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诸伏高明?笑着插话。
琴酒朝椅子靠背上一靠, 懒洋洋道:“我是说真的, 君度。朗姆也算是我的长辈, 他能回来为我分担压力?, 我是真的很高兴, 你想得?太多了。”
“装,和我你都装!”君度嫌弃地一撇嘴。
琴酒顿时哭笑不得?,他这还说不清楚了。
这也难怪, 整个组织里,除了少有的几个人?, 恐怕没人?会觉得?琴酒不在意?权力?。
琴酒和君度关系不错,却?也没有那样好,内里的事情从?没有和他交流过,他不知道也很正常。
“来,喝酒。”琴酒又朝着君度举杯。
“让我们来一场大醉!”君度也笑着举杯。
两人?的性格都偏豪迈,酒水下去的很快。
诸伏高明?拿着果汁陪他们喝着,中途出去上卫生间?。
诸伏高明?离开后,君度一把握住了琴酒的手,他似乎已有些?喝多了,脸颊微红,用力?抓着琴酒的手语重心长:“琴酒,朗姆他不是个好东西。”
琴酒微微一怔,回过神来连忙说道:“他也是为了组织。”
“不是!”君度直接否认,死?死?盯着琴酒的眼睛说道:“他刚愎自用,生性多疑又性格急躁,还野心勃勃,要是他得?了权力?,你以后在组织里怕是根本混不下去。”
琴酒沉默,没有反驳。
这种显而易见的事情,组织里其实很多人?都已经发觉,只是鲜少有人?到他的面前来说。
君度明?显喝的有些?醉了,否则也不敢这样直白说出口。
朗姆啊……
琴酒其实早有准备,大不了就?是被赶出组织罢了。
他有能力?,也有钱,就?算离开了组织,随便换个地方生活,照样可以风生水起。
先生担忧他,想要给他最好的生活。
诸伏高明?也关心他,但他恐怕更关心组织的未来。
所有人?都想让他上位,先生想让他好好活下去,诸伏高明?则希望他带领下的组织可以逐渐洗白,再?不做那些?肮脏龌龊的事情。
现?在,君度也来他的面前希望他上位。
琴酒知道他们都是好意?,可惜……
“心领了。”琴酒拍了拍君度的肩膀,示意?他不用继续说下去。
“琴酒,你听我说……”
“你喝多了。”
“我才?没有!你心里明?白,我说的都是对的,你给朗姆留什么情面?你一句话,我就?算赴汤蹈火也挺你到底!”君度目光灼灼地盯着琴酒。
他想寻求一个支柱。琴酒明?白君度的意?思。
可琴酒不是一个好的支柱,他不想成为boss,也不想背负这么多人?的性命。
琴酒索性不再?回话,他又喝了一杯,以沉默拒绝着对方的期待。
卫生间?内,诸伏高明?洗干净手,刚走出卫生间?的门,从?旁猝不及防杀出一根棍子,狠狠砸在了他的头上。
“唔……”甚至来不及呼救,诸伏高明?直挺挺倒在了地上。
手持木棍的黑影嘴角扯出冷漠的弧度,一把将诸伏高明?扯了起来,快速离开了酒店。
包间?里,琴酒实在是拿君度没法子,借口去卫生间?溜了出来。
站在卫生间?里,琴酒没进隔间?,而是点?燃香烟抽了一支,静静等着诸伏高明?出来。
三分钟、五分钟、十分钟。
琴酒的脸色变了变,他一把掐灭香烟,问:“斯洛克,你在吗?”
没人?回应。
该死?!
琴酒的脸色彻底变了,快速打开一扇扇隔间?的门,里面全部都是空的,根本没有诸伏高明的身影。
“唔……”君度喝得实在是有些多了,他单手捂着脑袋也来了卫生间?,见琴酒焦急的模样笑着问:“你在干嘛?”
“斯洛克不见了!”
“是不是先走了?”
“绝不是。”琴酒的语气?十分坚定,也透着一股阴冷:“他出事了。”
阴冷的语气?冻得?君度打了个哆嗦,霎时间?酒全醒了,也慌忙跟着琴酒寻找起来。
夜渐渐深了,温度越来越冷。
诸伏高明?打了个哆嗦,硬生生被冻醒了。
“这是哪?”诸伏高明?四下看了眼,发现?自己躺在冰冷的水泥地板上,这里是……港口?
“砰”地一脚,轩尼诗狠狠将诸伏高明?踹翻了。
诸伏高明?的双手被捆在身后,完全无法挣扎,被踹得?在地上打了个滚。
他闷哼一声,嘴角溢出鲜血,胸口也一阵阵闷痛。
“轩尼诗?”诸伏高明?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质问:“你绑架我?”
“绑架你又怎么样?”轩尼诗一脚踩在了他的脑袋上,让他的头被迫磕在地上。
诸伏高明?奋力?挣扎,脑袋却?仍被踩着,脸颊被对方的鞋底狠狠碾压。
“你还敢乱动!”轩尼诗抬脚,在诸伏高明?起身前狠狠一脚踹在了他的腹部。
诸伏高明?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