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子摇了摇头。
哈利点了点头,又问道:“那,如果下次又见到这样的清洁车,你还能认出来不?”
优子又摇了摇头:“那辆车,和平日里见到的清洁车,没什么区别。”
哈利抿住了嘴唇,看来,从优子这里,是没有什么收获了。
哈利把身子往后,躺在了椅子的靠背上。他将整个事件又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先在门口让几个阿帕奇的家伙盯着自已,然后又在巷子口设下机枪。从明面上看,对方是有点脑子的——因为这还算得上是一个连环局。但是仔细一琢磨就知道了,对方是有点脑子,但是不太多。
如果对方知道自已和土豆条的底细,那么阿帕奇那几个废物就一点用都没有,纯粹是多此一举的行为。然后在巷子口准备机枪这事,也有些莫名其妙——你又不是打阵地战,搞什么机枪?
不过思考到这里,阿奇巴尔德的嫌疑,就已经彻底排除了。
因为这老兄没有这么蠢。
那就只有那位阿拉伯人了。
阿联酋富豪、外号王子。尤其是,他身边还有几把纯金的AK47。这些特征,完全可以让自已的好哥们去查查了。
排除了阿奇巴尔德的嫌疑,哈利心里便有些畅快。毕竟,自已在巴黎这阵子,阿奇巴尔德真的是太够意思了。有这么一个朋友,不管做什么,都足够方便。
哈利喝了口水,这才注意到优子一直蹲在自已旁边,头深深地勾着。
那雪白的后脖颈,再一次映入了哈利的眼帘。
哈利心里莫名地升起了一股恶意:如果自已现在用点强,是不是就可以将眼前这位小妮子彻底扒光,然后……
优子的后脖颈在店里灯光的照射下,映出一层莹莹的白光。哈利忍不住上去,右手轻轻地摩挲着那一片雪白。
优子的身子猛地抖了一下。
“哈利桑……”
“别动。”
哈利的手游走进了优子的衣领,在优子光滑的后背上慢慢地往下探索。
优子的身子忍不住微微地颤抖起来。她每抖动一分,哈利的欲望就增长一分。
哈利把手抽了出来,托住了优子的下巴,将优子这张妩媚的小脸,送到了自已面前。
优子想把脸别开,但是哈利的手宛如铁箍一般,优子的脸变的通红,眼泪也开始在眼眶里面打转了。
哈利叹了口气。
“优子,你真好看。”
“哈利桑……”
哈利将优子睡衣上的纽扣解开了一枚。优子花容失色,两只手赶紧死死地抓住了哈利,不让哈利继续动作。
“哈利桑,求你了……不要这样……”
哈利一只手轻松地捉住了优子的双手,然后用另外一只手,又解开了一枚扣子。
睡衣随之敞开,优子胸前的一大片雪白便显露无疑。
哈利吻了一下优子颤抖的唇。那唇温暖、湿润。哈利忍不住了,他张开嘴,将优子那两瓣软软的红唇噙住了,然后去细细地体会着那种缠绵的感觉。
哈利试着用舌尖去撬开优子的牙齿,优子呜咽着抵抗,但是很快就失败了。
就在哈利的舌头长驱直入的时候,优子的眼泪,也滴到了哈利的脸上。哈利的一双手,沿着优子敞开的衣服伸了进去。
优子泪如雨下。
触感滑腻温暖,哈利揉捏了一阵,忍不住喘息一声,一把扯开了优子的衣服,把头深深地埋了进去。
优子的泪珠一颗颗地落下,落到哈利的头发上、脸上、手上,以及优子自已浑圆酥白的胸上。
哈利尝到了优子眼泪的味道——咸咸的。
那眼泪的滋味,就好像一枚沉沉的鱼钩,忽然钓起了哈利内心一处极为久远的记忆。
哈利沉重地喘着粗气,把优子推开了。
“对、对不起,是我唐突了……”
优子把胸前掩了起来,缓缓地起身,往里面走去。
哈利看的清清楚楚,优子那消瘦的肩头,一直在微微抖动着。
哈利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将理发店的灯全部关掉,又把门锁好,然后离开。
哈利在街头站立了一阵子,让秋日已经有些寒意的晚风好好地吹了一阵子。
那段记忆,已经很久没有浮现出来了。
可是今晚,当哈利尝到优子眼泪的时候,那段哈利觉得已经完全被自已死死压制在心底的痛苦记忆,却还是在一刹那间复活了。
时隔这么多年,当这段记忆复活时,所有的细节,依然毫不褪色,栩栩如生。
那是哈利十五岁时发生的事情。
那一年,哈利的生母病逝,父亲随即就又新娶了一位。
继母是一位舞蹈老师,身材极好。嫁给哈利父亲的时候,继母刚好三十岁。正是女人一生中最绚烂的时节。
那一天,哈利记得很清楚,那是一个与往常一样的周末,父亲又出去干活了。哈利的父亲,是一名建筑工人,终日与钢筋混凝土打交道。
那天,父亲很早就出了门。他还贴心地为哈利和妻子准备好了早餐……
哈利猛地拍了一下自已的脑袋,不,不能再回忆下去了。
土豆条发了消息过来。
搞定,酒吧前门确实有一批带枪的家伙闯了进来。不过我打听清楚了,是本地的另外一个黑帮要复仇。而复仇的对象,今晚正巧就在伯纳酒吧。
哈利点了点头,和土豆条在约定的地方碰了头。
见土豆条过来,哈利就问:“你怎么这么快就搞清楚了?”
土豆条嘿嘿一笑,从兜里摸出来一个证件,递给了哈利。
哈利接过一看,居然是巴黎警察局的警官证。
“好小子,有没有我的份?”
土豆条又摸出来一份。哈利打开,上面果然是自已的照片,不过名字变了,叫霍利。
原来这小子见杰西卡在巴黎待的时日有点长,就偷偷找人弄了这么两个假证件出来。虽然不是真的,但是也够用了。
就在他和哈利分开,前往伯纳酒吧前门的时候,这两个证件送到了。于是土豆条随手就用上了。
巴黎市民虽然对巴黎没什么好感,可是当警官证出现在自已面前时,他们还是很配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