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人生就是另外一个人的翻版。
不光高中。
小学、初中包括大专,她的名字都不在?学生名册上,取而代之的是“林知微”或是“叶澜”。
罗晚柔就好像是套在?林知微身上用来掩人耳目的皮一样,是个不存在?于世?间?的虚构产物。
即便不愿将叶澜、林知微还有罗晚柔关联在?一处,但在?现有证据面前,舒寻只能怀疑这三个名字指代的是同一人。
她的亲生母亲,叶澜。
宋泽桉没说话,只轻轻拍着?她的背,等女生继续说下去。
“不过也?不确定叶澜是不是罗晚柔。”
舒寻长舒一口气,祈祷道:“最好不是。”
不论她现在?的生活如何,但再怎么样,也?比是一个官方已经宣布死亡的人要好。
话虽如此,但舒寻心里清楚这种想法的可能性极低。
天下没有这么巧合的事?情,恰巧将三个看似没有关联的名字联系到一处。
虽然?不清楚叶澜在?这件事?中扮演了什么角色,但她一定不会是毫无联系的路人。
除了在?没有意识和记忆的婴儿阶段和叶澜有过短暂接触外,舒寻和她再没有过任何交集。
一个只知道名字的陌生人而已,就算死了又?跟她有什么关系?
心里是这样想的,但在?将罗晚柔和叶澜等同在?一处时,心脏处却莫名泛起了酸楚。
舒寻将这些?奇怪的感受归于是基因联结带来的,不可避免的心灵悸动。
“卿卿。”
宋泽桉摸摸她耳垂,“这里没有别人在?。”
什么都不用顾忌。
想哭就哭。
“嗯。”
舒寻揪着?男人衣衫,脑袋埋进他怀里,带着?哭腔抱怨道:“下次别穿这件,扎脸。”
脸上被扎得又?痒又?疼,可她却不舍得松开手?。
“你先起来一下。”
宋泽桉对上女生疑惑又?无语的双眸,无奈笑了下,“不是扎脸吗?帮我?把扣子解开。”
他拉着?舒寻手?解开下方的两颗木色扣子,又?将她的手?放在?衬衫中缝处,问道:“这件也?扎人,要不要解开?”
舒寻:“......”
她是什么轻易就能被男色哄好的人设吗?
每次安慰她都用这一套!
舒寻特别没骨气地嗯了一声,在?赤裸的胸口处蹭了蹭,眼泪在?眼眶中积蓄已久,被突然?释放出?来后哗哗往下掉。
“我?是不想她回来找我?,因为我?有妈妈了,我?不需要她,而且见面时的场景肯定很尴尬,可我?也?不想她死,还是这种不明不白?的死法,你说她想干什么?已经跑了的人为什么还要再回来?甚至又?和郑建彬扯上了关系。”
舒寻低声说着?话,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伸手?去够放在?秋千上的手?机,“差点忘了。”
她右手?抵在?宋泽桉胸前,“我?可以问宁舟。”
宋泽桉肯定道:“你要诈她。”
舒寻这么聪明,不可能直白?地将问题问出?。
而宁舟,就她现在?的举止来看,像是那种很容易上当受骗,又?缺心眼的性格。
套她的话,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舒寻嗯了一声,只简短发了一条信息出?去。
【舒寻】:我?要见罗晚柔。
十分钟后,伴随着?手?机振动,一张照片发了过来。
没什么特别的,只是一块占据大半屏幕的大理石墓碑,而在?墓碑中央位置,用红色颜料雕刻着?一行醒目的大字。
【慈母罗晚柔之墓】
【宁舟】:巧了,我?正在?见。
【宁舟】:你要一起吗?
宋泽桉笑了声,“她好像没有我?们想象之中的呆。”
不仅没中计,还试图表现出?一种松弛的感觉来。
“罗晚柔很可能没死。”
舒寻握着?他的手?,猜测道。
“为什么?”
宋泽桉不懂她是怎么通过两条回复一张照片推理出?这个结论的。
“去祭拜母亲的时候,正常人早就沉浸在?回忆和悲痛里了,哪有闲工夫将墓碑照发给别人看?”
舒寻说着?自己的猜测,“况且,发照片给不熟悉的人,是对死者的不尊重。”
“假设罗晚柔已死,宁舟坚持要帮她讨回公道,排除一些?让人意想不到的离奇因素外,她报警,很大可能是因为她跟罗晚柔的感情深厚,但如果是这样的话,她不会发照片给我?。”
“假设罗晚柔没死,墓碑只是她们用来掩人耳目的道具,所以宁舟才会像开玩笑一样将照片发给我?。”
“但这样一来,宁舟坚持报警的原因就变得很奇怪,即便案件侦破成功,郑建彬因为骗保被抓,但罗晚柔,这个本来应该死了的人也?逃脱不了嫌疑,说不定还会被牵连,宁舟报警的目的是什么?”
“郑建彬又?和她没什么关系,他被不被抓,按理来说跟宁舟无关,但报警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