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当?成是易碎的玻璃制品,还是因为她动不动就会哭的表现,可?她又不能直说是在逗宋泽桉玩,一定会被教育的!
之前造的孽,没办法。
舒寻叹了口气,最终决定实话实说,“我?可?能一辈子都没办法从这件事中?脱离出来,我?也不想脱离,但你不用太担心我?,我?不会让自己一直难过下去?。”
为了她自己,也为了关心她、爱着她的人,舒寻绝不会允许她被情绪左右,陷入到一蹶不振的境地中?。
“别剥夺我?担心你的权利。”
宋泽桉捧着她脸揉了揉,“我?现在做的事情和平常一样,你为什么突然?有心理负担了?”
对哦。
宋泽桉待她和平常没什么差别,只?不过她现在的情绪有些敏感罢了。
担心舒寻情绪继续被郑建彬影响,在出审讯室后,宋泽桉顺手?就把话筒关掉了,因此,除了能透过玻璃看见在审讯室中?张牙舞爪发疯的人外,听不到一丁一点里面的说话声。
“你是怎么发现宁舟有问题的?”
趁此时只?有她们两个人在,宋泽桉冲舒寻笑?了下,“现在再不告诉我?的话,太不仗义了。”
情绪好不容易好了一些,别又被丑态毕露的郑建彬影响到了。
宋泽桉主动问起宁舟的事情,是想转移下她的注意力。
舒寻:“?”
这和仗义有什么关系?
接收到她疑惑的眼?神,宋泽桉解释道:“因为我?想不明白这件事,所以我?觉也睡不好饭也吃不下——”
“等下!”
舒寻摇了摇手?,“你睡得挺香啊。”
“你又没跟我?睡,怎么知道我?睡得挺香?”
宋泽桉顺着她的话向下问了句。
“我?睡不着的时候去?你房间瞄了眼?——”
舒寻捂住嘴,哎呀一声,“我?之前跟你说的是不是我?睡眠质量挺好?”
这人又来套她的话!
“你来的时候我?都知道。”
宋泽桉手?指在她脑门上戳了下,“不想拆穿你,可?你却一直不说实话。”
“我?......”
舒寻放弃挣扎,双手?举起投降道:“我?以后不这样了。”
原来不止她一人睡不着觉。
早知如此,她就不用因为担心被唠叨和宋泽桉耍心眼?了!
“宁舟那事,我?察觉到不对是因为桥洞上画的阵法。”
舒寻怕宋泽桉和她算不好好睡觉的账,连忙回答起他刚刚的问题,“一开始只?是怀疑,直觉不对,但我?后来又找戚砚声确认了下,肯定了我?的想法。”
“你什么时候去见的戚砚声?”
宋泽桉回想了下两人的行程,舒寻基本上没有单独出过门。
“微信问的啊。”
舒寻抬眼?看他,“那天从她家出来的时候,她让我?扫了码。”
宋泽桉:“......”
他完全没有注意到。
但加好友这件事情有什么偷偷摸摸的必要吗?
戚砚声的行为给人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我?问她,这阵法是可?以随便画的吗?”
舒寻说道:“按照阵法的复杂和生僻程度,一般人可?画不出来,只?有那种潜心研究道学并且学有所成的人才能在墙面上复原这一阵法。”
“美?术生也可?以,但美?术生连阵法图形去?哪找都不知道。”
她翻出聊天记录,将手?机递给宋泽桉看,“戚砚声告诉我?,模仿能力强的普通人也许会存在乱画的可?能,但对于有信仰的人来说,她们不会随随便便消耗自己的生命。”
“这个阵法是以命......换命的?”
宋泽桉盯着手?机屏幕上那一行字,问道:“所以这对于画阵法的人来说,代表同归于尽?”
“是。”
舒寻点点头,“她们对待这些符篆的态度和我?们不一样,郑建彬是病急乱投医,不知从哪看到了符样就往墙上乱画,我?们平时可?能觉得好玩会随手?画上两道,但对于‘专业’人士而言,她们态度要虔诚不少,而且画符或者画阵法都会消耗她们自身生气,乱画的可?能性极小。”
“而且,阵法一旦开启,不论画阵者和进阵之人都无法逃脱,所以,这个阵法出现在桥洞内,就意味着这个——”
她抬眼?看了下角落中?的摄像头,将杀人两字咽了回去?,“她们付出了生命的代价,就意味这个计划必须成功。”
舒寻叹了口气,“况且,如果是留记号为郑建彬指路的话,完全可?以将阵法简化?或者直接画个镇魂符在桥洞墙面上,不用一出手?就用这种无可?挽回的阵法,一来郑建彬看不懂,二来没有退路可?走。”
“阵法是谁画的?李红英还是宁舟?”
宋泽桉暂时没确定人选,“李红英在殡仪馆工作,接触这类学科的可?能性比宁舟大,但她早早就被关在了看守所里。”
“不清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