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节俭吧。
“咳——咳咳!”
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宋泽桉猛地被水呛到,下一秒,剧烈咳嗽起来。
他捂着嘴,在这种难受的情形下还不忘见缝插针地咯咯笑两声,待呼吸平缓后抬眼看向舒寻,目光哀怨,“学......学姐,拜托你下次不要在我喝水的时候说话。”
有这么好笑吗?
舒寻将他定义为笑点奇怪的学弟。
“老师。”
宋与辞揉着眼睛走出房间,迷迷瞪瞪地看向气氛奇怪的两人,半晌后像小机关枪一样冲到两人中间,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哥哥,不许你欺负我老师!”
宋泽桉一指戳在弟弟脑门上,“你是不是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好像是你老师在欺负我。”
他正面对上舒寻时间,大方控诉道:“一来就对我进行人身攻击。”
宋与辞的脸被他强行扭至正对他的方向,宋泽桉胡乱揉了两下他的脸,问道:“你说,我真有那么黑吗?”
宋与辞重重嗯了一声,“妈妈说你是从煤炭堆里爬出来的,都不想认你啦!”
舒寻同时点了点头,为自己辩解,“我只是用了比喻的修辞手法,没有夸大事实。”
“虽然是实话,但听起来也挺受伤的。”
男生的桃花眼因为刚才的意外变得湿漉漉的,他眉眼弯起,对上舒寻试图逃避责任的目光,“学姐要不要请我喝个奶茶?”
“支付下精神损失费。”
稚嫩、年轻但却自信张扬,如同热情洋溢的小太阳,和现在的宋泽桉截然不同。
尽管不愿去想,但她却很难不将宋泽桉的改变和自己分手时的那番话联系起来。
舒寻趴在方向盘上深深叹了口气,开车去了4s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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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漆需要两天时间,所以从4s店出来后,舒寻打车回了家。
等到家时,天空已经被蒙上一层赤色的晚霞。
在经历跌宕起伏的一天后,身心俱疲。
一进家门,舒寻就扑在了柔软的白色沙发上,在翻滚几圈后这才慢悠悠地打开了微信。
【沈露欢】:你咋突然挂我电话?
【沈露欢】:我话还没说完,庄扬找我说好久没聚了,我就让他明天和我们一起去玩。
【沈露欢】:跟你提前说一声。
海城和九溪市一个在南一个在北,就算坐飞机也要差不多快四个小时的路程,同学毕业后不是留在海城发展就是回了老家,又或者去了经济发达的大城市,能来九溪市这个小地方工作的,除了她和沈露欢,就只有一个庄扬了。
三人时不时会聚一下,维系一下多年同学情谊。
舒寻回了个好,伸手去够茶几上的电视遥控器。
晚饭叫了外卖,等送过来还要差不多半个多小时,躺着也是躺着,干脆找个好笑的综艺放松下心情。
舒寻打开电视,视线在落到新剧推荐页面时愣了一下。
第九个房间,这部剧已经上?*? 了吗?
可她并没有收到尾款。
这部戏的剧本是舒寻三年前写的,经验不足外加没有名气,能有这份工作完全是因为她稿费便宜。
制片方只同意在发行播出后支付尾款,她迫于生活压力,虽然不愿意但只能无奈答应下来。
舒寻查了下这部剧的播出时间。
开播快一个月了,愣是连一分钱尾款都没有见到,怕不是制片方想赖账。
钱虽然不多,但也是她的劳动所得,没有不给她的道理。
舒寻在通讯录里找到制片人王涛的联系方式,直接拨了电话过去。
一开始并没人接听,在她锲而不舍地又打了几遍后,对方终于接起了电话。
“小舒呀,好久没见了,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在听舒寻说明来意后,王涛语气变得为难起来,“我去催下会计那边,最近月底,他们忙着结账可能没顾上你这事。”
“我们最近为了宣传忙得焦头烂额的,都挺忙的,我这会儿还在外面应酬呐,你等我问完给你回话,就一两万块钱,我们能欠着你不给吗?”
说了一大堆,归根结底就是在拖延时间。
舒寻嗯了一声,没再与人过多纠缠。
反正有合同在,不给钱她就去起诉讨债,绝对不会让制片方占一点便宜。
舒寻挂断电话,眉头在看到新消息时不自觉皱起。
是叶朗。
他怎么还没把自己删了?
【汪】:同时应付七个男朋友,姐姐会不会很累。
【汪】:我可以在旁边给姐姐捶肩敲腿,姐姐觉得烦的时候我还可以给你讲笑话听。
这是自我攻略成功了?
连称呼都变成了姐姐,发来的消息有一种黏黏糊糊的腻歪感。
【舒寻】:好好说话。
【舒寻】:当我弟弟是要被奴役的。
这人有种为了泡她,没皮没脸到丧失尊严的感觉。
不至于吧。
她又不是什么稀释珍宝,没必要做到这种地步。
【汪】:之前不知道姐姐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