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根一根的起针,而是运功十三针一起起。
九焰惊讶了,“这难道就是传说中失传已久的鬼手十三针?传说鬼手十三针可以生死人肉白骨,云大小姐,你这可是鬼手十三针?”
云苏月抽抽嘴角,“什么可以生死人肉白骨?你扛来一具白骨试试,就是华佗在世也不能针灸一下,那白乎乎的白骨上就呼呼的长成血肉来啊。”
九焰:“······”
白高兴一场,他不说话了。
云苏月不知道这是不是鬼手十三针,她只知道这是在现代学会的针灸。
在最后一根银针飞出司言灼体内的瞬间,昏迷不醒的司言灼醒了,一大口黑血喷了出去。
明明嘴角挂着的是黑血,人也难受至极,可是司言灼就是笑了,“你来了。”
云苏月歪头瞪他,“不是你逼我来的吗?所以你才这么得意,笑得如此阴险,哼!”
“哈哈,的确是我逼你来的,依据你的功力无需我帮忙,不过谁让你一直不肯为我···唔,噗~”
说着说着,司言灼又喷出一口鲜血,这次喷完居然说不出话来了,因为他被一根银针封住了哑穴。
云苏月笑得像只灵动的坏狐狸,“可别试图运功冲开哑穴哦,万一伤了我,我这手一抖,你这漂亮的小脸蛋可就毁了。”
她当着青墨和九焰两人的面前,指尖挑起司言灼精致的下巴,逼着司言灼对她对视,而且司言灼嘴角还不断的流着黑血,整个人看起来病娇迷你,比前几天出现在她面前时更加妖异和勾魂。
云苏月赶紧放开司言灼的下巴,“咳咳,开个玩笑,灼公子长得不错,谁娶了你好福气,饭都不用做了,光看着你就饱了。”
“哦?我却不知云大小姐想吃了我,不是秀色可餐,而是喜欢我。”司言灼突然出声。
云苏月摇摇头,“疯子,你不要命了?”
司言灼仿佛来了兴致,“为你,可以不要命。”
“切,我信你个鬼。有句话说得好,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我可不是十五岁的小姑娘,这样的话灼公子还是拿去骗其他女子吧?”云苏月开始洗银针,收银针。
“没有,这辈子除了你没有人能入得了我的眼。”突然,司言灼含情脉脉看着云苏月。
云苏月抬头,对着这样的司言灼挑眉一笑,“抱歉,你入不了我的眼,男人对我来说,只会影响我拔剑的速度。”
“拔剑的速度?这是何意?”司言灼不理解了,灼灼地看着云苏月,可能因为急于知道答案,他微微支起身,俊美的容颜对准云苏月,整个上半身露了出来。
白色里衣已经变成了黑色,大敞着,因湿透紧紧的贴在身上,把他的清瘦身躯完美的勾勒了出来,肩宽,窄腰,隐约可见水下匀称的胸肌以及那形状极好的八块腹肌,绝对倒三角黄金比例身材。
妈呀,她要没出息的流鼻血了。
尤其是现在,他站了起来,水珠源源不断的滚落下去,顺着他结实的胸肌、腹肌,最后没入他性感的人八块腹肌当中···
嗯嗯嗯,没啥,不就是这男人看起来瘦,其实是脱衣有肉穿衣显瘦,精瘦有力,结实紧致,不带一丝赘肉。
嗯嗯嗯,也没啥,就是看完之后,她有点···血脉愤张!
身体还有点热。
“阿月?”司言灼紧盯着云苏月脸部的变化,不错过她的每一个表情,大手执起云苏月的小手放在他结实的八块腹肌上。
“哎呦喂,这手感真不错。”美其名曰不好色的云苏月已经傻了,任由司言灼牵着她的手,紧贴在八块腹肌上。
司言灼勾唇,“看看我这里面是不是还有一根针没有拔出来,这里有点痛痛。”
身后,青墨和九焰早就没眼看了,跑了出去。
傻掉的云苏月‘听话’的在人家八块腹肌的来回摸了摸,内心嚎叫:我去!这腹肌···这手感···绝了!
却不知,她整个人都慢慢的向浴桶移过去,直到被倒地的凳子差点绊倒,抓住浴桶爬起来才清醒过来,“灼公子是不是把诊金结了?”
麻蛋,这妖孽勾引她,差点色令智昏。
司言灼冰冷地瞅了瞅地上被摔断腿的凳子,恨不得扭断九焰的脖子:让它/他碍事!
于是,他咬牙叫来九焰,“滚进来,给银子!”
“哦哦。”九焰傻啦吧唧的就进来了,就见自家主子递过来的不是眼神,而是刀子!
他纳闷,他没有做错什么啊,主子为何这个眼神看着他?
连忙从怀中掏出银票给云苏月,因为走神,也没有抽出一张,就一股脑的给了云苏月。
云苏月接过来,相当满意,“嗯,第一次诊金不错,准备好第二次的,三天后我再过来。”
九焰见自家主子越来越森冷的眼神,麻溜跟在云苏月屁股后面,美其名曰:“属下送云大小姐回去,夜深人静不安全。”
其实,他根本打不过云苏月。
云苏月也没管,有免费的保镖不用白不用,反正也是他捉她来的,可不得‘捉’回去?但是这次九焰不带她装逼带她飞了,而是用走的。
“云大小姐,我们爷从小就很苦。”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们爷是真的喜欢你。”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
“你真的和我们爷是指腹为婚。”
“又不是我指腹的,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九焰要抑郁了,“你能不能换一句?”
“不能,因为我到家了。”
九焰看着云府的大门,气得不行:“怎么这么快就到了?”
走进门的云苏月幽幽回他,“因为你的嘴会跑火车。”
“火车?啥玩意?”九焰挠挠后脑勺,见云苏月已经进了大门,安全送到,折返回去。
次日清晨一早,云苏月刚刚洗漱完毕,守门的下人就来禀报,“大小姐,段家来人找。”
“段家?不管是谁,让他滚!”云苏月咬了一口香喷喷的鸡蛋饼说,她就想不通了,段家的人怎么还有脸来找她?
下人说,“大小姐,她说她是被赶出去的三房。”
“三房?你等会,我去看看。”云苏月想了想,段家也就三房还算是人,在最开始的时候顶着压力也是为她说好话的。
那三年三房也没有为难她,看不起她,应该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