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不会护着谁的,处理一定会严肃处理的,”大队长轻咳了一声,面对着咄咄逼人的趋势,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时候,妇女主任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她开口问:“夏同志,听你刚才这么一说,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沈知青说她有办法可以帮助二混子,把人弄到他床上,那她用的是什么方法呢?”
“对于这件事,你可有什么想法?”
妇女主任在征求夏红旗的看法,经过今天这些事,她觉得夏家这闺女很聪明。
听她这么一问,众人也纷纷看向夏红旗。
“会不会是……”药?夏红旗斟酌着开口。
这可是书中描写的女主惯用的伎俩。
但是如果自己说了,那药藏在哪里?要是找不到,势必会影响自己未来说话的分量。
“主人,你还挺聪明,这次算你猜对了,没错,就是药。”
“春|药~”
脑海里突然传来豹爷的声音,“让人去找吧,就藏在窗户底下的墙缝里,有一块,新泥糊住的地方……”
豹爷继续提示。
夏红旗眼睛一亮,“我想到了,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用药。”
“如果我猜得没错,沈知青身边应该藏有一种药,那种药会让人吃了以后产生幻觉,会让人吃了以后……”
说着她停顿了一下,有点不好意思。
特别是见陆川看过来,而且,所有人都在认真听,她漂亮小脸不由微微泛了红。
聪明的陆川猜到了什么,见媳妇儿不好意思说,他冲她点点头,鼓励她继续,“说说吧,我觉得你的猜测有可能。”
“是啊,夏同志你快点说吧,我们都在等着听呢。”旁边有人在着急地催。
“就是,”夏红旗顿了一下,“我曾听说有一种药,让人吃了以后会变得更疯狂,我说的意思是指……在床上……”
“呃……”
见陆川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看,小丫头那张漂亮小脸更红了,像是白嫩小脸蛋上涂了胭脂,好看得很。
陆川看得着了迷,一时间舍不得移开眼睛。
夏红旗在下面踩了一下他的脚,陆川才反应过来,连忙收回视线,“我刚才说的,你们都听明白了吗?”
夏红旗笑了笑,看向葛红霞和社员们。
她声音清脆响亮,自然,每个人都听得很清楚。
葛红霞听得很清楚。
荷香白桃她们更是听得一字不漏。
就连瓜棚子里的吴桂兰,和僵尸一样躺着的沈玉莲也听到了。
吴桂兰吃惊地扭头看向沈玉莲,而僵尸一样躺着的那位,身子看上去更是硬了。
夏红旗继续分析,“沈知青之所以流了那么多血,我猜测,有没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在三天前那个晚上,沈知青就是吃了那种药后和男人在床上疯狂,才会导致大出血?”
夏红旗这么一说,人群中瞬间一片哗然。
“乖乖来,我明白了!”有人恍然大悟,“那不就是哪种药嘛!”
“哎呀妈呀,那得多猛!”有人突然吃惊地按住嘴巴。
“如此说来,这沈知青,还是一个荡|妇?”
听到这个消息,所有人都震惊不已。
全被这个消息给震惊到了。
今天这里发生的事情,简直就是一道雷加一道雷,简直把众人三观震碎。
先是夏红旗杀了人,又是沈知青被人给侮辱,接着就是沈知青用药……
哎呀,妈呀,真是一件事比一件事更让人震惊不已。
社员们这热闹看得,个个热血沸腾起来。
夏红旗把该说的话全都说完了,她看向众人那震惊的表情,一个个吃瓜吃得极致的表情,她忍不住暗自发笑。
空间里,俩灵兽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外面这一幕。
看到这里,花钱豹豹爷鼻息间轻嗤了一声,“没想到,还是个腹黑的丫头。”
“嗯,她居然很会装,还会脸红?”阿黄呲牙咧嘴,摇着尾巴乐呵呵,“主人好聪明,我喜欢。”
“呵呵呵……”夏红旗听到脑海里飘过的两道声音,她低头一笑,悄悄地往后退了几步。
地雷已埋,等着别人去踩,坐等女主大人被直接炸飞吧。
接下来的事情,她跟着吃瓜就行了。
只是,想到俩灵兽的对话,她就很想笑。
说她腹黑,说她能装,还会脸红?那不装能行嘛,毕竟,原主还只是一个小姑娘。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大谈性|药,她要是不配合着脸红一下,那才不正常。
陆川不知道她在想啥,但见她低头一笑,转身后退了,他也忍不住笑了。
怎么突然发现,这小丫头就像是往人群中扔地雷一样,扔完了就跑。
这不,她是把话题给引起来了,然后,社员们开始闹腾起来,她居然退到一边,看起热闹来了。
他看了看妇女主任,又看了看大队长,果然,就见俩人表情就像是被气炸了似的。
“那还等啥啊,快去瓜棚子里去找!”大队长那张脸,比吃了屎还难看,“要是真找到了那种药,我,我一定会给大家一个交代。”
“呸……”葛红霞气得差点把那半截烟屁股咬碎了,呸的一口把烟屁股吐在地上。
“我去了!有些事我都不愿意说,刚才检查的时候,李医生也说了,那个破鞋不光不是黄花大闺女了,而且是陈旧性裂伤!”
“现在居然还敢藏那啥药,我,我我我,要是被我翻出来,我要是不把她按在粪坑里吃屎,我就不姓葛。”
葛红霞气得不得了,那声音像是炸雷一样响亮。
听她这么一说,社员们再一次震惊,夏红旗也为之一怔。
“啊,啥意思啊?啥是陈旧性裂伤?”有人听不明白。
夏红旗及时提醒,“哦,我明白了,那意思就是说,沈知青她早就和男人睡过觉了是吧?”
葛红霞点头,“嗯,就是这个意思。”
众人又是一片哗然,“早就和男人睡过?哎呀,那么说,她在人家夏同志新婚之夜和新郎滚柴垛这事,确实是铁板钉钉的事哈。”
“呸,说不定更早。”
“这女人真脏!”
“就是啊,以后谁娶了这样的女人,可真是倒了八辈子霉喽。”
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