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就没想过先赤手空拳的把我制服嘛。
车门早早被我关上,吃人鬼用尽力气也拉不开。
“鳗鱼哥,门打不开了。”
鳗鱼哥气急败坏,自己也尝试了一番,发现无能为力后,开始将矛头指向我。
“你做了什么。”
我耸耸肩。
“嗯哼~”
“是不是你干的。”
我耸耸肩。
“嗯哼”
“你是不是想死。”
我耸耸肩。
“嗯哼”
眼看鳗鱼哥被我气的头顶冒烟,身后突然传来一丝凉意。
“小伙子,我看你还蛮结实的,要不要做大人啊~”这声音肉麻至极,在耳边回荡,让人不由得骨头酥麻。
胰子那柄带毒的匕首刚要深入,却发现被另一只手就这么握在手中。
“姑娘家家的,别总是打打杀杀的。哦,我忘了,你不是姑娘。”
哪有正常人能说出这种恶毒的话。
不等胰子发力,手腕便被我擒住,见势不妙,她的另一只手奔着我的眼睛直接袭来,食指与中指上的指甲闪烁着锐利的色泽。
松开匕首,握住这只手腕。
胰子一喜,就要用力,却发现那柄陪伴自己多年的匕首竟然直接弯曲了起来。
我的小拇指轻轻碰到刀尖,向上一提,就见一股银光向上而起分为两段,分别落到胰子的手上。
就见两团胶状物在她手上开始蔓延,一直到肩膀部分,整个胳膊都被这层胶状物包裹起来。
现在的她,就连动胳膊都做不到。
“这是什么。”胰子惊慌的喊着,脚下功夫却不听,直达男性命门。
“502加橡胶,这么大一块儿,便宜你了。”
双手下压,抵挡住她的攻势后,这个女人就被我直接扔了下去。
“我总算知道为什么你一个大老爷们,会对她如此毕恭毕敬了。”对着鳗鱼哥,我开口说道。
“闹了半天,四个人,仨软蛋,打架还要靠女人吗,真是窝囊啊。”
鳗鱼哥此时极为后悔,早知道就把砍刀拿出来了,也没想到后面会发生这么一幕啊。
胰子自然是被摔得七荤八素,临走前,我还在她的脚踝处踩了一脚,这下这个女人是彻底的失去了战斗力。
看着其他三人一脸悲愤的神色,我莫名的想笑。
我能看得出来,他们每个人都有杀机,恨不得要将我碎尸万段。
可是,那又如何,车子周身光滑,连爬上来都费劲,也只是我早就做好的准备。
只有车顶没有变。
要是能上来,这几个家伙早就冲过来了。
至于那个女人,看着她脚下的鞋子,厚底,还有弹簧,鬼知道这家伙是从哪里学到的。
武器不在手,敌人打不到,换谁来也就只能生闷气。
我压了压手,示意他们别急,又扭头看向一边,温馨提示道:
“他们来了哦。”
当然,面对面的碰撞肯定会发生冲突,我收回之前的话,这几个人确实能打,不少街道上的或多或少都负了伤,不过好在有武器在手,一顿乱打,也算将这几个家伙制服了。
“有本事就弄死我。”鳗鱼哥倒是十分硬气。
我拍了拍车顶,整个车恢复原状,又叫几个人打开车门将里面的孩子放在就近的人家里,找两个靠谱的人看着。
之后,就在四个人的目瞪口呆中,一辆破旧面包在我的手掌中化作银光消失不见。
“神......神......跳大神?”
本以为自己要被夸,却不曾想最后给我来了一句这个。
我撇了眼说话的那个,叫狗臣对吧,行,我记住你了。
随手抽出抹布,塞到几个人的嘴里。
我不想听他们说话。
“同志们,广场集合。”
“任大哥,半个小时后给警察同志打电话,和他说咱们抓到了人贩子,然后找两个人在街口等一会儿。”
所有人都知道即将发生了什么,所以谁也不愿意走。
有这好事,还干别的去?
我指了指自己,难不成要我去?
“哎呀,老弟,那就再等一会儿打呗,怕什么的,对吧,咱不能耽误正事啊。”任大哥看出我的为难,拍着肩膀说道。
好吧。
众人兴致勃勃,扛着几个人就走到了广场。
看着满眼都是恐慌的四人,我点点头,还有更惨的呢。
“别着急嘛,我们街道最~~好客了,我们还有街歌呢,听我给你唱奥。”
“我家住在10号街,阳光灿烂美丽。
“友善”朋友都在一起,“温暖”不会缺席。
走南闯北干这买卖,请不用客气。
磨好铡刀煮黄米,等待你入戏。
10号街欢迎你~”
嗯?怎么回事,我唱的正起劲,怎么狗臣这家伙就开始吐沫子了。
我挠了挠头,看向身旁众人。
“很难听吗?”我问道。
众人沉默,只有老马走了过来,不知道从哪找了个胶带,贴到了我的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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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是别唱了。”
大家纷纷点头。
就连铁牛也是挣扎着捂住耳朵,见我看向他,连忙松开手。
完了,这辈子我是当不了歌手了。
我心如死灰。
其实,整个布局的关键就是那招引蛇入洞,入的是王若心的家里,至于这群人能不能进来,很好猜的,都是刀尖舔血的,有机会肯定会上。
对于人贩子而言,哪有见好就收的,除非车放不下了。
贪婪的人心总是很好利用的。
亏我还做好了恶战的准备,却不曾想战斗力最强的反而是团伙中的女人,反倒是这三个老爷们狗屁不是,缺了武器,还是倒在了地上。
这要是被鳗鱼哥知道了,肯定要大骂出口。
“敢不敢跟我一对一,四五个打我一个算什么好汉。”
哎,君子之约一对一很正常,可我不是人啊,你们也不是人,都脱离这个范畴了,还将什么。
来到广场,四个人看到眼前的人数,更是眼前一黑,他喵的,你们周五都不上班吗。
“来啦。”魏淑芬见我,想要走过来,又考虑到自己这样确实不美观,毕竟刚顺手掏完垃圾桶,便笑着打了声招呼。
我嗯了一声,我还能说什么,嘴贴着呢。
李小花牵着张二舟走了过来。
“你这是咋了。”
我一把撕下胶布,摆了摆手,往事不必再提。
“等下都留口气奥,别打死了,不能给警察同志添麻烦,知道不。”我强调道。
众人也是表示自己心里有数,可我还是有点不放心,思来想去,收罗一堆木头,俩俩凑成一对,重塑成拳套。
“一人俩奥,不许抢,这玩意打完看不出伤。”一瞬间,所有人蜂拥而至,就连张二舟也跑过来占便宜。
“张二舟,你他喵的拿俩就行,拿四个干锤子。”我骂道。
张二舟动作一滞,丝毫不尴尬,反而大刺刺的说:
“我给我家孩子准备的。”
不等我说话,身后就有人贴住了他。
“你和我啥时候要孩子啊。”
我冷笑着,该,让你占便宜没够。
张二舟见势不妙,拿着一对拳套就跑了。
“李小花,你哥呢。”隔着人我喊道。
“我哥听到信了,刚才回家了,说是家里还煮着啥来着,没注意。”李小花确实没注意,一直都在和张二舟“耳鬓厮磨”。
魏姐和任大哥也从我手中要来了拳套,这四个该死的东西可是要动他家孩子的,这不打能行?
大度,大度个屁,普通人家就这样,不服就干,不行就死,活了再干。
孩子都没了,挣钱还有个屁用。
“那个,嘴上的抹布拿出来,不然容易窒息了。”我在人群外喊道。
下一秒,四个破抹布就这么水灵灵的飞出人群。
“还有奥,老爷们打老爷们,姐姐婶婶阿姨的打那个女的,说你呢,老马,你那是打吗,上人家身上摸搜什么玩意。”我找了个石阶,指挥道。
老马脸上一红,小算盘被拆穿了。
而后,转过头,将怒火发泄到倒霉三人组身上。
凄惨的嚎叫声响起,有些刺耳。
可是,在那些看不见的角落,有无数个孩童。女子或者是夫妻也如这般痛苦吧。
作为他们痛苦来源的缔造者,你们这点又算得了什么。
爽,爽极了。
胸前那枚被木头伪装的花钱骤然一闪,四道红光落到人贩子团伙的身上。
众人皆停下行动,纷纷扭头看向我。
我头一歪,“瞅我干啥,这是保他们一口气的,人家警察同志还得靠这个解救被拐儿童呢,你们打你们的,怎么的,累了?”
我这不激还好,一说怎么打都没事,可算是开了花了。
铁牛走到我身边,扯了扯我的腿脚。
“怎么了。”我将他抱起来。“觉得哥哥做得不对?”
铁牛摇摇头,而是指了指不远处瑟瑟发抖的女子,此时她还披着我的军大衣。
“那个姐姐怎么办,也要挨打吗?”
“你觉得呢”我反问道。
铁牛鼻子一皱
“可我觉得姐姐是好人,她还让我走呢。”
见有人看向自己,女子便扭头看了过来,我冲着她摆了摆手,示意她找个地方坐下,女子这才松了口气。
“所以,她没事啊。”
“姐姐很可怜的。”铁牛说。
“她和你说的?”
“不是,是我感觉到的。”
“我们没办法做到感同身受,也不能站在道德制高点去抨击某人,如果这个姐姐受了委屈,自有人替她讨回公道,如果她也是同伙,那么到了最后一样跑不掉。”
“铁牛,你记住,好人与人为善,不必拜佛求神,自有天佑。坏人作恶多端,就算求神拜佛,也难消罪孽。善念存心,福泽自至;恶行不断,祸端必临。以善为本,方能行稳致远;弃善从恶,终会自食恶果。”
听完后的铁牛,小脑袋晕乎乎的,哼哼唧唧,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
“我知道了。”铁牛点头道。
好吧,这是没听进去。
“都让让!”一声大喊,如同闷雷,广场都为之一振。
“李大壮,你在做什么!”
“热乎的黄米饭来喽,趁热吃啊。”
我看他背着个大水桶,里面都是凉水。
“这是要干啥。”
“黄米饭沾凉水,怎么吃都是那么美。”李大壮憨憨的笑着,手上倒是一点也不闲着。
就这动作,再看其他人的反应,我哪里不知道这是啥东西。
“也就是有东西保这四个人的狗命,换其他人来,也扛不住你们这么嚯嚯啊。”我叹了口气。
几瓢米饭凉水下肚,几个人也就不哼哼了。
“还有气儿哎。”张二舟伸手弹了弹,一脸惊喜。
好家伙,你是打算直接打死是嘛。
“报警了吗?”我问道。
任大哥点点头,说刚报。
喜欢四人一狗走西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