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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看书 > 古代言情 > 家有醉酒小娇妻 > 第35章 如何找到线索?

小武睁大着双眼看着薛锦书,怔愣着,像是不相信会有人愿意将自己的钱财送给陌生人。

钱财可是众人皆垂涎之物,怎能如此轻易便拱手与人。

“小姐可当真,这些银两皆赠与我?可小姐与我非亲非故,为何要给我?小姐不会再要回去吧?小姐可是要与我交换,可我不曾有值钱之物啊?”

薛锦书见他一连串的问题甩了过来,扑哧一声笑了起来。“我单单是见你有些可怜,所以将身上的银两赠与你,希望能帮你些许。”

小武听后,先是将银袋揣在怀中,头重重磕在地上。边磕便感激道:“谢谢小姐,谢谢小姐,姑娘好人一生平安。”

薛锦书连忙扯住他的胳膊,这才阻止他反复往地上磕。“不必如此,这些钱财先拿去给你娘看病。若是不够,便到东街口的薛府来找我。”

小武除了狠狠磕上几个响头后并不知还有何方式能表达自己的谢意,铿锵有力的说:“谢谢小姐,小姐的大恩大德小武不知如何回报。小武只有这条贱命,若小姐要,随时可取走。”

薛锦书笑着回话:“我要你的命有何用,不过呢,我希望你还是不要去偷去抢。做人要做君子,行的端坐的正。总之若是有何事,找我便是,能帮我一定帮。”

这小插曲过后,薛锦书便回到了马车内。

薛锦书是心善之人,哪怕是上世,她也是会常常行善施粥,帮助穷苦之人。可谁曾想,满是善意的人也逃不过上天的捉弄。

薛锦书扯了扯嘴角,嘲讽着自己的上世遇人不淑,也不被老天爷善待。

回到府中后,薛锦书有些乏,本想回院子小憩。却被薛老爷的人叫住,说是让她去一趟主院。

薛锦书强打着精神去到主院,刚跨进门槛,便听见薛兴正乐呵呵的唤她乳名,“陶陶回来了?”

薛锦书身上还有一阵酒气,不敢太靠近薛兴正,薛锦书都能想到他定会怒斥自己:女子家家怎能在外饮酒,这是极其败坏名声之事。传出去又如何如何的影响自己寻找夫婿这一类的话语。

薛兴正却先上前一步,自然是闻到了她的酒气。“陶陶可是饮酒了?”

薛锦书勉强点点头。

薛兴正并未呵斥她,而是依旧笑盈盈地说:“陶陶下次要喝酒,来找爹爹一同喝,爹爹那上好的女儿红还未开过封呢。还是不要到外面饮酒,着实不好。”

原来是还了种方法,态度说着同样过的话。

不过薛锦书诧异,爹是为何转变了态度?哪怕做了他不悦之事,他仍旧笑意盈盈,这就有些诡异了。

“爹,你想呵斥女儿便呵斥吧,如此温和女儿不太适应。”

“爹对女儿温和不是应当对?说说你去近水楼尝大厨的手艺如何?”

薛锦书一坐下便遇到那王爷,便与他对饮几杯。而后便是拂袖而去,哪里尝到了大厨的手艺。

薛锦书又不好说自己是与这晋王爷闹了点不愉快,便直接回了府。“我到了那儿又突然不想吃了,便单单坐下喝了杯茶。”

薛锦书三言两语便将此事糊弄了过去,薛兴正倒未起疑。只是拉着她的手,说些有的没得,又是问她还有何想做却还没做的事,爹尽量替她完成。

薛兴正像是亏欠了她何事,极力弥补一般。

薛锦书便能肯定他一定是何事瞒着她,一脸狐疑看着薛兴正。本想发问,止于唇间。若是薛兴正想说,便不会这么拐弯抹角。

那她问,自然问不出何来。索性作罢,总会知道的,薛锦书也不着急。

倒是薛锦书知道,要牢牢抓住薛兴正不知何来的亏欠感。

薛锦书在回院子的路上,嘴上的笑都未曾消去。脑子里也是方才薛兴正答应让她进大理寺去见见薛兴正处理事务的地方。

薛锦书自然未透露自己的真实来意,只是一味说自己对那充满神秘以及威严的大理寺好奇,且想瞧瞧爹爹平日里处理刑事的模样,是否与家里的爹爹形象有偏差。

这样可使得自己更加了解爹爹的每一面。

薛锦书这说天书的能力自然是让本坚定的薛兴正再一次的松动了念头,只说近日内寺内无大事,进去较为容易,次日便可携她一同去。

那秦父的卷宗,她是不是就有机会碰到了?

薛锦书双手绞着手帕,步伐都轻快不少。

湘儿打趣道:“小姐竟对那冰冷且恐怖的大理寺感兴趣,听说能去看看,竟如此愉悦。”

薛锦书挑眉,“谁说我是为此高兴?”

“自从老爷答应带小姐同去后,小姐脸上的表情便未曾有变。不是因为此事高兴还能是啥,湘儿可看得清楚呢。”

湘儿话锋一转,“不过小姐,那大理寺可吓人了。听说酷刑极其多,有拔指甲,活生生在人身上千刀万剐,亦或者是将犯人的指头一根一根看下来。”

湘儿说着便一个激灵,自己吓着自己。

薛锦书自然是听说过大理寺的可怕酷刑,那又如何。她爹秦康明都敢进的地方,她秦婉瑶又何曾会怕?

薛锦书自然得去,她要看秦康明的详细审判卷宗,便只能进去里面。只有从那些蛛丝马迹之中,薛锦书才能找到线索。

要指证庄文允是杀人凶手的证据,要强且有力的证据。因为她不能让薛兴正做证人,她不能将这一世的爹爹卷入这件事中。

没有证人,她便只能从其他线索之中去寻找方式。

哪怕现在她还未曾知晓会遇到怎样的事,又或是她知晓这件事比她想象之中的要复杂许多。她仍然是开心的,起码,这件事开始了。

开始了,便没有回头路可走。

薛锦书不怕搭上自己的性命,怕就怕薛锦书无法捍动,威胁到庄文允这棵不小的树。他的根,她知晓些许,却仍然有她不知道的障碍在等着他。

那个人,她隐约有数。庄文允身后的人,是宋景弈的王叔宋萧宇。薛锦书知道,要动庄文允,便意味着要与宋萧宇为敌。

她怕吗?一想到秦康明在地底下冤情难长眠的样子,她怎会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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