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和小姨，承受了太多难以想象的磨难，这和代她受过没什么两样。
于情于理，都不?应该让她再继续操心剩下的事情。
“哦，那价格随便出?，都能接受。”
宁舟抿着唇，“这种利益至上的无良律师，为了达成目的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只要钱给?的够多，他就?能将刑期帮我减到最少。”
“他不?可信。”
叶展成质疑道：“能为了钱帮你打官司，也就?能为了钱背叛你。”
宁舟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问题是也没人给?钱让他陷害我啊，我最大的仇家都关在监狱里?了，还有谁——”
她倏地闭上嘴，片刻后幽幽问道：“你不?会借机害我吧？”
很有可能！
上学时就?在各处地方给?她使绊，这个人为了赢她一次，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
叶展成：“......”
无话可说。
“我觉得用金钱联结的关系应该比我们那脆弱的同学关系更?牢靠。”
宁舟不?想和叶展成多说什么，下了逐客令，“别劝，尊重他人选择，你要是还顾着我俩微薄的同学情谊的话，直接祝我幸福就?行了。”
叶展成叹了口气，径直向门外走去，留下舒寻和宋泽桉两人与宁舟说话。
“陈瑞西，你确定吗？”
虽然舒寻觉得宁舟的话有几分道理，但对于陈瑞西这人，她和叶展成抱有一样的态度，他实在不?是一个靠谱的选择。
“就?他吧。”
宁舟点点头，“我因为公司的缘故，和海城大大小小的律师都打过交道，虽然他人不?行，但他歪点子很多，我的案子走正?经渠道打的话，请不?请律师都没什么差别。”
也是。
但舒寻总觉得放心不?下。
陈瑞西这个人，变数太大。
“接不?接还要看陈瑞西本?人的意?愿。”
见舒寻为难，宋泽桉主动开口道：“具体情况等我们和他见完面再决定。”
“行。”
说话间，宁舟打了个哈欠，“到我睡午觉的时间了。”
舒寻：“？”
作?息竟然这么规律？
虽然找了人在看守所照顾宁舟，但宁舟现在轻松的状态是舒寻没想到的。
她哦了声，起身站了起来?，犹豫半晌后问了一句，“关于骨灰的下落，你后面有没有去证实你的猜想？”
“你猜。”
在给?出?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后，宁舟沉默地和她对视半晌，倏地扬起了嘴角。
她可猜不?出?来?。
舒寻没再多问，向外走去。
“舒寻。”
就?在她即将出?门之际，宁舟又突然叫住了她，“能不?能少判几年不?是必须的，在能力范围内尽力就?好。”
为什么突然说这句话？
舒寻不?解地看向宁舟，没接话。
“谢谢。”
宁舟定定看了她半晌，“有些话我知道你没说，现在的状态已经是我从?未预估到的好结果?了。”
明?白了。
舒寻点点头，朝站在她身侧的警察看了眼，又问了一句，“为什么会改名叫宁舟？”
看到档案的时候，她才知道宁舟有一个很俗的曾用名，王招娣，俗到一眼就?能看到她出?生在一个重男轻女的家庭中。
“宁愿做大海里?的孤舟，也不?做背禁锢在笼中的鸟。”
宁舟笑了下，“无所谓有没有安定的生活，至少我已经见过了广阔的天地，我很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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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确定要找陈瑞西吗？”
舒寻和宋泽桉刚一出?门，就?迎来?了守在门口的叶展成，他蹙着眉头，淡淡道：“找他也没事，签不?了代理协议还是没用。”
舒寻：“......”
她又不?是当事人，这些话和她说有什么用！
宋泽桉瞥了他一眼，“你也要学陈瑞西走野路子？”
“宁舟提醒的我。”
叶展成勾起嘴角，“你们出?多少律师费给?陈瑞西都没关系，我可以加价让他不?答应代理。”
......这主意?不?太行，除了惹恼宁舟外，没别的用处。
舒寻摆了摆手，“随你折腾。”
后半句话她没说，这番折腾下来?结局估计不?会发生什么改变，毕竟，没有人愿意?让死对头看见自己?落魄时的模样。
即便如宁舟一般大大咧咧，也断不?会让叶展成接手她的案子。
“走，去见下郑建彬。”
舒寻拽了下宋泽桉袖子，刚想缩回来?就?反手被人握住了，她眨眨眼，没再执着于将手抽回来?。
这人从?她出?院以后就?寸步不?离地呆在她身边，除了去洗手间和睡觉时不?在，其?他时候都和她形影不?离，生怕她再度晕倒了一样。
至于睡觉时为什么不?在——
舒寻一想到这事脑袋就?大。
周夏晴回海城以后，她就?被剥夺了自由行动的权利，至少在身体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