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源几乎整个人被摁在了茶几上,漏出一截牛奶色的后颈,他吃力的回头看,十分狼狈。
贺天晨深吸一口气,手上的劲儿松了,苏源趁机遛远。“怎么不喝?”贺天晨疑问。“……我去拿开瓶器。”苏源找到开瓶器,拿了两个杯子。怎么都觉得自己不该靠近现在的贺天晨。苏源走到桌子的另一边,伸长了手勾到酒瓶上的丝带,把酒拖过来。开瓶,倒酒。这期间贺天晨的眼睛就跟黏在了苏源身上一样,目不转睛。苏源倒好之后,一杯递了过去。贺天晨没有接,而是拍了拍自己身侧的沙发:“过来。”苏源有些犹豫。“你喝了我的酒,就要听我的话。”贺天晨挑眉,“都是男人,你磨磨唧唧的怎么跟个女人一样?”“系统!他说我是女人!!不能忍!!”苏源大喊一声,理所应当的没回音。贺天晨的眼里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苏源坐到沙发上之后,贺天晨立刻黏了上来,还好没有做出过分的举动,只是抱着他,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一口口呼吸都在他的耳边,吹得他汗毛直立。两杯酒,贺天晨的那杯放在桌子上没有动。苏源看到贺天晨闭了眼,伸手拽了两下,没有醒。放心的慢慢一口口的啜。喝两口,歇一下,果然没那么容易晕。三小口花了五分钟,酒很好喝,值得慢慢去品,可就是让等的人太着急了。贺天晨的耐心终于被磨光,不在装睡,端起属于他的那杯,看着苏源张嘴,倒了一大口。正在苏源觉得肉痛的时候,贺天晨含而不咽,搂过他的脑袋,对着唇,印了下去。一只手抓着他的下巴,让他张嘴。另一只则悄悄的绕到了脑后,一用力,苏源就不由自主的张开了嘴。苏源很快就反应了过来,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可是这么一大口酒灌了进来,呛得他眼泪都出来了也没能脱离贺天晨的掌控。然后苏源犯了一个错误。不能动作的他把舌头伸出去做些微不足道的抵抗,这非但没能表达自己拒绝的意愿,还让贺天晨找到了新的玩具,纠缠着他的舌头细细吮吸,不肯放过他。片刻之后,贺天晨恋恋不舍的离开,看着喘不上气的苏源,笑了。“怎么,连怎么呼吸都忘了吗?”贺天晨声音低沉。苏源是真的怒了。“你……不要脸!”这就是不能ooc的悲哀了,苏源放开了骂能一个小时不带重复。然而易安这个人,撑死了说句无耻、下流。最爆炸也就能骂个不要脸,街头骂人的话都做不来。苏源挣扎的着起身,屁股还没抬高,就又被拉了回去,直接拉到了贺天晨的怀里。一口口的喂他喝酒。偏偏这个贺天晨真的是会玩,回回都引得他张开嘴,把他的舌头一点点的扯出去,吻得他浑身发软,让苏源想咬他一口解解恨都不能够。苏源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后来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就被放倒在了沙发上。双手虚撑,抵挡不住,最后苏源像是一只翻了车的乌龟,四肢都用来抵抗,只求贺天晨能离得不那么近。到了这一步,苏源要还是不知道要发生什么那就是真傻了,但他还是问了:“你要干什么……”“干你。”贺天晨则是一点也不虚与委蛇,直白的告诉他答案。“你……我、我不是你们那边的人。”要不是贞操恐怕不保,苏源都想喊句死基佬滚远点。贺天晨像是知道他想说什么一样,笑了,有些嘲讽的意味在里面:“怎么,你忘了你那天怎么叫我的吗?”低头,轻咬苏源的耳朵,字一个个的往苏源的耳朵里钻:“好哥哥,不要了,求求你,别那么快……”问:上次干了自己的人还想再干一次怎么办?在线等,急求!这个时候系统居然不在线啊啊啊啊啊啊啊!“你说谎!”苏源闭紧了眼睛,一阵阵晕眩的感觉袭来。他握紧了手,不希望自己在这个时候晕过去。“是不是说谎,等下就知道了。”贺天晨抓住苏源的一只脚腕往下拉,又把另一条屈膝的腿压得死死的。苏源不肯放弃,两只手死撑着不肯放松,最后贺天晨拿他的领带将苏源双手束住。“真好看。”贺天晨欣赏了一会儿,才继续动作。 “放开我。”苏源的脑袋里晕乎乎的,说话都有些发直,但仍旧记得,自己是个男人,对面也是个男人,自己不能让男人上了。“会放开的。”贺天晨笑了一只手不轻不重的在他腰上搓揉。让他想起一个可能性。“早上和中午也是你……”“嗯,那时候你不是挺开心的吗?”贺天晨点点头。苏源憋红了脸也只能憋出一个“无耻”来。易安这幅皮囊本该是冷清寡淡的形象,可未曾想,染过情/欲之后艳得得让人移不开眼。……微微颤抖的睫毛和渗出来的泪珠,雪白的腕子和红痕。贺天晨想要好好疼惜,又想嚼碎了细细品尝。“别怕。”忍不住,贺天晨说了这么一句。一句话刺激的他开始挣扎,贺天晨欺身而上,将苏源的活动范围限制在了怀里很小的一块地方。“别动。”贺天晨又说了一句:“嘶……该死。”低头狠狠的又吮住这双唇,却没了刚刚戏弄和引导的耐心。像是吃肉一般的大快朵颐,醉酒加上缺氧,苏源在贺天晨的怀里摊成了一块烂泥。接下来的贺天晨的动作也没了慢条斯理,而是渐渐露出自己的本性来。……“慢点……慢点……”最开始的苏源还能思考,还会扭动着身子逃避,结果收效不但甚微,还起了反效果。贺天晨越战越勇,被做到酒醒的苏源如同贺天晨期望的那样哭着喊着好哥哥,别做了,不行了才被放过。连贺天晨什么时候抱着他去清理他都不知道。第二天,腰酸背痛的苏源看着搂着他腰的贺天晨和贺天晨的活。第一个反应是:妈呀我居然能在这东西面前活下来。第二个又想,自己的后面不会出问题吧,这个算不算工伤,出了事情系统报不报销。第三才是我被上了我好难受要系统解释才能继续干活!“叫我吗?”系统总在无关紧要的时候随叫随到。“你怎么又和这个男的搞到一起了?”“又?”苏源很会抓重点。“你知道这个男的搞过我?!”“废话,我又不瞎。”系统突然幸灾乐祸的问道:“原来你不知道啊!”“……你要敢笑出声我就干了你。”苏源阴森森的说。系统大哥还是给了个面子,没有明目张胆的笑出声,只是安静很久才又出现。“有任务了。”“又怎么了?”苏源扶着墙,进了浴室,感觉这人太渣,搞这么乱还不清理,全然忘了这也是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情。“李小烟和商烨吵架了,商烨断了供给,医院现在就让他弟弟走人。”系统说,“李小烟现在就回去的话,商烨肯定瞧不起她,也不会珍惜她。所以该你出场了。”“……我去了能干嘛,没钱没势,帮着她弟收尸吗?”李小烟的弟弟根本不能出院,出院就等于进了太平间。系统说:“你去送钱啊。”“我哪有……”苏源还没说完,就看着门口站了一个人,背着光,一点不知道遮羞。“钱来了,好好伺候着。”说完,耳边传来系统已下线的提示音,苏源喊了好久都不见有人应。“想要帮忙吗?”贺天晨笑着,看上去十分热心。但苏源的腰和屁股上的酸痛感告诉他,这个人就是个禽兽。看苏源僵硬在原地,贺天晨也不恼。只是慢条斯理的关了浴室的门,没过一会儿,里面传来水声和啪啪声。出来的时候苏源是被抱着走的。在浴室里无处可逃和无处可抓,最后只能像只八爪鱼一样攀着对方,任由对方肆意妄为的处境,让苏源记住了上厕所一定要锁门这个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