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手的功力在她之下,要是这样的敌人有两三个还好,她还能应对。
可,这样的人有整整十个之多,他们这边注定会伤亡惨重!
心里沉重,那都是她的班底呀,费了好大力气才培养起来的,就这样葬送了,她的心都在滴血!
心里默默流泪,手中力道不减,重器落到对面黄金面具人身上,溅起阵阵火花。
林梦晚咬牙,敌人真是武装到了牙齿,没有一处不被盔甲覆盖的地方。
越打越憋屈,对方不管是防御还是攻击都是顶尖的,这让林梦晚一阵绝望。
看到手下时不时倒下,她眼中猩红一片,该死的,林梦晚发狠什么招式都不用,就用力气硬扛。
紧接着就听到一声声,哐哐哐的重击声,不断的传来。
两边的人马,手中的动作稍缓,借着莹白的月光,把目光都投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紧接着,他们的眼眸不断睁大,就看到,一身紧身黑衣的女子,发丝被高高竖起,她面容白皙透亮,身姿娇小玲珑。
与之不符的是,她手中握着那厚重的砍刀,被她舞得虎虎生风,那哐哐哐的声音,就是被她弄出来得。
看见她猛烈的追着一个银色身影打砸,所有的人,不论是敌或是友,身体都感觉到一阵紧绷。
随着最后两下落下,一个银色身影倒飞而出,哐当一声砸落在地。
林梦晚呼出一口气,她眼眸发亮,已然解决了一个对手。
在看那银甲神秘人,胸前背后,黄金面具纷纷裂开,身上的银色盔甲,严重的凹凸变形,已然深深的陷进到了身体里。
地上之人已然气绝身亡了。
随着一个银甲人的死亡,场面更加焦作起来,那些银甲神秘人不禁对视一眼,有三人迅速朝着林梦晚这里包围过来。
深冷杀机再起,林梦晚轻啧了声,娇声骂道,“且来送死!”
随着她被更多人围攻,应付起来便有些吃力。
她这边的手下已经倒了一片,林梦晚越发被动。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还在强硬支撑。
这时,一道身影落于自己面前,那人一身红衣飘落,手中一把细长软剑,以保护之姿站在林梦晚面前,“主子,我来助你!”
林梦晚点头,她现在整只手臂都有些麻木,身体的气力也在不断降低。
肖玉来得正是时候,随着他的加入,林梦晚周身压力骤减。
这时她还注意到,来人不止肖玉一个,场中又出现大批的黑衣人,他们明显的站到了自己这一边。
为首那人身姿令林梦晚略感熟悉,他面上罩着一张鬼面,一把神兵利剑带着血煞之气。
随着他们的加入,现场变得不再一边倒,也能有来有往了。
林梦晚不禁吐出一口浊气,神情都放松了不少。
她们这里打斗激烈,皇城里也是一片肃杀。
家家紧闭房门,街道上,一队队铁甲士兵急匆匆走过。
纷纷奔往皇宫方向,城门口宿义带着城卫军正和一众兵士对峙。
城门下,大殿下,七殿下各带一队士兵,立于城下。
而二殿的人马,则是由他的舅父带领,直逼皇宫。
只见大殿下打马上前,略有些肥胖的身躯坐在高头大马上,他此刻脸色黑沉难看,指着宿义恨声骂道,“大胆狗贼,快快打开城门,我要进宫面见父皇!”
宿义闻言,搪塞道,“殿下,没有吾皇召见,不得随意入宫。”
大殿下听他这般说辞,不禁恼羞成怒,“宿义,你要清楚,在跟谁说话,当真要阻挡我的去路?”
宿义一挥手,身边士兵刀盾齐出,摆好架势,那意思在明显不过,想要进宫,从他们这些兵士身上爬过去。
二殿下舅父,当朝二品大员,打马上前,他看着宿义,像要把他吃了一样,“和他废什么话,再不进去,黄花菜都凉了。”
他们接到消息时,真是惊怒交加,没想到最不被看好的三殿下,竟然敢进行逼宫。
事出突然,这让他们怎能不急,也不知道现在宫里情况到底怎么样了。
他们还在磨牙,七殿下首先命令人马开始攻城,他虽年纪尚小,刚刚及笄,但身为皇家子嗣,那个位置也是要争上一争的。
随着他这边进行攻城,另外两大势力,也都加入了进去。
在他们心里,皇上虽然久病,但老虎纵然没了牙齿,那也是老虎。
他们对三殿下逼宫成功的可能性,不抱希望。作为皇子,对皇家的密新还是知道一些的。
当今老皇帝身边,可是有着护龙卫的存在的,虽然没人见到过,但,不代表他们这些人不畏惧。
那皇位是谁想得到,就能得到的吗?
这也是他们能和宿义拉扯的原因之一,随着宫门这厮杀声响起,以有士兵急匆匆的进去通风报信。
此时,御书房。
老皇帝面容青黑的看着面前的两个不孝子,一时被气的怒目圆睁,身子颤抖不已,他指着萧锦臣大骂道,“你个不孝子,老子还没死呢,你就敢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
萧锦臣面上保持着微笑,朝着面前老态龙钟的皇帝说道,“父皇,儿子恳请您写下传位诏书,立儿臣为太子,继成大统。”
“你做梦!你也配当着天下之主,一个贱婢所生的卑贱血统,也想继承皇位!”
老皇帝咬牙切齿,看着萧锦臣的目光,不像是在看自己的儿子,而像是在看那低贱的爬虫。
萧锦臣听到自己父皇这样贬低自己,这样贬低那个生养了自己的女人。
他不禁大笑出声,“哈哈哈,看看,让世人都看看,这就是我的好父皇,对自己的宫妃,亲儿子到底有多苛刻。”
他用衣袖擦了一把笑出来的眼泪,厉声质问,“你说我生母身份卑贱,那谁身份尊贵,是那萧成安的生母柳贵妃,还是七弟的生母容贵人?”
他眼中迸发出一丝杀意,朝着门外叫道,“来人,把这两个尊贵的妃子,给我父皇他老人家送过来,就说父皇想念她们了。”
“逆子而敢!”老皇帝气急,不禁大喘着粗气,身边老太监赶忙上前为其顺气,一边顺气一边劝慰道,“三殿下,您糊涂呀,你不该这样逼迫圣上的。
你可知皇上还念着你们的父子之情,要不然哪能容你这般放肆!”