飘向郁飞宇脸色铁青不太好问道:“有你这么问,一个美丽少女真实的年龄吗?”
然而,郁飞宇那模样可是认真得不能再认真了,一点儿隐瞒都没有。
只见他微微地摇了摇头,轻声说道:“要知道,这可是合作呀!一旦有所隐瞒,就如同在我们之间那本就脆弱的信任桥梁上狠狠地砸下一块巨石,那信任感瞬间就会被砸得支离破碎。”
他站了起来,向着旁边走去,随后又转过身看了一眼维纳,见他没有任何反应,他也继续了,后无奈的摆了摆手再次补充道:
“哎呀呀,而这信任一旦受损,我们的信心也会像被暴风雨袭击的花朵一般,迅速受挫。这样下去,等待我们的可不就是失败的结局嘛。”说到这里他表情扭曲,有些痛心,抽泣了两声。
“其实我也希望,能为大佬做一些事,但是很可惜,我一没实力,二没视野,如果真要我去干的话,我总不能闭门造车吧,我总该需要成长的,我觉得,我应该站在大佬的肩膀上眺望着未来,而不能屈至于这小小的罗塞密瓦市啊。”郁飞宇脸上露出了一种真情流露的感觉,他站了起来,昂着头,就像成功的演讲学家。
维娜.伊夫林点了点头,表示的认可。随后缓缓的抬起了那另一只手,条条丝线汇聚于他的手心。
郁飞宇只觉得菊花一紧,连麦的开口打哈道:“其实你不用说也可以,我刚刚只是开玩笑。”
乔安娜·特纳没有理会郁飞宇话语只是向着郁她轻轻的一指,随后他就想着一个木偶一般被吊了起来,挂于空中每一个关节都有的一条实线控制这。
随后郁飞宇感觉到自己缓缓的飘了起来,就好像被气球挂着一样,脱离了地球引力的束缚。
他惊慌失措地朝着维娜·伊夫林大声叫嚷道:“快把我放下来啊!我真的特别特别恐高啊!”
此时的郁飞宇悬在半空,虽然距离地面并不高,大约就处在相当于小房间中一米的位置,但是还是摆出了那副嘴脸,向着维娜.伊夫林叫喊着。
“你就先待在那里安静一下吧,别吵我,我先看一会儿书先”,她背靠着沙发躺了下来,间接着,用一根丝线,将郁飞宇嘴,像是缝玩偶一样的缝了起来。
虽然郁飞宇此时被挂在空中,但是心情并不怎么坏,却是尤为的好,因为这个时候他确实可以肯定了,维娜.伊夫林确实是想与他合作,毕竟可以能用武力直接强迫镇压郁飞宇为他做事,但是他确实是,用着最温和的办法与她交涉。
还有演讲其实也是瞎扯,就是为了赌一手,就是为了看看,自己是不是那个‘唯一’,很显然是的,这句话其实能说明很多,就比如这段时间内我是安全的,不可会因为维娜.伊夫林,的突然心情不好而发狂,将我给摁死。
还好还好,看来当我来到这里时,尤其是已经证明了,有所求,才可以见面但是如果连面都见不上,我也不可能会来到这里了。
这应该算是一种利益的纠缠性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