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墨寒权势滔天,一定能保护好蓝瑾熙,给她好的生活。
总比在他这强,他的考虑没有告诉任何人,而且黎家那边确实着急结婚。蓝瑾熙刚满二十的时候就打电话来蓝家提过此事,黎墨寒今年二十七,蓝瑾熙才刚满二十不久。
估摸着蓝家想抱孙子,才着急让人把蓝瑾熙接去。
“真是这样?不是你心疼这个妹妹,下不了手?”黎墨寒幽深的眼眸藏着情绪,蓝瑾熙看不透。
蓝瑾熙无奈,黎墨寒还是不相信她吗?“小墨墨!”
蓝瑾熙嘟着嘴不满的叫道,不开心都写在脸上。
这一世她是要报仇没错,可是好好爱黎墨寒才是首要任务。报仇排在后面,她会一点一点找他们慢慢清算。
“生气了?”这次对于‘小墨墨’这个新称呼,他倒是直接忽略掉,此刻他只注意到怀里这个小丫头的情绪。
“你就是不信任我。”蓝瑾熙失落的撒开搂着他脖子的手,他不该是担心自己怎么被欺负的才对嘛?
蓝瑾熙双手抽离的瞬间,他心慌,像是又要失去什么。不过在听到她说的是自己不信任她的问题后,不是其他,他心里又被填满。
她没有要离开就好,她是在乎自己信不信任她的问题,“熙熙,我信你。刚刚是我错了,不该说让你伤心的话的。”
“只是……他们欺负了你,你就这么放过她们,我心疼。”
欺负他的女人,可没有什么好下场,他要让他们百倍千倍偿还!
蓝瑾熙捧着他脸摇摇头,“别不开心,我不是放过她们,只是好戏才刚刚开始。另外,小叔还是对我很好的,都怪她们母女俩经常在小叔面前搬弄是非,小叔也被她们骗了。”
“更何况……蓝云依还是他女儿,总归还是信她说的,在此之前小叔一直很偏向我的。”
其实这么想起来蓝时定对她算是极好,只不过每次不知实情被那母女二人骗的团团转。
每次都误会她,也怪她当时懦弱。小叔不相信那些事是她做的,来问过她几次,迫于威胁,她承认了那些子虚乌有的荒唐事。
这次发生这样的事,蓝时定会说那么重的话也都是在气头上。
这次教训蓝云依还有一点就是为了激怒蓝时定和朱秀慧,引起蓝时定的注意不然怎么进行之后的计划?
蓝家,她必须回去,必须搅得天翻地覆。
“熙熙想要自己处理这件事我不反对,但是解决不了的必须跟我说,不可以自己憋着受人欺负。”黎墨寒理解,她是在顾及蓝时定的感受,便由她去。
“另外,我身边的人你可以随意使唤,你说的话等同于我。我一会会交代下去的。”
黎墨寒信她,蓝瑾熙很感动,“谢谢阿黎~爱死你啦!”
蓝瑾熙毫不顾忌的‘吧唧’一口落在他脸颊上。
“熙熙~我到底有几个称呼?”黎墨寒好笑的看着怀里这个古灵精怪的女孩。
蓝瑾熙撇撇嘴,“老公、小寒寒、阿黎、小墨墨……”
“对了!还有一个,阿肆!我觉得阿肆最好听啦~”蓝瑾熙边说,手还做着比划。
黎墨寒突然邪魅一笑,“我觉得不如老公叫起来好听,阿肆那是长辈才这么叫我的。”
黎墨寒是黎家排行第四的孩子,家里人都喊他阿肆。
“那你跟我领证好不好,领证了天天喊你老公。”蓝瑾熙可是抓住每个机会。
黎墨寒眼里闪过一抹惊喜,今天这是蓝瑾熙第二次跟他提领证的事。
只不过他不确定蓝瑾熙对他到底有几分热度……
“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见男人没反应,蓝瑾熙 有些害怕,他该不会是还怀疑自己吧?
又或者说不愿意?她情绪也在这一刻低落下来。
黎墨寒陷入沉思,他只是怕她突然后悔又要开始逃跑,我承受不住蓝瑾熙逃离他身边。
“熙熙,我今天说过什么你还记得吗?”黎墨寒认真的看着蓝瑾熙,顺手将她放在床边坐下。
蓝瑾熙点点头,不需要思考和回忆便说出,“记得,你说你不喜欢我说谎,死也会拖我一起下地狱。我还是那句话,我们锁死,不管是地狱还是天堂,又或者是其他什么地方。”
“我没有哪一刻要比现在更认真,黎墨寒,我不能失去你。”
蓝瑾熙眼眸微微颤动几下,她差点就脱口而出说自己不能再失去他,还好没把再字说出口。
她重生的事,现在还不适合告诉黎墨寒。
蓝瑾熙坚定的说着,后面带着丝丝难过。
“好!记住你今天的承诺,明天一早,我们就去领证。”
本来领证的事应该由他找机会提的,他想要两人关系很好的时候,再跟她说领证的事。
没想蓝瑾熙竟比她更着急。
蓝瑾熙开心站起,扯住他两侧衣服,踮起脚尖索吻。
“那你要帮我准备好看的小裙子,明天领证我要漂漂亮亮的!”其实刚来御水湾时,黎墨寒就为她专门准备一个超大衣帽间,里面什么都有。
只不过她从未进去看过,那个时候她一门心思扑在季泽风身上,还计划着怎么逃跑。
记得上辈子也是因为这次逃跑后被囚禁起来,季泽风让她帮他忙,乖乖留在黎墨寒身边。替他窃取黎家商业机密,到时他便会娶她。
没想到……
黎墨寒似乎还没吻够,捞起蓝瑾熙霸道唇齿交缠许久,才缓缓松开她,“我亲自给你挑。”
他带着颤音,眼里有几分春色,很努力在克制自己。
蓝瑾熙点点头。
黎墨寒让佣人准备好餐食送到卧室,黎墨寒亲自喂她吃。
消化的差不多,黎墨寒本是要到书房工作,却被蓝瑾熙缠住,让他陪睡。
别墅角落一处
刘婶和李小影在悄悄密谋,两人眼神如出一辙,闪过一抹狠劲,似乎有什么大计划要进行。
李小影得意洋洋的样子,仿佛密谋的事必定会成功,两人东张西望,深怕有人路过听到什么。
事情敲定后两人便各自分开,做自己该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