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洛克走不就行了吗?
琴酒感?觉丢脸极了,甚至想起身?离开。
诸伏高?明抿了抿嘴唇,没有再和他呛声,而是发动了车子。
车子行驶了起来,也断绝了琴酒想下车的念头,他就这样好像被禁锢在车子上了。
车子驶出一段距离,不管是诸伏高?明还是琴酒都?放松了些,好像刚刚的不愉快也随之消散了。
诸伏高?明甚至有些懊恼,他大概真的是受了“小会”的影响,竟然真的对琴酒积聚了诸多不满,感?情是需要小心维护的,哪怕是在组织也一样。
组织里的人或许个个都?身?怀绝技,而且没有弱者,但在感?情这方面?,组织里的人或许比普通人更加纯白,琴酒更是天生好像缺少这一块的知识似的。
“你的车放在那里没关系吗?”诸伏高?明的声音不再冷硬,比刚刚缓和多了。
琴酒立刻回道:“我让伏特加将车子开走。”
“大晚上的,怎么不进去坐坐?”
琴酒撩了下眼皮,不悦,他果?然还是被看出来了。
诸伏高?明打量了他一番,笑着?说?:“琴酒,我很感?激你。”
琴酒微怔,错愕地看着?诸伏高?明。
“我一直都?很羡慕那些谈恋爱的,进进出出都?有人来接,也会有人一直等待着?,今天你来接我,我真的很高?兴。”诸伏高?明温柔地注视着?琴酒,没有丝毫的贬低与嘲讽,眼底漾满幸福。
笑得……很好看。
琴酒的视线有些闪躲,但还是忍不住去看诸伏高?明的笑脸,他喜欢对方的笑容。
很满足、很幸福、很令人安心。
“我承认,因为朗姆的事情,我有点不高?兴了,因为我总担心你会受到伤害。”诸伏高?明坦白自己此刻的心情:“你好像很在意先生,但我和先生并?不熟悉,所以相比起先生,我更在意你的安危。”
琴酒立刻解释:“先生给了我很多,我的车、房子,都?是先生送我的,他对我很器重,对我一直很好。”
“他真的不会因为朗姆而伤害你吗?如果有天你必须要和朗姆针锋相对的话。”
琴酒毫不迟疑:“我相信先生。”
这种信任感?令诸伏高?明感?到诧异。
真奇怪,琴酒明明也是组织的人,明明早该抛弃了幼稚,却还可?以这样全心全意地去信任一个人。
“好吧,那我也信任他。”诸伏高?明妥协了,但还是告诉琴酒:“如果?哪天你遇到危险,我会站在你这一边。”而不是先生那边。
“你竟然对我说?这种话。”琴酒的心情复杂极了。
他是组织的劳模,是组织的top killer,按理说?,哪怕诸伏高?明说?要效忠的人是自己,以琴酒的身?份也该立刻喝斥甚至惩罚他。
怎么能不效忠组织呢?
怎么能不效忠先生呢?
他们所有人都?该是先生的附庸,都?该为了先生效死。
可?……看着?诸伏高?明认真的表情,琴酒实在说?不出反驳的话。
算了吧,琴酒想,他可?以原谅斯洛克此刻小小的私心,并?且为了对方的私心感?到发自内心的喜悦。
“今天……”琴酒看着?诸伏高?明,停顿了好一会儿才说?出后半句话:“可?以。”
“什么?”诸伏高?明没听明白。
“你每天都?在想的那种腌臜事,今天可?以。”琴酒破罐破摔般说?道。
诸伏高?明眼睛一亮,很快又苦笑:“喂,什么人会将那种事说?成‘腌臜’?真是太过分了。”
琴酒扭开头,冷漠地不肯回应。
那种事真的很“腌臜”,浑身?湿漉漉,黏糊糊,要狠狠冲个半小时的澡才能洗干净。
令人筋疲力?尽,又令人神清气爽。
仿佛一只斗胜了的狮子,次日,诸伏高?明兴致昂扬,在基地进进出出嘴角都?挂着?微笑。
看到的人无不窃窃私语,斯洛克的心情好像一下子就好起来了,有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既视感?。
“有好事?”诸星大直接便?问了。
“嗯哼。”诸伏高?明兴味儿地哼了声,回道:“前几天我和恋人闹了别扭,昨晚终于和好了。”
“你的恋人该不会是……”诸星大很机警地没有说?出来。
周围竖起耳朵想探听情报的人瞬间蔫吧了,到底是谁,你知道倒是说?出来啊!
诸伏高?明深深看了诸星大一眼,眼神意味深长。
诸星大不再多说?,他在组织可?以说?是步步危机,若是惹恼了诸伏高?明,怕是根本不用?待下去了。
阿?*? 斯蒂看到诸伏高?明心情极好的模样还以为是昨晚的小会有用?处,朝着?他挤眉弄眼,看起来就像一只上蹿下跳的猴子。
不过诸伏高?明的好心情并?没有被影响,虽然他心情转好和阿斯蒂无关,但至少也让他知道了一些信息。
黄泉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