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以后,金少青不再纠结三位贵人的事情。
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
对和珅说道:“和爱卿,朕想把这一千万两花出去!”
“花。。花出去?”和珅有些疑惑。
“这一千万两本身就是治河银子,所以朕还要继续用在治河上!”
“奴才以为皇上此举颇为妥当,取之于民而用之于民,皇上的想法妙到毫巅,
奴才佩服的五体投地。”
“好,既如此,那就把这银子交给刘墉,让他替朕花出去!”
“刘墉?”和珅眉头一皱。
“皇上,据奴才所知,现在江南官员一大半都是刘墉找来的。
里面他的门生故旧不少,交给他,奴才以为不妥啊!”
金少青摆摆手道:“唉~和爱卿多虑了,刘墉素有贤名。
而且在修河筑堤之事上颇有章法,朕用人不疑,
且时不我待啊!”
和珅看到皇上已经下定决心,只能说句漂亮话了。
“圣上胸怀天下,他刘墉遇如此明主,也是他三生有幸啊!”
“胡胜,传刘墉!”
“嗻~”
反正这俩人金少青是不打算让他们在江南休息的。
玩命用吧。
来一次不能白来不是?
把江南的事情定了,以后还指不定来不来呢。
自已可不会来个六下江南!不为别的,太费银子!
有那么多银子,干点儿别的不好吗?
“臣刘墉奉旨见驾!”
“刘爱卿,快来!”
“皇上,不知皇上传召臣,有何吩咐啊?”
“今日早朝,朕已说明,待朕回京之时爱卿随朕一起回京。
这江宁知府的缺儿,爱卿可有人选?”
刘墉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和珅,双目微垂,好似闭目养神。
实际上两只耳朵支楞着,就等着刘墉说话呢。
“启禀皇上,这江宁知府还请圣上龙意天裁,臣不敢逾越!”
和珅这才看了一眼刘墉,好你个刘罗锅算你识相。
其实金少青真想让刘墉推荐一个,他自已是真的不知道用谁啊!
他现在两眼一抹黑,谁都不知道啊!
不过现在问到这个地方了,自已得给个话啊。
随后金少青想了想说道:“江南之地不比其他,为天下财赋重地。
这样吧,爱卿就先兼着吧,明年就是三年一次的京察大计,
到时候由朝廷选出个政绩优异者出任。”
和珅刘墉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皇上圣明!”
“刘爱卿,此次传召,朕是想在你离任赴京之前,替朕办一件事!”
刘墉躬身道:“还请圣上示下,臣在所不辞!”
金少青微微笑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替朕花银子!”
刘墉疑惑道:“花银子?”
。。。
“花银子?”
“这皇上爷怕是喝多了吧?怎么想起叫你花银子了?”
霞儿一脸疑惑的说道。
“胡。。胡说什么?”六王爷呵斥道。
“不许没大没小,编排皇上可是重罪!你以为皇上和我一样呢?嗜酒如命?”
六王爷有些微醺。
霞儿撇了撇嘴,姣好的容颜上还是一脸不解。
刘墉笑道:“哈哈夫人啊,是为夫没说清楚。
皇上把追缴回来的一千万两银子都交到我手上啦。
让我完成这银子未完之事!”
“一千。。。万两!”
霞儿的樱口微张,满脸的不可思议。
六王爷听到一千万两的时候酒都醒了。
一脸严肃地问道:“贤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墉道:“刚刚我被皇上召见,命我办理此事!
将这一千万两治河银子尽数花掉。。。治河!”
“皇上言明,这些银子本就是治河之用,那把它还用来治河,算是物尽其用啊哈哈!”
“而且皇上还交代,此银可用来以工代赈,召集受灾之地百姓,来此修堤筑河。
待筑河完成后,灾民也可拿着挣得的银子回去重建家园。”
六王爷也点点头道:“此策甚妙!江南为天下税收重地,不容有失。
银子从哪来,还到哪去,皇上此举利国利民啊!”
刘墉点点头,“江南虽然富庶,但是河流居多,近几年由于官员的腐败,
上下其手贪污治河银,致使有许多百姓饱受洪水之苦,流离失所。
皇上此举确实为上上策!”
六王爷夸赞道:“想不到皇上年纪不大,竟然有如此手段,
贤婿需得好好辅佐才是啊!”
“岳父大人说得是,小婿绝对会不遗余力效犬马之劳,把这件事办好!”
“哼!”霞儿在一旁不满地哼了一声。
“这刚刚当完犬马,又得继续当犬马?你这犬马我看是当不完了!”
“说什么呢你!啊!”六王爷不满地怒斥。
“岳父大人息怒,岳父大人息怒,夫人这是担心我的身体。
夫人放心,这次为夫不必亲力亲为了,正好检验一下那些刚上任的官员。”
“有能力不足者直接换下,有敢贪赃枉法者直接法办,一举两得!”
霞儿这才放下心来。
不过六王爷不依不饶,还是教训着霞儿。
刘墉眼珠一转,对六王爷说道:“岳父大人啊,小婿听说一事不知道当讲不当讲啊!”
“说!有话就说!”
“是!”
刘墉凑到六王爷耳朵旁边,小声地说道:“岳父大人啊,小婿可听说自皇上南巡以来,
只知道忙于政务,还未翻过牌子,且后宫并无龙子诞生。
长此以往,唯恐社稷凋零,江山有恙啊!”
六王爷瞬间双目圆睁,身体绷直。
直接一声大喝,震的刘墉往后退了三步。
“爹!你干什么?”
霞儿赶紧去扶刘墉。
“张成!”
六王爷一声大喝。
“王爷,我在呢!”
“去,给我准备轿子,我要进宫面圣!”
“嗻~”
六王爷这会儿也不是醉醺醺地模样了。
走路虎虎生风,颇有廉颇之气概。
霞儿有些不解地问道:“你和我爹说什么了?他这么急吼吼地走了。
还要去面圣?”
刘墉笑道:“我是怕夫人受老泰山的唠叨之苦,这才想了个法子。”
“什么法子?”
刘墉小声地又把刚才的话和霞儿说了一遍。
霞儿有些好奇道:“真的?皇上真的从南巡以来还没有翻过牌子?”
刘墉点点头,“是真的,咱们这位皇上,颇有先皇之风,政务一日不敢懈怠!
乃天下之福啊!不过目前皇上无后,这可是大问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