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安格格带着二个儿子就在桃灼院子里用的饭,期间额娘、哥哥频频给桃灼夹菜,虽然只是一些清淡的素菜,却让桃灼第一次知道味道与亲情的感觉。
安格格是当家福晋,事情还是很多的,饭后让儿子们陪着女儿再玩会,自己就回主院了。处理下日常事务,刚在榻上歪了下,就见秦嬷嬷进来:“福晋,新训练的一批人可以用了,您要见见吗?”秦嬷嬷见主子这会心情好些,进来回道。“见下吧,给格格的人这次可要好好过过眼,我统共就这一个女儿,不愁没侍候的,那等淘气、骨头懒的不能放她屋里,免得带坏了主子。”这次的桃灼病情严重,伺候的人不经心也有很大关系,让平时宽和的安格格大动肝火,将女儿房里的人换了个底掉。将自己身边的一等丫头若雪、若雨二个派到她身边伺候,又在家生子中挑了一批拔尖的重新训练,从中给桃灼院子里补齐。“福晋说的是!那等坏心肝的打发了才省心,这次是老奴亲自调.教的,您瞧瞧可有能用的。”秦嬷嬷是安格格奶麽麽,在府里地位不底。对主人自然也是忠心,最容不得那等背主、不尽心的丫头、婆子。这头安格格如何挑人暂且不说,桃灼那二个哥哥耐心的陪她说了好些学里的趣事,即使桃灼感情淡,没察觉出有什么地方有趣,却也听的认真。二个哥哥见平时淘气的妹妹如今乖巧的样子,即是心疼又觉得这样的妹妹更可人疼,二兄弟更是用尽混身解数,说书似的你一言我一语的逗她高兴。在这个阳光明媚的午后,桃灼学会了笑,满室的温馨直到几十年后,还令人还难以忘怀。晚上若雨换若雪守在床边,睡了一个白天,若雨精神不错:“格格,今晚是要听奴婢唱曲还是弹曲?”原身睡前有听曲的习惯。“不用了。”桃灼没那习惯,闭眼装睡,找f11说话。若雨以为主子今天和二阿哥、三阿哥玩累了,想睡了,仔细地给她放好床缦,掖好被脚。自己则坐在床外面拿出针线,借着烛光给主人做鞋底。现在她和若雪都是格格的人了,以后做事要更认真了,在福晋身边这么多年她看的明白,别看福晋对身边的人宽和,但对格格和阿哥身边伺候的人要求极严。她擅长乐器、厨艺,对女红一般,这做好鞋底,白天若雪就可以做鞋面了,格格喜欢她的手艺。边做着手里的活计,边漫无边际的想着。“f11?”“在呢!”“我该如何学习读书和写字?”桃灼轻皱着眉头。“你主动想刷分了,不错啊,有进步!”f11觉得很惊喜。“不是!”桃灼不知道自己打击到f11的热情。“??”“不是要刷积分,我是想将原身会的东西学起来,我不想额娘哭。”桃灼清丽的声音带了丝感情,少到她自己都没有发现。桃灼对积分不感兴趣,她只是喜欢额娘和哥哥们,不想看到他们像今天那样伤心。“好啊!只要想学,学起来应该很快的。”反正是一个效果,f11也不和她争论。123言情空间的主角们都有一个相当于储存器的存在,是可以达到过目不忘的,学起来是很容易的,但达到大家水准却不容易,那就需要自己去感悟和练习了。比如说弹琴,看一遍就能记住手法,照猫画虎,有个形似是容易达到的。但想弹的绕梁三日那种境界,呵呵~~ “如果有积分就更好办了,直接可以兑换道具,不用学就会了,不过这样只扣分,不会得到学习分。”这个倒不急,f11相信等她明白积分的好处,会主动想刷积分的。桃灼也不言语,今天她接收到的信息量有些大,这让平时空白的大脑有些混乱,她需要静静的理一理,想着想着,不知不觉中一觉到天亮了。“见过福晋!”若雨悄声的请安。“起吧!格格昨晚睡的如何?”安格格不放心,每天晚上睡前都会亲自来看看,每次桃灼都是睡得死死的,并不知道这些,只知道一睁开眼就见到自己额娘,陪着她用了早饭才会离开。这不一听到外面说话声,自然就醒了。听到床上的动静,若雨带着小丫头忙了起来。“小懒虫,起床喽!今天想穿哪件衣服?”安格格慈爱的给女儿换衣服。八岁以前,桃灼一直是跟着阿玛、额娘一个院子,每天早上都是安格格亲自照顾她。一早就见到给她母爱的额娘,桃灼的心情也很好,给了安格格一个笑脸:“额娘!”“唉!”自己的姑娘怎么看怎么可爱,笑起来也漂亮。当额娘的见了也高兴。“今天气色看起来好多了,起来头可还晕?”桃灼摇摇头。“哎哟!小姑奶奶,你不晕说句话就是了,摇头做什么?当心再摇晕了。”任谁家孩子没病没痛的长到十岁,突然伤着了,这当父母的没有不紧张的。桃灼听话的,又冲额娘笑笑,心里有了高兴的感觉。俊俏的小姑娘,脸色虽有些苍白,仍不掩的娇气可爱,可把安格格给萌坏了,连亲了几下。桃灼没有成长经历,自然就不会有不好意思的感觉,一切都理所当然的接受着。“桃桃伤口也结痂了,今天我们去给玛嬷请安好不好?”刚想点头的桃灼想到额娘的话,改点头为答话:“好。”安格格给披上个薄的红色带帽小斗篷,叫梁嬷嬷抱着她一起前往荣安堂。博尔济吉特氏本不是什么大病,只是受惊加上心病。年后自己带孙女回科尔沁看望病重的阿哈,不成想只见了他最后一面,带着孙女在草原耽误了几个月,回来时都快十月了。十月的蒙古不像京城还是秋天,已经下了几场雪了,天气也很冷了,一路紧赶慢赶的,还是让桃灼受了凉,雪上加霜的是,竟然还碰上了盗贼。自己这没几天活头的老太婆没怎么样,可宝贝孙女受了伤,命在旦夕,这让博尔济吉特氏一股火病倒了,儿子颜左把桃灼看成眼珠子一样,这让她如何跟他交代?到了荣安堂,母女二人被祖母身边的嬷嬷直接让进房里。未等桃灼请安,炕上的老太太连忙叫人把她抱上炕,搂在怀里哭了起来:“我的儿,可吓坏玛嬷了!伤口可还疼?可有什么想吃的?”看着面前五十多岁却面有风霜的老太太,桃灼知道这是自己的祖母。听到她的问话,认真的一项一项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