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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
“等下！”
宁舟双手举起，慌忙乱挥着，“我没有?想杀人啊！”
“啊？”
这下轮到刘勤不解了，“郑建彬都差点把自己嘴巴扯烂了，你说你没想杀他？”
本来?是不相信舒寻那一套说辞的，但看到当时的场景，由不得他不信。
舒寻没说话，只?垂眼?看向宁舟。
她?很聪明，不论之前目的如何?，但却知道用这种无法掌控结果的犯罪布置来?为自己脱罪。
“嘶——”
宁舟倒吸一口凉气，像是感受到疼痛般捂住自己嘴巴，“这么厉害？”
刘勤对她?这种新?奇中带着点兴奋的态度极度无语，沉默半晌后说道：“你下的药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
宁舟摇摇头，“卖我药的那个人只?说服用之后会看见?五彩小人围着你脑袋跳舞。”
刘勤：“......”
他拍了下脑门，“谁卖你的药？”
“国?外带回来?的。”
宁舟嘟囔了一句，“效果这么好啊......”
她?断然否认，“我真没想杀人！”
“那你说要找律师帮你减几年?刑？”
舒寻眯眼?看向她?，“我以为你犯了很严重的罪。”
算了。
就算拆穿她?，只?要宁舟本人不承认，刘勤也不能定她?的罪，但就她?交待的这些来?看，也够宁舟在监狱里呆上一段时间了。
不论出发点是什么，不论舒寻觉得应不应该，但人总要为自己做过的事情付出代价。
“非法使用违禁药品，私闯民宅，还有?伙同他人骗保——”
宁舟没再继续数下去，“我以为这些事情就已经够我牢底坐穿了。”
审讯室中一时沉默无语。
宁舟看了看刘勤，又转头看了眼?舒寻，“不......不至于这么严重？”
她?抓了抓头发，“我法盲，不清楚这些。”
你哪里是法盲？
你就是在钻法律的漏洞。
舒寻权当不清楚她?的小心思，建议道：“等你闲下来?的时候可以好好学学法律法规。”
“坐牢的时候应该可以。”
宁舟十分郑重地点了下头，“学无止境，不能再让这种被人笑话的情况发生。”
“所以你将现场布置成那种诡异的样子?，是为了让郑建彬在致幻剂作用下说真话？”
刘勤觉得这方法很烂，“你不如直接用吐真剂。”
“有?这种东西？”
宁舟懊恼道：“我不知道啊。”
“当然没有?！”
刘勤是觉得这个方法风险太大，致幻剂剂量控制不好的话，一不小心就能成为杀人犯，他不想再和宁舟这个缺根弦的人继续掰扯，转而问?道：“李红英来?自首是郑建彬威胁她?，还是你们故意为之？”
之前尚不觉得，但在一切事情都逐渐清晰后，刘勤便感觉李红英来?自首的这个时间节点很妙。
恰巧卡在动手的前两天，就像是主动送上门，告诉你这事和她?没有?关系一样。
而且照宁舟的说法，林知秋的死与李红英无关，这么说的话，她?连自首的理由都是假的。
“郑建彬的确威胁了李红英，但他却不知道她?本就打算来?警局自首，他这个做法不但多余，还能让我们顺势将他的帮凶挖出来?。”
宁舟眼?睛眯起，“我们一直不清楚另外那个人是谁，刚好利用这个机会一石二鸟。”
“既能靠自首摆脱嫌疑，又能将身?后看不见?的隐患清理干净。”
“你来?自首也是为了摆脱嫌疑？”
刘勤视线掠过舒寻，“可你好像是被人扭送过来?的？”
他没记错的话，宁舟来?时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像是恐于舒寻和宋泽桉的威胁，被硬拽来?的。
“我故意让舒寻怀疑我。”
宁舟眨眨眼?，“为了确保她?能有?闲心管我，我还特?地和她?打好了关系。”
说完这句话，她?转头冲舒寻解释道：“虽然有?利用的成分在，但我真的把你当成了朋友！”
舒寻：“......”
第一次听别人这么直白地说“我在利用你”，还挺新?奇的。
“你也可以来?自首。”
刘勤思索半晌，“但这样一来?就太刻意了，我会怀疑你别有?所图。”
让舒寻将她?送来?警局是最自然的方式，也因此，能顺理成章地在他的讯问?下说出事先准备好的话，成功将自己留在看守所中。
宁舟耸耸肩，“是这样，而且自首的那个理由很好笑，我自己听了都不会信，至少在我目的达成前，我不会让你怀疑到我。”
果然。
舒寻深觉宁舟不仅老谋深算，甚至在装傻充愣上经验丰富，她?之前压根没有?察觉到宁舟的“傻”是故意演给她?看的。
“致幻剂是怎么下的？”
刘勤至今没想明白这一点。
“其实在李红英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